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你这样的,实在太帅、太Man了!而且连内裤也不穿,真是太淫荡了!」
「不许你污辱李老师…」文竹骂道。
「对啊!还是位老师呢!」汉子嘲讽说。
永强坐起身来,威胁的口吻对这汉子说:「大哥你想玩我吗?不如就好好的玩吧!来吧!」
「干!当你老子我不敢?」汉子立刻跳起,抓住永强的双臂,想要将他压在床上。
永强反抓他的双手,一按便将他压在木板床上动弹不得,还用生殖器顶他的下体挑衅。
「帅哥饶命、帅哥饶命…你这副体格可是有练过的,我得罪不起啊!刚刚只是跟您开玩笑…我不敢了,不敢了…」汉子求饶。
永强见他年少轻挑,也不想跟他计较,只说:「你睡一边去,别打扰我休息。」
年轻汉子道:「帅哥是…小弟不敢了,你这麽壮硕,我是很崇拜你啊!哇…你的懒叫实在雄伟!赞!男人中的男人!难怪有勇气当暴露狂…」
「你安静点…别吵…」永强骂道。
「是…」
於是两人重新躺好。
汉子突然又开口:「帅哥…我刚刚有听到你跟警察说话,很佩服你的志向耶…竟然想要打破大家的传统观念,这算是一种性解放吧!」
「你没喝醉啊?这是性解放没错…」永强闭着眼睛懒懒地回答。
「呵呵…我半醉半醒啦!见到你这身肌肉跟大懒叫…我就醒了!」
「可是我累了…想睡了,好吗?晚安…」永强说。
那汉子竟然问:「我可以抱着你吗?我不是同性恋啦!只是很想要抱着你睡觉,感觉很舒服。」
「可以…别用老二顶我就好…」
「是!遵命…」
两个拘留嫌犯竟然抱在一起睡觉,一个精壮刺青半裸,一个健美黝黑全裸,文竹看了觉得很怪,心理不舒服,但又不得不承认李永强的强大魅力,居然连这样的街头小混混都拜服。
另一边的家人和亲友们对於永强必须被拘留一夜都感到非常的失落。尤其是小欣的爸妈对於永强做出这样的事情来感到非常不能谅解,也对亲家没有阻止永强,竟让他一个人全身光溜溜地去上厕所这样失控的行为感到非常生气。回家的路上,欣爸与欣妈口中骂个不停,连打包好要带回去吃的宴会剩下食物都气得砸在地上。原本已经取得岳父信任的永强,如今又在岳父的心里面留校察看了,欣妈也替自己的女儿今晚必须一个人独守空闺而感到非常委屈。
新娘小欣由宜佳和恺蓉两位陪同到饭店休息後,一边看着电视新闻报导,一边等着东杰、士豪他们传来最新消息,自己後来也打了几通电话到警局询问状况,到天亮都无法阖眼。
由於新闻的报导也多少透露了一些永强如此脱序行径的背後原因,本来得意洋洋看着电视新闻的廖玉桂,也越来越感到不安。媒体对李永强的舆论由刚开始的纯粹批评,慢慢转变为兼之有好奇与同情两种不同的声浪,最让她不能接受的是翠蓝的父母竟然在警方的安排之下去见了永强,虽说是为了厘清案情所必须,但她当年为了报复永强而散布谣言的事情,也让她担心东窗事发会遭到追究。到了半夜,廖玉桂仍辗转难安,便决定起身主动出击,她翻箱倒柜找到一盒珍藏已久的东西,将它小心地放在皮包里,便换好衣服出门。
疲惫的永强慢慢睡去,身旁的汉子抱着他,让他感到有一丝温暖,也稍微抚慰了他今晚未能洞房花烛的遗憾。但是不久,醉汉的家人将他保释出去,拘留室只剩下永强一个人,他开始感觉到了孤独,躺了许久才又闭上了眼睛睡着。
睡梦中永强梦见了老婆小欣,又梦见了小老公士豪,三个人在一起做爱,然後永强把士豪抱到另一旁去,单独和他做爱。永强的大屌插入了士豪紧实的穴,他想起了今天是自己的新婚之夜,他不但在婚礼上裸体,还当众出柜,把士豪给娶回了家,所以他现在正在激情地干着士豪。
「啊…啊~~」两个男人喘息着。
永强想:「这是士豪的穴吗?不…这不是…这应该是…士豪的嘴…好舒服,我一定是做了春梦。」
永强身体配合扭动着,随後又想:「啊…呃嘶…嗯…真爽!士豪的技术进步很多,吸得我全身又酥又爽…噢…还同时舔我的奶头…这一定是小欣吧!对…我们在三P!」
永强在睡梦中享受着愉快的性爱,直到他的大腿、小腿、胸膛、腹部、生殖器,全都感觉有手和舌头在上面抚弄,他才惊觉这感觉太过逼真了!他想要睁开眼睛,才发现自己无法睁开,因为他已被人戴上眼罩,所以眼前一片漆黑。他想伸手将眼罩取下,才发现自己双手被铐在两边,动弹不得,随後又发现自己双腿也被铐住,整个人成大字形动弹不得。
於是他放声叫道:「喂…这不是我在作梦吧!你们是谁?文竹…文竹…你在吗?」
他身上的手和舌头停了一下,便又开始乱摸乱抚。永强叫道:「欸…你们别乱来…文竹到哪去了?有没有哪个警察大哥在这边…快叫他们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