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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痛是强烈的,记忆中没有如此地疼痛,而且好像要永远持续下去。我的意识在现实中漂进漂出,我能听到自己在啜泣,在哭喊,在请求,“请主人不要在打了。”但是没有停止。轮到查克,更像掉进深渊,没有尽头。查克打完最後一下,我筋疲力尽趴在他的膝盖上。他命令我站起来。
我站在那里,爲在男孩们面前哭泣感到无地自容,我听到他们吹口哨。“偶,看看那儿,比我曾经看到的红得多,是否会红一块紫一块五彩缤纷啊?”
我听说过有人被打屁股会勃起,感到享受,但此时我不是,窘迫和疼痛使我的阳具没有反映,我知道无论是精神还是肉体惩罚,这不是最後一次,我也知道老话怎麽说,“我一个星期不能坐。”
查克说:“好了,猪,插上肛门塞,到厨房拿一个冰袋,下楼去地下室,把冰袋敷在你的红彤彤的屁股上,这样可以避免留下青紫的痕迹,晚上余下的时间你下班了,我不想再看见你。现在过来吻我的脸,告诉我你不再做坏孩子了。”
更嘲讽的大笑。我依命行事,然後下楼。在我的房间里能听到他们在游戏在说笑,我知道没人给我拿甜饼乾和牛奶,告诉我他们爱我。他已经全忘了。
第八章男孩们的故事及其他
随着时间的推移,通过旁听到的谈话,拼凑起来了解了是什麽令他们变成这样。
朱安是他的母亲爲挣买毒品的钱卖淫的结果,他的父亲是白人,他的母亲是西班牙人,他没被精心养育,只是在不闻不问中成长,没人理睬,他学会了养活自己,他几乎就是住在大街上,当他的母亲吸过海洛因,就会很温柔,毒瘾上来就揍他,他逃走很多次。
跟他母亲做爱的男人们不避讳他在场,很多次把他叫到跟前驻足观看。在他9岁的时候,一些人给钱要他口交,起初他不干,但是禁不起金钱的诱惑,开始用他的嘴挣钱,接着到11岁,开始用他的屁股,当他的母亲意识到她能用儿子的身体挣钱,她开始卖他,成群的男人们过来,与他群交,他的母亲会在旁边帮忙,或者客人们让他把他们的鸡巴叼硬,然後操他的母亲,反之亦然。他与母亲在一张床上被一个一个的男人干,甚至有一些警察给她提供保护,并且与她和他交易,母亲的顾客们经常揍他。
在他12岁的时候母亲死於吸毒过量,他找到外祖母住到了西班牙城镇,外祖母试图矫正他,但是种子已经紮根。但至少与外祖母在一起,他不必通过卖淫糊口,因此他有那麽点爱她,有利的一面是,他从没有变成瘾君子,因爲他看到发生在母亲身上的悲剧,出於种族融合的结果,他来到查克的高中上学,他们就此相识。
米勒是一个被虐待的孩子,不是性方面而是身体虐待。他的父亲是个酒鬼,他的母亲没能力制止,他恨父母,他几乎每天挨揍,他的父亲没喝醉时,是个很好的技师,因此米勒具备电脑方面的才能。尽管人格的裂变使他想要报复整个世界,但他在电脑硬体与软体均很擅长。他已经制造了一种令人头痛的病毒,被抓住後,不仅学校惩罚他,他的父亲也揍他,在学校他不服管,他们令他全天停课,最後他只有退学进入一家技校,他在认识查克之前是朱安的朋友。
安瑟尼是一个完全不同的故事。他的父亲虽然有时用皮带抽他,但他不是完全被虐待。他的父亲一直是摔跤手,因此也把他的儿子们变成了摔跤手。他的母亲很长时间失踪,要麽死了要麽出走,我不确定。
他的父亲与他的祖父有性关系,结果父亲就与儿子们有了性关系,开始是他的哥哥,接着在安瑟尼10岁的时候也轮到了,有时候父子三人一起来性交,有时候逐个干他们哥俩,并且鼓励兄弟俩性交,男孩们和父亲与祖父则有4种方式,安瑟尼和哥哥去看爷爷时通常会发生性关系。
尽管如此,他没被任何人爱过。在他的家庭没有感情的亲近,只有性欲。他很愤怒,也寻找着某种寄托,查克一入学,他就依恋上他,查克给了他在家里得不到的爱和尊敬。
查克是这个团体的头,非常明显,他们在所有的事情上全听他的。爲什麽?我不确定。我想他是一个天生的领袖,他知道玄机何在,他知道什麽时候施加什麽压力,他总是有办法让他们与自己保持一致,他们景仰他。
我听到过一两次他对夥伴们的谈话,他能把冰卖给爱基斯摩人。假如事情有所不同,他将成就一个政治家的滑铁卢,或许他也将成爲一个政治家,他很年轻。在制服我时,他影响着其他男孩的情绪,他操纵他们就像音乐家演奏一样乐器,他们甚至不问爲什麽要这样做,假如查克说是对的那就是对的,他怎麽会成爲一个虐待狂的,我总是想不出。
他让朱安和米勒任意虐待我,他们总是寻找新花样用到我身上。他们对我做了什麽呢?他们让我躺在浴缸里往自己嘴里撒尿,他们从厨房下水池引水龙软管插进我的阴户,放水注满我的直肠,他们很小心不做得过分,用太多的压力他们可能已经杀死我了。他们注满水後,就让我站起憋住,玩我的鸡巴,最後让我去澡间时,水就像从灭火水管里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