催眠体育生 第一章
(1)「阿…阿喔……恩……恩……我…我快不行了,阿阿阿阿……」一把男生的yIn声从房间内不断传出,很显然的这个男生正在享受……或是被强迫高chao。房间内有3个人,一个男人赤裸着下半身坐在房间唯一的床上,发出呻yin的男生此刻正坐在男人的大腿之间,全裸的身躯正在不断上下摆动着。他的小xue正把男人的阳具整根没入,肛门正因一次次的高chao而收缩紧夹着男人的阳具。「喔喔~他又高chao惹耶~想不到他能听话到一直高chao,一定很紧很舒服吧,哥哥?」一个站在床边像在观赏G片一般的男子向床上的男人说道。「呼…呼…喔~真紧阿……干起来……真的…真的只有爽而已……」那个被人干着的男生叫罗伟锋,大家都以阿锋叫他。正在干着阿锋的男人叫梁启仁,而站在床边的是梁启平,2个人是亲生兄弟,阿锋则是和他们一起长大的好朋友。3个人一直玩在一起,连念书也是3个人同校,就连上了高中也是在同一个学校。由国中开始,阿锋参加了篮球队和游泳队,不但长高了,也晒成了一身健康的肤色,而且身材变得相当的结实,更练成了六块腹肌。启仁和启平见阿锋变得愈来愈有男人的味道,开始迷上了阿锋,而阿锋更成为兄弟二人的打枪对象,当然阿锋一直不知道。虽然启仁和启平很想干阿锋,但碍于他父母的关系,所以也不敢硬上。就在他们高2升高3暑假的最后一个星期,启仁和启平偶然在一本催眠书上发现了一个“深度催眠术”,书上写只要催眠成功,就能把被催眠者从浅意识催眠,变成一个百依百顺,什么都听的人。兄弟俩在隔天立刻把阿锋找来家里当试验品。兄弟俩完全照着书本上教的去做,可怜的阿锋还不知自己将成为实验品,乖乖听从兄弟俩的话,坐在椅子上,任2兄弟摆布。启仁拿出一个小镜子做成的坠子,放到阿锋的眼前,并要阿锋盯着看。阿锋在镜子里看见自己的眼睛,然后启仁把镜子慢慢摆动起来,阿锋的眼神也随着镜子飘动,接着意识越来越模糊,只隐约知道启仁重复说惹几句话,接下来的事他全都记不得了。催眠意外的成功!两兄弟兴奋不已。当启仁拍了一个掌,阿锋才惊醒过来。他疑惑的看着两兄弟,不知道他们2个在搞什么鬼。「哥,我们快试试,看成效如何阿~!」启平凑近启仁的耳边说道。「站起来吧!」启仁对着阿锋说,同一时间阿锋也站了起来。「再坐下!」、「站起来」、「向前走」、「蹲下来」……不管启仁说什么指令,阿锋全都做了出来,阿锋感觉自己的身体像不受控制般的跟着启仁所说的动作做。此时阿锋感觉到不妙了……那一晚他们把累积多年的兽欲一口气全发泄在阿锋身上,阿锋被他们干得整整2天合不起大腿,而且启仁还下命令要阿锋不能告诉任何人,还要随传随到。阿锋完完全全变成了他们的性奴隶。(2)一个礼拜以来,兄弟俩每天都把阿锋叫到家里轮jian,可怜的阿锋连吃便当都得被一边干一边吃。这天启仁突发奇想,对阿锋下了一个命令。「我们干你的时候,你要一直高chao!」结果阿锋在接下来的轮jian之中,竟然真的不断地高chao,启仁随意的抽插,都能把他推向顶峰,高chao时肛门不断的收缩,也让启仁爽到极点。「阿……不要,等等……等等阿……启仁、我…我不……不行了……喔阿阿阿~」显然地,阿锋又到达了高chao。不久,他的老二便射出了一道道的Jing华。「喔喔~又、又变得好紧阿~不行~我…我要射了喔~」 「啊…啊……啊啊……阿……阿阿阿……」这时阿锋感觉到一股火热的ye体喷向身体深处,他被射得意识恍惚,躺在床上喘息。但启平似乎不给他喘息的机会,上了床,把阿锋的双腿分开,放在自己的肩上,rou棒“噗滋”一声,就马上挺入被JING' YE浸濡的小xue里。「等…等等……启平……不要阿,让…让我休息一下……恩喔……」意识到启平的插入,阿锋惊慌地伸手想推开启平,然而无力的双手无法阻止启平的兽欲。启平又在阿锋体内抽插惹起来。几乎不受控制地,阿锋在很短的时间又再次被顶上了高峰。「阿阿……恩…嗯……停…停阿~拜托……又…又要了……阿阿阿~~」在阿锋高chao的同一时间,肛门又开始剧烈的收缩,将启平的Yinjing紧紧包着。「喔喔~~呼……真…真的好爽阿~好紧……喔~」此时阿锋的双眼开始无神了,每一次的高chao都带去他大量的体力,启平沉浸在阿锋的收缩,而启仁看到了阿锋的异状,不过他并没有阻止启平继续干,他想知道阿锋的极限到哪。阿锋已经意识模糊了,他现在只能发出“阿阿阿”的无意义的呻yin,而在这一次的高chao,阿锋发出一声“阿~~~”的叫声、马眼再度喷出稀稀的nai白色ye体,就闭上了眼睛。启仁知道阿锋已经体力不支晕倒了,可是启平却还是奋力的抽插着。启仁本想阻止启平继续干下去,随即又想知道晕迷中的阿锋会不会高chao,也就任由启平继续搞。没多久,本来只能发出喘息声的阿锋突然又发出了一阵呻yin,全身又开始抖震,眼睛无力的张了开来,显然地阿锋又要高chao了。「阿……呜ㄣ……呜………」阿锋在发出这样无力的yIn叫后,又晕了过去。之后阿锋不断的因高chao而醒来,又因高chao而晕迷,启仁知道在这样干下去,他可能再也醒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