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休息。
他谨慎的观察着男人所有的反应,确保他的身体状况不出问题,过段时间还会给大量流汗的男人补充水分,偶尔更邪恶的撩拨他,让他无法用各种手段抽空思绪或逃离现况,只能在自己的控制下呜咽呻吟。
调教,本就是调教师与奴隶在肉体与精神上的较劲。
最後一小时,他抚摸着男人彷佛被整个人扔进水里似的满布汗水的胸膛,俯身凝视他的眼。
「接下来要模拟一般施虐者的手段,你还能撑吗?」
被汗水浸透的发丝黏贴在男人同样汗湿的脸庞上,因为用力咬紧口衔的关系,他嘴角的伤口又裂开了,难掩疲倦难受的眼被不曾满足的慾望与某种傲气蒸腾得火亮。
尽管对方已经被折腾得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了,光看这眼神,逆就知道男人的答案是什麽。
电流量瞬间加大至一般市售电击棒的程度,剧痛从下体炸开的瞬间,惨叫从男人已经沙哑的喉咙冲出。
「啊啊啊啊──」
刑椅上的男体剧烈抽搐,足以在瞬间让一般人失去行动力的电流贯穿全身个个敏感处,剧痛和伴随而来的快感让他几乎无法呼吸。
受过严格拷问训练的他本不该反应这麽剧烈,但被细微电流刺激了整晚的敏感处本就又痛又痒又酸麻,此刻电流量加大带来的折磨也同样被放大,直肠痉挛着,体内前列腺和囊袋也酸胀着在电流带来的疼痛中抽搐,分身更是痛得让他忍不住惨叫连连。
逆看着男人在最後一小时被肉体的痛苦折磨到无法克制的涕泪纵横,当机器停止运作的刹那,男人难受的乾咳着,气管无法克制的发出风箱般的抽气声。
逆走上前,解开男人身上的束具,按摩着男人依旧紧绷抽搐的肌肉帮助他放松。
冰凉而布有厚茧的手无声无息的贴上了逆的咽喉。
如果是敌人,这下应该被扭断脖子了。
逆对让男人被泪水弄得狼狈的眼,浅浅的扯了下唇角。
男人冰冷的手指并没有施力,仅仅模拟了下可以做的反击後就无力的滑落。
「出手时机最好选择他们把你身上可以导电的东西除掉的时候,不然随便一点电流就可以榨乾你最後的气力。」逆捏了捏男人解下电夹後那两粒肿胀得几乎泛着血点的乳珠,看着对方瞬间皱紧了眉峰难过喘息,俯身舔过他的眼尾尚未滑落的泪珠或汗水,而後顺着汗水流落的痕迹,舔吮吻咬着男人汗湿的肌肤,在颈侧和肩膀留下深深的咬痕。
「嗯……」
敏感肿胀的乳珠被大力吸吮,几乎快裂开般的痛楚让男人痛哼,他想推开逆,依旧抽搐紧绷的肌肉却无法在放松後依然听他使唤。
逆的力道愈来愈强,最後更是接近撕咬般囓咬男人的两粒乳珠,在男人吃痛的惨哼中将他修长有力的双腿分开架到椅侧的扶手上,露出饱受凌虐的下体和囊袋後方若隐若现的,被巨物贯穿的秘处。
逆解开同样导电的阴环,握住那肿胀成深紫红色、烫得像炙铁的肉柱,轻轻将探针从红肿异常的铃口抽了出来。
一丝体液顺着探针的抽出而流淌,但也只有一丝而已。
红肿到几乎无法排泄的尿道堵塞了原本迫不及待想淌出的体液与尿液。
逆恶意的撸了撸男人一碰就疼的分身,故意以指腹摩擦过冠状沟和铃口,而後单膝跪下,将男人硕大的龟头含入口中。
「啊……」男人沙哑的呻吟着,如果可以,他早就射在逆的口中了,但不管小腹与囊袋抽搐多少次,精液就是无法通过肿胀到几乎密合的尿道,只能倒灌回几乎快爆炸的膀胱,逼出他更多呻吟与汗水。
逆舔吻着那被折腾到此刻稍有碰触都会又痛又麻的敏感男性分身,冷不防的用力一吸,男人一个哆嗦,一丝体液终於流过刺痛的尿道,进入逆的口中。
逆放开口中的分身,舌尖舔过男人紧绷的腹肌,将那丝浊白留在男人的八块腹肌上,继续舔起那根经络贲张的凶器,将他推上慾望高峰,却久久才大力吸吮一次。
这是种名为快感的酷刑,无法释放的快感累积到最後彷佛针尖般戳刺着全身,在这种情况下,只要能摆脱现况尽情射精,一般人早已什麽尊严都不要的痛哭请求了。
男人在自己终於忍不住发出抽泣时哆嗦着扯下口中的口衔,喊了调教师的名字,「逆……」
「求我啊。」他说过,要让这男人哭着求他帮忙吸出来。
「……求你……」男人在吐出低哑哀求时紧紧闭上双眼,被逼出的泪水顺着性感的脸庞滑落。
逆也没再为难他,低头就一口一口的用力吸吮,将男人累积多时的慾液尽数吸出,偶尔还以细小串珠串成的尿道按摩棒沾满药水插入肿胀窄紧的红肿尿道,将几乎毫无缝隙的尿道撑开些,以便更多体液甚至是尿液被吸出。
待再也吸不出任何东西後,逆才将涂抹了特殊药膏的导尿管贯穿反覆涂满消炎药水的尿道,导出男人膀胱内最後一丝尿液。
而後,他才俯身捧住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