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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班住院了,阿家班长与副座先回到连上,两人在连长室汇报状况。
「外送去军医院了?」
「报告是。」
「医务所的军医有说是甚麽病吗?」
「报告连长,军医说是因为腹泻导致脱水引起的昏迷。」
「吊个点滴休养不就好,还要外送啊……」连长对副连长说:「那这样,副连仔你下午去跟辅仔换班,晚上再由其他士官去看顾,从连部班找一个去,不要影响站哨班数。」
「报告是。」
然後连长转而问阿家班长:「这几天的值星就先由你代背到这礼拜交接,有没有问题?」
「报告没有!」
「好,就这样,解散。」
至於宋班,一早醒来後头昏不已,坐直身子缓了好一会儿才消退,唯独後颈仍隐隐不适。他走出政战室,正巧碰见离开连长室的副连长与阿家班长。
副连长看见宋班醒了,没有搭理,迳自走进中山室去看电视。阿家班长则开始值星的事务,集合连上所有人简述状况後解散,不少弟兄摇头叹息着,觉得这几天难得轻松一点,结果好景不常。
阿家班长背值星,晨跑都一定是跑到足的,课程演练也是不太敷衍,就算是大太阳也要练上一次才放人去休息,不会有单纯讲课的事。
宋班一路直接走到连长室,敲了门报备後进入。
「干…辅仔下手真重。」甫进入就开始抱怨。
「谁叫你去招惹他。」
「啊灾他不能开玩笑,而且昨天没干到你……」说着,就靠近连长,伸手轻轻搭上连长的裤裆,「不过只能下次,我要先回禁闭排。」
「回去逍遥自在吗?」
「回去镇压那些假鬼假怪。」
「也是。…对了,有些话我要说在先,你如果有跟连上弟兄有染,我们就先不要搞在一起比较好,免得出事。」连长突然严肃起来。
「会出甚麽事?大不了我以後干别人戴套,干你不戴套可以吧?」
「我不是这个意思。」
「不然是甚麽意思,不想要我再干你了吗?」宋班略显不悦,欺近连长後一把捏着连长的tun,「还是你找到让你更爽的人了?谁?是谁?」
「当初只想固定一个干炮的,我也只跟你,没有其他人。」连长稍微推开宋班,「所以你可以固定只跟我干炮吗?如何?」
宋班又靠上去,这次是把手伸进连长的迷彩裤里,捏着tunrou,「就是只要我干你一个,你只想让我干你,不要我干别人就对了,嗯?」
「…对,只干我一个……呃嗯……。」
宋班的手指探进tun峰之间,在xue口揉弄着,撩散连长的理智,渐渐地、慢慢地拨开……。
「好啊,你现在让我在办公桌上干你,我以後就只干你一个,嗯?」
「…靠,会有人看到……喔嗯…。」
「不行的话,就不要管我干谁、干几个。」宋班的手指缓缓地插进一小截,然後轻轻地转啊磨的。
「喔干……,那就不要……」连长忍着酥麻感,拉出宋班的手,然後退开,「我不想要太复杂的关系,不管你跟哪些个弟兄搞都好,但以後干炮就不用找我了。」
「你确定?连仔,只是干炮有必要管这麽多吗?」
「我干炮只想尽兴,不想要之後出事被牵扯进去,这也是为你好,如果我们无法达成共识,那就等你可以只跟我干炮的时候再说。」
「不会吧?连仔你被我干得不爽吗?要这样搞我。」
「不是爽不爽的问题。」
「还是你想当一号?干,连仔,你要转性的话我就真的不能配合。」
「你愿意让我干我是不排斥,我只是单纯想要固定一个干炮对象,没别的。」
「…一定要这样吗?还是连仔你在吃醋,当初说好干炮就只是干炮,不谈其他的。」
「并没有,理由我讲了,愿不愿意一句话。」
「不愿意。」宋班很坚定地说:「连仔你就找别人干你吧!」说完,就离开连长室。留下连长一个人在办公室里闷气着。
「妈的,死宋建国,不干其他人你是会死吗!」
早课,是天杀的刺枪术。
队形散开立定後,大夥不敢散漫,因为阿家班长的气势惊人,眼神紧盯着校场上每个人的一举一动。
「动!还动!听口令,中央伍为准!」
「为准~!」中央伍的弟兄扯开了喉咙奋力嘶吼,像是在呐喊着:干~到底是谁动了啊!
「成集合队形,集合!」
队伍迅速靠拢,立定後又是一个口令散开队形,如此重复了三次,确认没有人乱动为止。
然後,一切就开始了。
「听口令,用枪,基本刺,气刀体一致!」阿家班长也是跟连上弟兄一样全副武装,在队伍中来回穿梭,喊着口令:「原地突刺~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