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辅导长等徐立把镜头对准他与阿家班长之後,就伸出手指朝着手下败将的某处插进一小截,毫无预警地进入,这让阿家班长即使做了输赌与失身的心理准备,也仍旧始料未及。
他将头稍微往後仰,藉以减缓一点不舒服,「齁嗯…辅仔、小、小力一点啦……齁哼……。」正想用手过来阻止辅导长得寸进尺时,只闻辅导长示警地说:「做甚麽做甚麽!手放回去,我都不嫌脏了你嫌甚麽,徐小立你确定有拍到了吗?如果到时候没有影像,就换你被我插。」吓阻阿家班长之後,转而向徐立确认,以免徐立「护家心切」,搞一些名堂来扞卫阿家班长的名誉。
「啊…辅仔,有点痛…齁齁……。」阿家班长的头更往後仰一点了,他一手挥着空气,表示要辅导长手下留情、高抬贵手。
「OK,我拔出来了。」说完,辅导长拔出手指,往阿家班长身上抹乾净,「不过是插个鼻孔也在唉唉叫,真没用。」
谁会想到你插的地方会是那里……,辅导长还看见阿家班长已经半敞的裤裆,贼笑说:「原来你裤子都准备要脱了,以为我要插你的大屁股吗?哈……。」他接着看向徐立,咧嘴更笑说:「嘿,你的身体是徐小立专属,我若要碰,除了我哪天喝茫了或是发神经时才有可能,不然都要经过徐小立点头同意才行,而且,最好他本人也一起参与,免得事後心里不舒服,哈。」
「辅导长你说得太、太夸张了啦……。」徐立不敢多想那画面,虽然听说辅导长的身材也颇有口碑,却也听说谁亲眼目睹,他自己也只是看过几次辅导长穿着白内衣在中山室打撞球,隐约可见胸饥厚度,仅此而已。
若真的跟辅导长以及阿家班长搞三P,虽然有点情慾作祟,不过仍旧超越了自己能接受的尺度。
跟另一半找其他人一起上床?这种事得要灵rou分很开的人才办得到吧,徐立打从辅导长开玩笑时就曾经思考过这个问题,至今还是选择灵rou合一这条路。
徐立把手机还给辅导长,辅导长确认影像无误,且拿给阿家班长「检视」一下後,得意地烤着rou,还得了便宜卖了乖,献几块烤得油滋滋的rou给阿家吃,「好玩吧?还要不要再赌?」
「鬼才跟你赌!」有道是一朝被蛇咬?还是不贰过?总之阿家班长虽然知道辅导长有时候鬼使神差地可以做到令人匪夷所思的事,却也没料到竟然连气功这种半超现实的能力都有。
鉴於此,不要轻易对辅导长做回应,免得掉入陷阱。
「哈,别这样,你的力气真的很大,若不是卸了劲,我也赢不了。」辅导长事後安慰几句:「再练个几年,说不定你就可以赢副座了。」
「副座力气有这麽大?」徐立感到不可思议。
辅导长很肯定地点头,「就说他能徒手捏碎核桃,连续捏上百颗没问题,很疯狂的练法,指力惊人呐!好死不死师父又传他寸劲短打的螳螂拳法,妈的哩,被他勾住用指头啄一下,手都麻掉,後来我才学擒拿跟它抗衡,哼哼!」
「辅仔,你不是从军有好一段时间了吗?拜师学艺是哪时候啊?」不管是对阿家班长来说,或是连上弟兄而言,辅导长的出现以及技惊四座的事蹟,简直是室外高人,对於高人嘛,一般的麻瓜当然好奇。
「国高中的时候学的,那时副座就在发神经了,时常在我身边跟进跟出的,後来上大学考国防管理学院,想走政战,没想到那家伙也跟着考进来,Yin魂不散。」辅导长说着说着,叹了口气,「除了我,就没其他人可以让他转移注意力吗……。」
「呃,辅仔,你是在暗示副座…喜欢你?」阿家班长谨慎以对。
「这不是大家都看得出来的事吗?」辅导长反而对阿家班长得谨慎感到有些不解。
「也、也是啦,只是没那麽确认,我以为是开玩笑的打闹而已。」没想到却是为爱走天涯的单恋悲歌,当下心里觉得副座某种程度上赢得了自己一丝敬佩。
「刚开始我也这样认为,但那家伙却已经对我告白不成,改为sao扰,现在则是纠缠。」
「可是辅导长,你好像也没有讨厌副座啊。」徐立歪着头,用很单纯的语气问了一针见血的话。
「他没做甚麽太过分的事,我也由他去闹了。」
「感觉辅仔你跟副座之间有故事喔,呵呵呵…。」阿家班长一脸老成想装八卦,画虎不成反类犬的表情,却是那壶不开提那壶,辅导长反讥:「在怎样也没你跟徐小立的床事Jing彩。」
一箭双鵰。
徐立没想到他躺着也中枪,而阿家班长却是不知该怎麽接话,辅导长则继续说:「我跟副座还有很多时间可以相处,你们两个再过不久就要『分居』了,有想过之後的事吗?有时候感情事不需要第三者介入,光是现实上的距离就足以疏远彼此,以我辅导的经验,虽然徐小立不是出国留学,但阿家你身在营区,也不是那麽自由来去,说想见面就见面的,忍得住?」
「我会让他先住在我营区外附近的那间公寓,顺便帮我顾家,呵!」阿家班长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