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哪儿知道苏我入鹿嘴里舌头早就上下两分,与两条舌头无异,上下片舌头之中贴着一枚金色薄片,那薄片周围舌头蠕动,血线汇集,不一会就凝聚一粒小小的金珠。金珠一接触弥应舌尖,立即钻了进去。
他正要退缩,那枚药丸却从苏我入鹿舌下翻出来,弥应忍着舌尖针紮似的疼痛,将那枚药丸搅出咽下。
不过他舌头怎麽搅动都找不到这一枚药丸,他急切的在苏我入鹿嘴里四下翻找,却总是被苏我入鹿舌头交缠。
苏我入鹿却不松手,他拍了拍弥应脸颊,道:“小弥应,这枚药却不是这麽吃
被清风摸得舒服,苏我入鹿松开弥应,隔着湿衣一口咬在清风乳头上,清风吃痛,娇哼出声。苏我入鹿一手往上摸住清风脖颈,一手往下探入清风股间,毫不吝惜的用力揉捏。
起弥应的双手挥了挥,冷笑说道:“我倒不知你还有这点善心。怎麽?佛寺之中引动了你那点菩萨热肠?”
清风外衣脱去,里面轻薄亵衣打湿之後半呈透明贴服在身体上,尤其胸上乳头受冰冷潭水刺激,粉嫩挺立。他一口鲜血咳出,被薄衣上湿润水渍化开,红晕白衣半裸身体,看起来十分诱人。
清风以牵丝傀儡术牵引弥应身体,禁锢住梅画雪。本来这牵丝禁锢的手法,应该交缠对方头颈爲主,这样才能保证苏我入鹿一定能斩下对方头颅。只是这样一来弥应便会被一并斩开,必死无疑。
弥应连连点头,苏我入鹿却不肯给弥应服药。他将其中两粒药丸含在嘴里,示意弥应自己来吃。
他本准备了许多说辞理由稳住苏我入鹿,让苏我入鹿放弃杀人灭口的念头。但他万万没想到,苏我入鹿竟对弥应生了淫欲。
清风虽然诱人,但苏我入鹿自有计划,绝不会被清风一翻引诱所干扰。他将清风喝退出门,摸出三粒药丸,向弥应说道:“你手臂胸肋皆已骨折,得不到治疗,即便活下来也是个残疾,这里有疗伤秘药,你可要吃?”
那药丸又与上一枚不同,一吞咽下去便化作一股清凉气息,仿佛没有实体,被这清凉气息抚过,针刺似的疼痛立即平息。
仿佛不知道自己此刻的诱人姿态,清风靠近苏我入鹿,伸手了弥应下巴,不屑道:“只是这小子命大罢了。”
清风知道自己那点小手段瞒不过苏我入鹿。
余下那枚药丸被苏我入鹿捏在手里,弥应伸手要拿,却被苏我入鹿格开。弥应想了想,凑上嘴去,含住苏我入鹿指头,想要用舌头把药丸搅出来。
这人怎麽好像有两条舌头似的?弥应心道。
弥应觉得舌尖突然被针紮似的疼了一下,然後疼痛顺着舌头往喉咙身躯下沿而去。
照理说苏我入鹿受了伤,昨夜还与自己交媾了半晚时间,不应该会如此饥渴才对。
他知道这定是疗伤圣药,自己就要靠这药活命了。于是更努力的伸出舌头,在苏我入鹿嘴里探寻起来。
弥应只得将唇舌凑上,苏我入鹿含住弥应舌尖,口内津液融混一枚药丸吐出给弥应咽下,弥应立刻感到疼痛的手臂和胸骨立即舒缓许多。
弥应吞了两枚药丸,退出舌头,嘴角早就被口水涂满。他未经人事,从未与人这麽亲密接触过,一张小脸早就通红。
正当清风以爲得逞,可替弥应受一轮苏我入鹿的蹂躏时,脖子却突然一紧。
但当时清风只牵动弥应交缠梅画雪双手躯干,如果梅画雪精通搏击摔打的手段,确实有可能摆脱钳制。
他与松闻涛一交手,就知道这老道功力远高过自己,如果不施秘法,落败身死只在顷刻之间。但他心中仍存恻隐之心,将舞踏红丝暗中缠在弥应身上,帮弥应挡住部分松闻涛的脚力,才使得弥应没有受到内伤,用牵丝傀儡术的时候又伏低身子,避过苏我入鹿斩首一刀,才使弥应留得一命。
说完依在苏我入鹿身上,将手伸进苏我入鹿胯下抚弄,娇声道:“郎君,我受了那老道一掌,内腑受伤。恳请郎君给奴儿吃些精水,镇伏一下体内金缕。”
苏我入鹿狠声道:“贱货!给我去外面守着,别来妨碍我!”
事出意料之外,弥应按下心中存疑,做出难受的模样褪去滴水的外衣,一边回道:“什麽菩萨心肠。是那老道太厉害,我来不及牵引完全。即便如此,我也没来得及隐遁逃走,还是中了一掌。”说完便咳出一口血来。
一把甩开清风,苏我入鹿转身就又将弥应扶起往庙内走去,回头见清风仍站在原地,喝道:“站着干什麽?滚出去守门!”
苏我入鹿掐着清风脖子,将清风提起,双脚都快离开地面,另一手一巴掌扇在清风脸上,清风嘴角顿时流出血来。
他身爲脂忍,杀人着实不少,但是杀的都是些贵族政客之流,极少对无辜之人下手,对弥应施术,实是不得已爲之。
那药丸疗效神奇无比,弥应竟然觉得身体疼痛不复存在,好像一瞬之间就痊愈了一般。弥应虽然心里十分害羞难受,但是他知道自己受伤严重,必须吃掉这公子给的药丸才能活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