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竣已渐渐习惯这种情慾的流动了,不再扭捏地走向老陈,让老陈一口把他已经勃起还带牵丝的老二含到嘴里。
「唔~~」老陈含得心满意足,感觉前面输的棋都不重要了,因为这一局才是最大奖啊!
老何在一旁则十分艳羡,怎麽刚才那一手棋会下错呢?不过他回想到刚才大鵰在背上磨蹭的滋味,真是销魂啊!只怕同时有人拿针在上面刺个「Jing忠报国」都不觉得痛了!
「老陈!好了好了!」老何催道:「你少吃两口,我们再下!」
老陈一来舍不得,再则也觉得输多赢少没好气地:「还有得赌吗?」回头又含着阿竣的gui头不放。
老何心想,你既然霸着前面,後面当然就是我的啦!他走到阿竣背後轻抚他的翘tun,见阿竣没反对又温柔地掰开两片露出菊花,轻轻用舌尖舔弄着愉之钥的钥匙孔。
前後夹击之下阿竣微微露出呻yin声,这引得两人性致更加高昂,一个舌钻马眼手把弄着睾丸。一个试探後庭禁区从一阳指进而为六脉神剑中的三脉合璧。阿竣全身酥软被放趴在石桌上,棋子被推开洒落在地上,有些还滚到草丛里,刚才还厮杀着的两人上演一场将相和,一起进攻阿竣,让他身上的每个毛孔都溢出青春混着yIn欲的气息。
老陈坐在桌旁地上专心吸屌,一只手边解开自己裤头扯下拉链,从内裤里拉出他救慾火的消防水喉积极地打着。
老何也直接提枪上阵,先凑向老陈:「抱歉,我插个花,老陈你先帮我吸一下,多用点口水。」
老陈本待不允,想想这青年不会天天出现,往後也许两人要一起缅怀这段奇遇一边互相慰藉,於是道:「只能一下子哦!」
老何满口子答应,当老陈吸住他的屌时,你心里暗忖道:「好久没被吹了,都快忘了被吹是这麽爽的事!」
过程中老何继续指jian着阿竣免得他的热度冷下来,等到觉得够shi润了,他便想干阿竣的屁眼。然而阿竣此时警醒了:「你们有带保险套吗?」
两人对望一眼:「我们来下棋又怎麽会带保险套来?」
阿竣苦笑道:「那麽抱歉哦,我们还是不要作这个。」
老陈也道:「对!没有保险套还是不妥。」
老何瞪了他一眼,暗怪他没帮着说服阿竣,但老何实在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没时间再下棋决胜负,便道:「我去西药房买,你别走!不过回来要让我先上哦!」而这句话是分别对两个人说的。
在他去买的同时,老陈也不浪费时间,带阿竣过去坐在石板凳上,蹲在他跟前爱不释口地含着阿竣的老二。
阿竣想多了解一下,为什麽这人看来粗犷却这麽爱吸屌:「陈老师,你有结婚吗?」
老陈实在舍不得松口,却怕不迎合阿竣的话他会拒绝再玩:「有!」惜字如金,就怕少吸了一秒似的。
阿竣好奇问道:「有小孩吗?」
老陈只得再停下来:「四个。」
「那你以前吸过别人的屌吗?」
老陈当然可以再用简答法,但他知道这样一定没办法满足阿竣的好奇心,这才暂时停止吸吮坐到阿竣的身边。
「我在体育系的时候曾经被一个学长引诱过。」
「原来你是体育老师哦?难怪身材不错。」
老陈:「哪里!我退休这一年多就胖了三点五公斤了!」
阿竣心想:「这人还真是自律甚严!一般人多吃几块鸡排不出一个月就有三点五公斤了吧!」他追问道:「那後来呢?」
「後来啊……」老陈一边套弄阿竣的屌显然分心了,讲话有点迟疑:「後来他毕业了这段关系就无疾而终了。」说得似有点心虚而欲言又止。
~~~~~~~~~~~~~~~~~~~~~裸体打文章,我也会分心呢~~呵~~暂停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