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啊…」
不管永强怎麽问,都没有任何人回应。这些正在猥亵他的人,全都默默无语,只有吸舔发出来的窸窣声。永强觉得极为愤怒羞耻,但随即冷静仔细地感觉一下,围在他身上的好像有三个人,底下一个人一边吸他的屌,一边搓揉他的两粒大睾丸;左边一个人用两只手抚摸他的胸膛和腹部,有时还会摸他的大腿;至於另外一个人则是在他的右边,舔着他的右乳,还不时亲吻他的唇与脸颊,这个人最让他感到极为不舒服和厌恶。
永强极力的挣扎喊道:「不管你们是谁…快给我停了!这里是警局耶…你们公然这样子…强制猥亵一个拘留者…这样对吗?」
忽然有个人忍不住发出了笑声,永强一听大概猜到他们就是警察,才会敢这样明目张胆,於是便劝告说:「你们还不停吗?不怕我明天跟检察官说,对你们提出告诉…分局长、小队长、还有那位文竹警员,他们都会帮助我蒐证的…」
那个人继续笑,永强按耐住脾气,知道无法阻止他们,於是只好让他们为所欲为。
「啊嘶…啊嘶…呃……这…这真的是太扯了…你们…你们…」
永强虽然心里不情愿,但是无法真的抗拒生理上的快感,他矛盾地挣扎着,看起来就像是一尊落入凡间被妖魔亵渎的神只。
永强忽然感觉到有人往他那根坚挺硕大的肉棒坐了下去,然後在他身上上上下下摆荡起来。
「喔…干!啊~~~干!」
永强受不了了,他决定放弃抵抗,於是配合地抬高臀部,腾出更多空间来抽插爽干。坐在身上那个人感觉很过瘾,开始低沉的吟叫,然後趴在永强身上,贪婪地伸出舌头,猛舔永强的双唇。永强原本觉得屈辱,自己新婚之夜不是跟爱人恩爱缠绵,竟然遭到这种待遇,但是他後来一想,或许这就是他放纵自己的行为所必须付出的代价,就当作是个惩罚也罢。他张开双唇让那只舌头进入口腔,两舌交缠在一起,简直快要不能呼吸。左右两个人又同时舔他的左右两乳,因为永强胸膛很宽阔,两个人恣意地舔乳时,两人的头也不会撞在一块。
「嗯……嗯……嗯………啊~~~~」
这种被强制猥亵的感觉让永强不久便逐渐达到了高潮,他不断地拱起腰,故意用力绷紧全身肌肉,上面那个人知道他要射精了,才赶紧从他的大屌上离开。永强马上大量喷发,精液一股一股飞溅四射。
「啊……呃…啊……嘶…啊……呃…啊……」永强像是从死里逃生般的大力喘息,又像是发泄掉了一整夜所有的悲与愤。
那些人仍然静默无声,整个拘留室,甚至整个警局彷佛只剩下永强止不住的大力喘息声,回荡在冰冷冷的空气中。
那些人摸摸永强的身体後便都安静地离开了。不久,一个人又进来,原来是拿了温热的湿毛巾帮永强擦拭身体。
永强好奇的问:「你是谁?文竹吗?」
「……」那个人仍然不说话,只是很仔细地帮他擦拭身体。
擦拭完毕之後,那个人终於帮永强掀开眼罩,永强睁眼一看,正是文竹没错。
「你们…你们竟然对我这样…」
「别误会,刚刚让你爽快的人是张士豪跟你的几个朋友…一个叫做天顺,另一个叫明强…」
「是吗?我稍早叫他们先回去休息了…」永强觉得疑惑。
「呃…因为想给你个惊喜,今天晚上是你结婚大日子,他们想要给你爽一下,尤其是士豪…故意要让你吓一跳…我跟小队长一起帮你求情,所以分局长才答应放他们偷偷进来的…」
「那…为什麽要把我蒙着眼?不让我见见他们呢?」
「他们刚刚已经先回去了…毕竟是偷偷放他们进来,不能太过高调…至於蒙眼和手铐是他们自己提出的,说要让你有被侵犯的感觉…比较刺激好玩…」文竹说。
种种不合理,让永强心生怀疑,便又问:「那做完也该跟我打个招呼再离开吧!真是的…」
「这…你就不要追究了…对了,刚刚检察官又说不用移送了,请家人帮你缴纳罚金,你就可以回去了…不过你也累了,不如待到明天早上再回去吧…我会联络你家人来接你。」
永强暂且不再追究,看看文竹脸上也略显愧色,便知他在说谎的,但自己也很累,便又继续睡。
天亮後,永强一醒来便看到士豪、天顺、明强他们在拘留室外,永强连内裤也不想穿,就全身赤裸地离开了警局。
永强坐上明强开的车,劈头就问:「士豪、天顺…你们几个晚上离开警局之後…半夜又回来找我吗?」
「嗯…我们想说要给你来个惊喜…想说你在警局很孤单。」士豪说。
「干嘛把我蒙眼上铐,又不做声的…害我真以为自己被侵犯了!」永强骂道。
「我们也不知道…但是有一个警察大哥说建议我们这样,我们就听他的…他还叫我们不要出声,否则今天早上就不能放你出去…」
「我们也不知道为什麽啊…只觉得这个提议好像蛮好玩的…至少昨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