不弱的电流,将他逼到了个不上不下的状态,就算努力磨擦刺激体内敏感点,淌出的更多是前列腺液,精液只有在不期然间被电流刺激到囊袋浑圆时,会因此溢出少许。
逆就是在这时推了面等身镜过来,立到椅子正前方,让男人可以将自己的身形尽收眼底。
「对着它演,你要让你的对手想上你、想摸你、想亲手折辱你,他才有可能靠近你,停止徒费你体力的折磨,让你有机会对他动手。」
男人眼瞳收缩了下,虽然没有刻意掩饰,但也没想过逆会把话挑得这麽明。但和聪明人打交道的好处在於,不该知道的事情对方是半点也没打算探究。
将注意力放回镜子中,自己那张开双腿,禁慾又淫靡、难受又舒服的颤抖着身躯,神情满是高潮求而不可得的苦闷感的模样,让男人眼中情绪浮动,耳根慢慢红了起来。
他抽着气,几声闷哼之後,呻吟添了种带着甜腻热度的鼻音,压抑却渴求,痛苦又欢愉……就连眼中都蒙了层苦闷的水雾……
「嗯啊……啊啊……」
逆的眼瞬间眯起,一秒判断出这男人觉对是属狸的,要他对着镜子演戏,却把主意打到他头上了。
他敢保证这男人绝对清楚自己对他那禁慾又苦闷的神情十足有性致……
顺从又挑衅,聪明又狡猾……不狠狠蹂躏他简直有违调教师的本能。
逆走上前,随手在男人性感的八块腹肌掐了一把,而後撩人如羽毛般的抚摸起男人的性感带,却刻意不去处碰他最敏感炙热的地方。
「呜嗯……」男人咬着口衔,唾液顺着镂空的球体流至性感的下巴,逆低头舔吮他颈侧静脉浮动的部位,感觉到他在瞬间绷紧了。
习惯生死挣扎的人,最在乎要害被威胁,被牙齿囓咬颈部血管的感觉,在瞬间就造成肾上腺素激增的效果。
「嗯!」
在逆含咬住他的喉结时,男人溢出紧绷的呻吟。
逆不是敌人,他不会对此产生杀意,但本能的紧张感却让身体更加敏感,胀大的分身已经可以清楚感觉到被阴环紧锢的压迫感。
电流在全身流窜,蓄积着快感却迟迟无法攀上临界点,继而产生的空虚焦躁感让男人难过的低喘。
逆用像抚摸情人般的手法爱抚揉捏他的胸肌与腹肌,揉蹭他的肩颈与大腿内蹭,极尽挑逗之能事,却偏偏半点都没碰到他最渴望被触碰的地方。
镜子中清楚倒映出他狼狈而近乎淫荡的模样,但那已经不重要了,浑身被束缚到无法移动半寸的他只能呻吟着,用渴求的眼神勾引对方,以换得对方愿意帮助他得到高潮。
逆轻轻拉扯男人双乳的电夹,满意的听着男人吃痛的呻吟,终於将手顺着男人结实的胸膛与小腹滑至下腹浓密的草丛,修长的手指没入草丛中,以食指和中指夹住分身根部,缓慢摩娑。
「啊……」男人半合着眼呻吟着,感觉到小腹因为快感的刺激一抽一抽的泛疼,相较於迟迟无法到来的高潮,肠子近乎痉挛的抽搐和内脏被顶弄的苦闷感根本不算是什麽。
「想要?」逆的指尖恶意的沿着贲张的经络从根部慢慢往顶端滑动,然後一口咬住男人上下滑动的喉结,「哭出来就给你。」
手指移开了,在即将触摸到最敏感的龟头的前一秒。
男人难耐的喘息着,迎向逆的眼眸却亮而锐利,显示他方才的意乱情迷全是在演戏。
逆退开几步,拉过一把椅子坐下,颇有跟对方耗上一整夜的意思。
「你看过奴隶怎麽被折磨到崩溃哭求的影片吧,电击可是刑求手法,再怎麽有骨气的奴隶都会哭着屈服的。」虽然说,在一般的电刑中奴隶的哭求有一部分是被足以被摧毁男性功能的恐惧和凌驾肉体承受极限的痛楚所逼迫。
「快一点的话,你还可能在尿道肿起来以前射精。」逆看着男人紧绷到血管都隐隐浮动的模样,对上对方的眼,没看出恼怒或气愤的情绪,只有冷静的傲气和一种平和的无奈……以及火热的渴求。
对视几分钟後,男人闭上眼,拧着眉头难受的喘息,再睁眼时,只剩下被慾望蒸腾的水雾弥漫了野兽般的眼,泛红的眼角与嫣红的脸颊,完全就是被慾望操纵一切本能的模样。
低低的呻吟中渐渐狂乱的上扬,哀求的看着主宰他慾望的人,在发现无果後,一丝抽泣般的泣音混杂在了呻吟中。
逆的满意反应在他的行为上。
他解下男人的口衔,吻住他哽咽呻吟的嘴,握着他难耐的分身套弄起来。
「呜……」被强势的舌吻的男人呻吟着,分身插着释放电流的探针被套弄实在是种又痛又爽的折磨,快感涌上大脑,他只能配合着逆几乎让人窒息的吻,直至被探针堵塞的铃口溢出大量的、泡沫般的浊白体液。
在阴环与探针的作用下,射精的过程无限延长,意犹未尽,让人更加敏感焦躁。
而这场调教,才刚开始。
虽说决定把这场调教持续一整晚,但逆并没有把人丢着就自顾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