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阴茎竟然捅进了柏然的嘴里,不管三七二十一乱捣,弄得柏然的舌头无处可放,脸蛋则被捅得时高时低。“他妈的,这光屁股帅哥还不会用嘴侍候人” 初中生骂道,尽管实际上柏然大他至少七、八岁。
柏然脚上的鞋和袜子也早不知到哪里去了,他赤裸着雪白的身子和屁股跪坐在自己的光脚,被人揪着长发扬着头,嘴里衔着初中生勃起的阴茎,终於忍不住开始痛哭。泪眼朦胧中,柏然被初中生推倒在草垫子上。初中生随後爬到柏然的身上,两人赤裸的肉体最大程度地接触着。柏然的胸部被初中生的胸膛压着,初中生故意左右摇晃,弄得他几乎喘不过气来。
忽然,一个热呼呼的肉棒顶在了柏然的後面…“不要” ,柏然几乎是用尽力气地喊。“帅哥,觉悟吧” 大笑声中,那个肉棒,沾满了柏然的口水,滑进了柏然的肛门。“ 啊。。。” 柏然两条光溜溜的的玉腿痉挛似地举起,夹住初中生的腰,两知光脚架在他紧蹦蹦的屁股上,一声长长的惨叫标志着他处男纯洁的最後防线的陷落。
柏然的赤裸的雪白的肉体,在初中生同样光溜溜的裸体之下凄惨地蠕动着。随着初中生的光屁股在柏然两腿之间开始大起大落,并不时左右摇摆,柏然作为帅哥最隐秘的肛门被男孩子的阴茎肆意侵略。柏然的双手被拢过头顶,被狐狸眼的臭脚踩着动弹不得,双腿虽然自由却被挡在周边,只能踏打用脚後跟打初中生大动不止的光屁股。柏然象一个失去防卫能力的城市,在野蛮人的蹂躏之下婉转哀啼。
一边的辛博已经被高个子从地上扯起来,昏头昏脑间,身上仅有的T血和牛仔短裤以及内裤、板鞋被围上来的刀疤脸和矮墩自几把扯掉。在搏斗中辛博的气力已经几乎耗尽,在三个性欲冲动的男孩勃起的阴茎在辛博的肚子、光屁股上顶来顶去。辛博看着地上的柏然一丝不挂的雪白的身体在初中生凶恶的光屁股下无奈地蠕动,柏然雪白的光腿在空中乱踢,因为在地上来回磨蹭,柏然的脚底板沾了很多尘土会砂子,肮脏不堪。辛博想到这就是自己马上的命运,不由感慨万分。
三个流氓中矮墩子排行最小,按规矩先来。矮墩子搂着辛博一起倒在柏然边上的一个草垫子上。辛博死了心,决定接受命运中不可抗拒的污辱,没有激烈反抗。矮墩子也喜欢拿自己的阴茎打美丽的光着身子的帅哥的脸,辛博只是闭着眼睛默默忍受。甚至当矮墩子把阴茎硬杵进辛博嘴里的时候,辛博也只是顺从的把嘴张得大开。看着很帅能干的音乐学院高才生含着自己又粗又脏的阴茎,矮墩子不由性欲高涨。不过看着辛博逆来顺受的样子,颇没有征服感。他打了个手势,边上的刀疤脸和高个子心领神会,淫笑着按住辛博光溜溜的肩膀,把他彻底按住仰躺在地上。然後两人一人抓住辛博的一只脚踝,把他的身子扳成 Z型,双脚高过双肩,彻底露出少男私处。辛博虽然做好思想准备被流氓侮辱,准备被男孩的阴茎捅进自己的肛门并在自己的肚皮里射精,但是这样羞辱的姿势还是让他受不了。但是现在反抗已经晚了,辛博的双脚被两个流氓紧紧握住,再也翻不回去,双手则分别被踩在身体两边,整个躯体雪白光溜,完全没有抵抗的能力。矮墩子用手胡乱搓着辛博的阴毛,手指头胡乱捅着。辛博发誓自己虽然立刻就要被人强奸,但是绝对不又哭又踢,象边上的柏然那样白白地刺激侵犯者更加疯狂。他贝赤咬唇,短发零乱,双肩因为紧张而锁骨深陷。
矮墩子跪在辛博之前,拿着又粗又大的阴茎在辛博的光屁股蛋和大腿内侧打着,慢慢接近辛博的肛门。辛博光着身子仰躺着被摁在地上,等待着悲惨的命运。他怎麽料得到前面命运之屈辱根本不是他所能想像。只觉得屁股眼一热,矮墩自竟然没有直接进入他的肛门,而是把龟头最粗的部分顶进到辛博的肛门中,没有继续进入。“阿。。。” 辛博在这意料不到的打击下终於不争气地叫出声。
他所能做的就是尽量收缩臀大肌来防止後庭被丑恶的阴茎插入。但是矮墩子似乎很有经验,他只是不禁不慢地把阴茎在辛博的屁眼外戳着。每秒钟对他来说都是主动在握,可是辛博却不敢不时刻把屁眼夹紧,精神上还要忍受几个流氓“真紧” 之类的话语侮辱,更何况几个流氓一会捏捏辛博的鼻子,拍拍他的脸蛋,揉揉他的胸部,然後在用力的掐一下已经垂头丧气般的阴茎,甚至扯他的阴毛现在辛博全身几乎所有地方已经被几个流氓开发了个遍。随着对屁眼和阴茎等处攻击的时紧时松,辛博可爱的脚掌被刀巴脸和高个子纂在手里,一会儿脚趾紧缩,一会儿痉挛地向反方向翘去,不一会辛博已经是满身大汗。
矮墩子久攻不下,也有点着急。他猛地向高举在空中辛博的脚底板挖去。又疼又痒的感觉使得辛博猛一阵扑腾,象个翻不过来的乌龟一样四肢抽动,终於屁眼一松。矮墩子的阴茎长驱直入。“唉呀。。。” 疼痛和屈辱终於使得辛博眼泪长流。在流氓得胜的嘲笑中, 辛博赤裸的身体无力地抽动着,继续为人作为肆意取乐的工具。在边上的狐狸眼看得高兴,狞笑道:“帅哥嘛,就是光溜溜香喷喷给男人玩的玩具,就算你心里狠死我们了,但是你的身体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