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军人在河边洗澡,然後全裸集合排队。我说那没有什麽,我们从小都是全家一起洗澡的。虽然东京现在变少了,但是在日本其他地方,都还是到处看得到男人和女人在小巷全裸做爱,或者男人穿着浴衣却掏出阴茎来当众手淫射精。他听了便说我们实在太荒淫了,是蛮夷之邦,我说这只是风俗文化不同而已,其实我们日本也是非常注重礼仪的民族。於是他答应我保持裸体的请求,并要求我在那多住几天,妇人和女孩都非常开心。她们看着我的身体与性器官时都是带着异常崇拜的目光。过了几天下午,主人都去农忙了,屋里只剩我一个,那个奇怪的男人忽然出现了,他敲门说要找李先生,我也不知这家人姓什麽?我说主人不在家,请他晚点再来,他忽然叫我『永强,记得要回去喔!』我吓了一跳想起自己是李永强的身份,赶紧开门问他是谁?他只对我露出不坏好意的一笑,要我好好享受这段日子就转身离开了。我愣一愣关上门,想一想我自己是谁,似乎这只是一个梦境,但我不知道该如何醒来?」
「这??好奇怪喔!老师你神游当中竟然有人来提点你?」
「我也觉得奇怪,赶紧问左邻右舍,问了很久,终於遇到一个老人,他告诉我那个人跟『江汉清』是一夥的。我本来要继续探查,但是我不久就忘记自己是李永强了。到了要离开那户人家的前一晚,男主人来请求我与他妻子做爱,我不知道他为什麽这样要求,於是我拒绝了。他非常的失望,竟然还哭了,我问他原因,他不肯透露。於是退而求其次要我与他养女做爱。原来那年轻女孩是他们夫妻的养女,我大概能猜到原因了,便答应他的要求。於是我上了那个女孩,完事後问了年纪,竟然才十四岁而已??」
「哇!未成年少女耶!」天顺大惊。
永强笑说:「嗯??以前人没有管这个吧!十几岁就可以出嫁了。我也是在帮助他们,助人为快乐之本啊!」
「那对夫妻在看你们做爱吗?」士豪好奇问。
「当然没有,但我们完事他们才进来谢谢我,拿热毛巾给我擦拭身体。他们三个人不停地抚摸我的身体和阴茎,然後才不舍地送我离开。呵呵??有点离题了,重点是我後来走了一天,到镇上找到一处空屋歇息。当时镇上已经可以经常看到许多日军巡逻穿梭,所以我不敢出去,不过後来肚子实在太饿了,想偷偷到外面觅食,无意间却发现了一位可疑的人士。我会注意到他是因为他正在跟踪一名日本军官,他身着一般中国人的常服,但身手敏捷俐落,於是我也好奇的偷偷跟上去。」
「等等??老师你那时有穿衣服吗?」
「当然有,我离开之前男主人拿了他自己的衣服给我穿上。呵呵??当然不可能一直裸体,那太显眼了,除非我一直在野外丛林生存,都不跟人接触才有可能??」
「老师,那个人就是你说的『江汉清』吗?」
「嗯?还不是耶!你们继续听??其实我跟上去那时我不晓得其实我已经落入一个圈套了,不知道是什麽时候暴露行踪的,或者是说??我不知道自己被观察多久了??」
「他们是中国人还是日本人?」博毅问。
「我身处於日本占领区,不过当时情况还不稳定,所以我也不清楚???当我发现自己已经被一群党人包围的时候,想要逃跑已经来不及,我马上被泼撒一种不明粉末,然後就渐渐昏迷了。当我再次醒来时,发现自己全身赤裸被反绑在一张椅子上,眼睛被蒙,嘴巴被摀。我试着要挣扎,发现椅子非常牢固像是被缠绕在柱子上一样。他们发现我清醒,拿下我口中的布,开始用中国话问我:『你是什麽人?为何跟踪我们?快说!』我心想自己的身材体格太过显眼,如果一开口就会马上被发现是日本人,而且一定会被当成是一位日本特务。在还分不清敌我的情况下,我只能沈默自保。後来他们拿下我的眼罩,秀给我看一根长长的细针,我心想完了,他们要对我严刑逼供。老实说我当时其实还蛮害怕的,我虽然受过战俘训练,但是成为了真正的战俘,是我想都没想过的事情??对我说话的那人,便是我原先跟踪的那位,虽然可以确定是中国人,但是不晓得到底是站在哪个阵营的一方?当时中国沦陷区里有许多汉奸,所以我连自己深陷哪个阵营都不晓得??他拿起那根针,朝着我的阴囊扎进去??」
「唉呀!」恺蓉、士豪、博毅都不约而同叫了出声。
「呵呵??没事??其实他小心的避开我的睾丸,但针头穿过阴囊,扎进下面的椅子木板。我哀号了一声,但其实不是非常痛,血也流的不多,我低头看着自己的生殖器,忽然觉得骄傲无比,慢慢心中生出来勇气,渐渐不害怕了。他又问了一次同样问题,用力拉长我的包皮,拿针要刺,我当时对战争已经从热血沸腾到极度反感,身份也从军官成为了逃犯,反正只剩一条烂命,这场战争谁赢谁输都与我无关,也不怕他们要怎麽处置我了,於是我便开口,我用闽南语说出自己是一位日本的逃亡军官,这几天都在逃离日本军派来的追缉。不过他们似乎听不太懂,立即叫了翻译进来,要我再说一次。翻译听完之後,在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