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什麽…」听起来勇哥对他儿子读什麽并不是很了解。
「我也是读X大的耶……那是学弟罗…」我兴奋的说。
「系喔…你嘛金利害…国立大学不好考…」勇哥很惊讶。
「那勇哥改天有空上台北去看你小儿子时,可以顺便来找我…我就住在学校附近…哈…」我心中马上想到勇哥来台北时,在房间内和我翻云覆雨的画面。
「好啊………不过…」勇哥又没说完。
「怎麽吗?」我觉得奇怪。
「我己经很久没和小儿子见面了…两年多了吧…自从他去台北读书後…偶而他会打电话来…」勇哥的声音有点失落。
「怎麽会呢? 为什麽?」我心里一惊。
「那大儿子呢?」我又问。
「他去作兵後,也是偶而才会回来,不过最近这几年几乎都没回来,也找不到他人…」勇哥感慨的说。
「是喔……」我突然觉得有点哪壶不开提哪壶,问这些勇哥似乎不愿去想的事。
接着,勇哥迟疑的说:「我……我……」又是断断续续没把话说完。
我突然感觉到有点不太对劲。勇哥今天有点奇怪。
「老公…你是不是有什麽话不好意思说啊…可以跟我说,我不会介意的…你没跟我说,我反而觉得很奇怪…」我开始担心起来。
「小哲……歹势………我…我…其实己经跟我某离婚…我…上次骗你说分居……」勇哥很惭愧的说。
「喔……不会啦……」我一点也不觉得勇哥骗我让我觉得不舒服。
其实我早也就猜到。第一天晚上,勇哥疯狂攻击我菊花时,无意识咒骂着他老婆的内容,我就知道勇哥和他老婆不单纯只是分居而己。不过,我猜勇哥应该也没印象他那晚所说的话吧。
然而,我瞬间想到,原来勇哥竟自己一人独自生活那麽久。
我心里一揪,眼泪从双眼眼眶爆喷出来,说不出任何话,直接把整张脸塞到勇哥的胸前,双手抱住勇哥的身体,身体不自主的抖动着。我只是不停的啜泣流泪,但没有放声大哭。
「小哲…你安抓…歹势…我不是调刚要骗你…我只是希望你可以多陪我几天…」勇哥急了,双手抓住我的肩膀,似乎要向我解释。
听到勇哥说这句话,我更难过,眼泪更不停的流出眼眶。原来勇哥这麽希望有人可以陪他。
「小哲…小哲…歹势啦…」勇哥看到我这样也乱了手脚。
我无法控制情绪的想像着勇哥过去几年,一人独自在这间小屋内独自生活,坐在这张木椅上发呆的看着电视。
一想到这样的画面,我真的好不舍,好难过,把勇哥抱得更是紧。
勇哥被我抱的无法动弹,只好任由我把脸贴在他的胸膛上哭着,下巴靠在我的头顶上,双手轻拍着我的背安慰我。
我哭了好久,不舍眼前的这个男人被遗弃那麽久。恨我自己为什麽没有早点遇到勇哥,让他脱离孤独的生活。
慢慢的,我的心情恢复平静,缓缓松开紧抱勇哥的双手,把脸从勇哥的胸膛上抬起来。
勇哥感觉到我的移动,也把下巴从我的头顶抬起,双手握住我的双臂,将我的身体扶起来。我抬起头,用红肿的双眼看着勇哥。
我看到勇哥的泪水在眼眶内打转,但我知道他强忍住,不让眼泪流下。
「小哲…真假歹势…」勇哥带着鼻音说。
「老公…我不是因为你没有跟我说你己经离婚而难过,而是…」我一想到刚才勇哥说的话,眼泪又不自主流了下来。
但我还是继续:「而是…想到你自己一个人生活那麽久…我真的…真的好不舍…」
「小哲……」勇哥的声音也带着哽咽。
我再次主动抱住勇哥,把头靠在他的左肩上,紧紧抱住他厚实的身体,眼泪停不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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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勇哥这样抱住对方好一阵子。渐渐的,我俩情绪平静下来。
我慢慢放开勇哥的身体,抬起头,再次望这个我想陪伴及照顾的男人。勇哥也放开我的身体。
「老公…我爱你……」我双手托在勇哥的脸颊两侧,用两手大姆指,将他脸上的眼泪擦掉。
「小哲…我也爱你………」勇哥仍带着厚重的鼻音。
虽然勇哥没叫我老公,但听到勇哥爱的回应,我心中充满了幸福的感觉。
我再次伸出双手,紧紧抱住勇哥厚实的身体,眼睛闭上,缓缓把嘴靠到勇哥嘴上,轻柔的吻着勇哥。勇哥也双手把我愈抱愈紧。
突然,上唇两侧感觉到咸咸的液体,伴随着轻微的涰泣声。
我知道,那是勇哥的眼泪。多年来,埋藏在心中的孤独所累积成的男人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