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超强度的拔河大约持续了10分钟。第一次经历奶头被虐的帕托,胸前两个黑硬的葡萄干更是痛苦的颤抖着,额头上的大汗直淌。而伯特的乳头自从被穿了乳环,伤口才痊愈不久,疼得更是撕心裂肺,连嘴角都快咬出血了。渐渐的,伯特奶头上的伤口再也承受不住鳄鱼夹的撕咬,巨痛越来越强烈,使得他的身体节节向前溃败。最後,伯特的身体终於被拉过了红线,艰难地宣告了比赛结束。
“该死的,没想到第二场居然让大笨牛赢了!”
“妈的,老子的银币都赌了伯特了,这下次可输干净了!”
“哈哈,愿赌服输,谁让你运气不好呢!”
“小主人们,第二局也比完了!快说说下一场是怎麽个比法?”赢了钱的老四奥鲁越来越佩服这几个小孩子的天才构思,赌瘾大增,恨不得马上开赛。
“着什麽急?刚才这场比赛可跟前面的不一样,他们的奶头和鸡巴被薅了那麽久,总得先冷敷一下吧?”保罗朝身後指了指,奥鲁沿着方向看见,在台子後面,沃克和库克两个小孩站在两个选手的面前,每人举着一根铁棍,每根棍子的顶上插着长度约15厘米的细冰锥。少年们一只手举着冰锥轮流顶在选手红肿不堪的奶头上面蹭来蹭去,另一只手则左右猛抽着两个人被链子勒得发疼的鸡巴,美其名曰让参赛选手的老二活血放松。
“嘿嘿,您说的是,好饭不怕晚,是该让这两个骚鸡巴好好休息一下!”奥鲁抻着脖子瞟着伯特两人被小王子们恣意玩弄的颤抖胸肌,笑呵呵的说。
在後台,乳头上融化的冰水顺着两个肌肉男的胸膛一滴滴的往下淌,敏感肉突上冰凉的感觉让伯特和帕托又痛又爽。为了尽可能的玩弄奶头,两个小孩子举着的冰锥尖头刚好顶在帕托两人的乳头上,让他们只能依靠奶头将冰一点点融化。每当两个肌肉男扭动身体,想要让久经折磨的乳头脱离冰块的进攻时,两个少年便会用小手牢牢的掐住他俩厚厚的胸肌,将冰锥尖端重新顶回到早已被冻透了的奶头上,迫使两个奴隶痛苦的注视着自己的乳头一分一秒地被冰棱无情的挑拨蹂躏。到後来,伯特实在无法忍受乳头上的冰冷,便开始不停收缩两块胸肌,试图再一次让乳头回避。谁知道,两个生气的孩子直接将剩下的两个冰棱的尖端倒插着卡在了他的两个乳环里,使他再也无法挣脱,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乳尖上融化的冰水滴落在他那被抽打得上下翻飞的阴茎上。
过了十分钟,等到冰柱终於在两对乳头上彻底融化後,两个选手才重新在众人的欢呼声中被带上了比赛台。
“好了,既然两位选手都休整好了,第三场比赛马上开始!这场比赛的名字叫做:互撸兄弟!”少年保罗看着两个喘着粗气的肌肉男乖乖的站了上来,开心的朝二人说:“这一局要比比你们两个人鸡巴的耐力。一会儿,你们两个人要面对面地各自要蹲在一根鸡巴上挨操,挨操的同时还要给对方打飞机。比赛过程中,你们不但要保证自己屁眼里面的鸡巴不许从肛门里脱落出来,还要让对方的鸡巴比自己先射精,谁的老二能坚持最久不射,就算谁赢!”
“要让我们互相打飞机?这也太丢人了!”帕托忍着乳头上的红肿发胀,立刻抗议。
“丢人?你们俩昨晚互相吃了一夜的鸡巴,还知道丢人?行!那你就赶紧认输,我们兄弟早就等不及好好收拾伯特了!”在台下,输了钱的狱卒法桑的话立刻把其他人逗乐了。
“至於一会儿摆在你们两个人胯下挨操的鸡巴嘛,现在就从场下的观众里选!”看着两个选手哑口无言,保罗笑着朝台下一群饿狼般的男人指了指。
於是,在弗朗西斯的挑选下,老五奥尼和狱卒詹吉脱颖而出。原来,为了让两个肌肉男的屁眼在接下来的比赛中被操个过瘾,弗朗西斯特意挑选了所有手下当中,阴茎尺寸最大的两个人上场。两个一脸淫笑的男人一上台後便麻利的脱下了自己的裤子,将两根早就硬到不行的大鸡巴露了出来。
沃克和库克随即将绑在两个选手鸡巴上的蝴蝶结解了下来,把两个人推到了台子中间。
为了让初来乍到的帕托好好体会自己紧闭的屁眼被大鸡巴贯穿的劲爆感受,阴茎最为粗大的年轻奥尼自告奋勇的躺到了团长的胯下。而詹吉则由於上一轮比赛在伯特身上赔了钱,正愁一肚子火没处消,他粗暴的鸡巴自然不会轻易放过肌肉王子的可怜屁眼。两个小训练官随即命令两个选手面对着彼此站好位置,将各自无处躲闪的屁股颤抖着对准了跨下的鸡巴,并让两人在比赛开始之前一直低头盯着两根即将捅进他们肛门里的粗大阳具,好好体会那种即将被男人鸡奸的恐惧。
“大笨牛,你还记得我这根鸡巴吗?昨天当着你的好兄弟伯特,你可是被它捅哭了好几次呢!刚才听我三哥说,你的肉洞一大早又紧得要死,正好让我再给你的骚屁眼好好扩一扩,看看你还能哭出什麽新花样来?”帕托身下,一脸淫荡的奥尼正在朝着肌肉男的屁股悠闲地甩着他足足有25公分的旷世粗屌。此时此刻,帕托绝望看着奥尼年轻的鸡巴上面一根根盘龙般的青筋,一种强烈的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