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昨天的数次大战太累了,阿竣竟然在硬梆梆的凉亭板凳上也能睡得香甜,恍惚里像有人在舔弄自己的ru头,他原以为是梦,但梦境愈来愈逼真,他还听到咂嘴的声音,他勉强睁开眼,赫然发现有两个男子围在他身边,其中一个卖力地舔着他的ru头,另一个则咂着嘴一副好生羡慕的样子。见阿竣醒来了,那人也不停止,灵巧的舌头动个不停,阿竣虽然睡到一半浑身酸乏无力但他奋力坐起来,那人才退到一旁。
他仔细看看那两人,舔他的那一个戴着金边眼镜很斯文的样子,旁观那一个则粗犷有型,两人都约莫五十出头的年纪。
阿竣慌忙遮住自己又早已升旗的下体,评估着要怎样逃离这两人,东张西望之际竟看到石桌上有一盘棋!他不解的看着两个男人。
斯文的那个开口说:「小弟弟,你别怕,我们不是坏人。」
阿竣心想,你们趁我睡觉非礼我,难道还是好人了?不过看那人说话温文儒雅,阿竣倒也庆幸遇到的不是什麽流氓无赖的。
那人继续道:「我们是提早退休的教师。」
另一个插话道:「早知道退休这麽无聊,我应该教到六十五岁!」
先前那个示意他别插嘴,又说:「因为退休後很无聊,所以我们每天都会到这个凉亭来下棋,为了提高下棋的乐趣,所以我们总会赌个饮料什麽的。」
阿竣又想,这与我何干?不过听到两人是退休老师,从小被教导要尊师重道的他,虽处在这麽荒谬的情境仍然对他们保持几分敬意。
「今天来时看到你睡在这里,我们都吓了一跳,後来我们还是决定要下棋,但因为你全身赤条条的,我们都难免分心,於是决定把你当成今天的赌注。」斯文男抓抓头,很不好意思的样子:「请你不要见怪。」
阿竣也没法见怪,因为是自己先脱光衣服躺在公园凉亭里的,根本没有立场报警,他只是有点不爽:「原来你们把我当赌注,输的人要被处罚是吧?」
粗犷的那一个瞪了他一眼:「你错了!像你这麽年轻美好的rou体怎麽会是处罚!是赢的人才能得到奖赏啦!」
阿竣也不是没被人赞美过,但今天的话出自两个老师之口,而且感觉如此真诚,心里不禁有点飘飘然!他有意无意的想展现自己健美的胴体,原来极力想遮住屌的手放开了,本来紧张得快软掉的屌也再度猖狂了起来。他朝向斯文男:「那麽是你赢了吗?」
粗犷男抢着答道:「平常他还会多少让着我一点,今天可毫不留情,我只有在旁边乾瞪眼的份!这下你醒了,什麽都没了,今天不玩了!」
阿竣一问之下才知道自己真是睡死了!他们刚才已经摸过他的ru头,亲过他的嘴,这舔nai已是第三局了。不由得对粗犷男大表同情,有点不好意思的说:「没关系,反正我也不急着走,你们再下啊!」
粗犷男听得这麽说,大喜过望:「老何!快快快,再来!再来!」
老何笑道:「来就来,难不成我还怕了你!」
阿竣就在一旁看两人下棋,这斯文的老何心思缜密,粗犷男就比较粗线条。
果然不多久,老何又笑了:「老陈啊老陈!你又要输罗!」
这一局的赌注竟是摸屌,阿竣被看了那麽久,也不再害羞了,大方地让老何摸了几把。
老陈忙不迭地又要再下,阿竣心想要是不想个办法帮他一下,只怕这老陈永远只有输的份!但是观棋不语真君子,就算阿竣旁观者清也不能直接下指导棋,稍微想了一下心生一计,阿竣走到老何背後去,假装关心战局贴得很近,大屌就这麽在老何背上蹭来蹭去的,老何显然心有旁「鸟」,哦!不!是心有旁鹜,这一局便败下阵来!
「耶~~我赢了!」老陈开心得跟小孩子一样!
阿竣见他这样,虽觉得暗施计谋不太光明磊落,却也为他高兴。
老何笑看了阿竣一眼,彷佛在告诉阿竣他知道刚才是怎麽一回事,不过他仍很有风度地认输:「那老陈要吸你那话儿罗!」
阿竣不觉莞尔,老师就是老师,说话那麽文诌诌的,现在那还兴这个,大家都嘛「屌」啊「老二」的,「那话儿」感觉只有古典文学才有的了。
~~~~~~~~~~~~~~~~~~~~~~~~~抱歉,不睡不行了,今天的裸晒之行也挺累人的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