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家伙旁咬耳朵。领头的问我为什麽会说中国语?我说自己在台湾住了非常久。他们似乎半信半疑,怕我是想要打探或是瓦解他们组织的特务,他们用我听不懂的方言激烈交谈着,其中一度有人还想要拿针继续对我用刑,还好领头的那人阻止了他。过了很久,来了一个看似领导的人物,觉得很面熟,他用日语问我的名字籍贯,我老实的回答:『我叫天津櫂,千叶县市川市人。』又问我几岁到台湾,我回答:『十二岁。』那位领导人物立刻将我阴囊上的长针拔出,又命人将我松绑,还叫人拿了食物与茶给我吃一顿。我知道我已经安全了,他们一定做了查证,我应该很幸运地落入了中国反日阵营的组织。後来领导用流利的日语与我交谈,摸摸我的胸膛告诉我说,他的汉名是『江汉清』,只要在江浙一带,看到街上如果有人口袋里露出蓝布可以试着说:『布坊怎走?』那人如果回答『拐九个弯,青胜於红』那就可以找到他。我本来便对中国特务组织稍有听闻,许多日本重要将官都曾被一个叫做『军统局』的特务组织暗杀。这是当时国民党的党组织最强大的特务机关,领头的人很有名,叫做『戴笠』,不过我不知道这位江汉清与戴笠有无关联?但可怕的事情来了!这位江先生抚摸我的身子,说了很多安抚我的话,接着握住我的阴茎替我手淫,他对我说:『刚刚让您委屈了,我们有个女学生自愿慰劳您,您觉得如何?』我当然摇手说不,没想到这位江先生竟然头低下去开始帮我口交,而其他的干部、成员们竟然也都习以为常似的在旁冷冷观看。他抬头问我说:『李老师??喔不??不好意思叫错了,天津先生??觉得舒服吗?』我被他的故意叫错惊醒,才想起来自己是李永强,而且这位江先生曾来找过我、提醒过我。我彷佛仍在神游当中,但是阴囊上穿刺的伤口仍在痛楚,这下子我更分不清楚自己到底是在梦境中还是真实。他叫我别害怕,随後叫身旁一位长相英俊挺拔的小伙子脱了上衣,继续帮我口交。我问江先生:『你刚刚叫我李老师?』他笑笑回答:『反正我会送你回台湾,但到了台湾你自己要想办法回去喔!』之後所有人都退出,只剩下我与那位英俊的小伙子,他脱光了全身衣物,老实说他帅的不得了,我做为天津櫂这一辈子还没对男人喜欢过,可不知怎的?我马上被他诱惑了,於是我和他开始激情地做爱。」
「老师你该不会又忘记自己是李永强了吧!?」
「嗯??对啊!这位小伙子不会听闽南语,我北京官话又说的不好,所以不太能沟通,但我听懂他才二十岁,从小被江先生带大,所以叫江先生做爹。我们做爱完之後,小伙子知道再也见不到我了,所以有些难过,抱着我不停亲吻。後来没想到江先生叫他护送我到台湾。临别时,小伙子与江先生也离情依依的,江先生把自己脖子上挂的玉佩拿下来送给小伙子。这小子虽然年纪很轻,但是身手不凡,一路保护我平安顺利,我们也一路上做爱??而且几乎是一有落脚处就会做。非常的疯狂!接着我们到台湾後,本来要与小伙子分别了,这时江先生派人来告诉他,叫他不用回去了,以後就跟我在一起,我没想到连在台湾也有江先生的组织成员。我心想江先生看得上我,决定让自己的乾儿子与我一起生活,心里也觉得很感动。」
「那後来呢?」
「很不幸的,我们在前往我台湾故乡的路上遇到了共产党地下组织,也不知为何会走漏风声?共产党当时是跟日本人合作打击中国政府的,可能江先生在台湾的组织被渗透了。小伙子为了要保护我逃走,替我掩护,後来我才知道他被他们给抓走了。我哭得很难过,找不到他。後来江先生派人拿他的遗物给我,就是那个玉佩,听说他临死前留下遗愿,希望下辈子还能做我的男人。呵呵??我不知道你们之中哪个会是他投胎转世的?」
「应该是士豪吧!」天顺说。
士豪摇摇手说:「不,不可能是我,或许是东杰哥呢!」
「反正不会是我啦!」天顺又说。
恺蓉则道:「或许也有可能是博毅啊??」
「呵呵??是谁其实不重要!听说那个小伙子被吊死,江先生派手下暗夜去收屍,将玉佩交给我,後来我把那个玉佩埋了,就在台湾的某个地方,或许认真去找还找的到。」
「在哪?」
「应该就在博毅老家的後院。」
「什麽!」博毅大叫一声。
所有人震惊地看着博毅。接着博毅镇定下来,缓缓地说:「我阿公早就把它挖出来了,我们都知道那是我阿祖的遗物,所以一直供奉在神明桌上,放在一个铁盒子里面。」
永强问:「上面是不是刻了一只龙,而且龙尾很奇特,有点像是男人的生殖器?」
博毅点头:「嗯??对啊!强哥,我是不是该改叫你『阿祖』啊?」
「哈哈哈?不用啦!那是我上辈子又不是这辈子,这样叫蛮奇怪的!何况我们刚才还在大家面前做爱??」
恺蓉忽然赞叹地说:「这些故事好玄喔!可是又是这麽的真切??」
「对啊!可惜时候不早了,明天我们要出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