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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当然不会只是插几下,尤其是这种未经人事的处子之地,在强行开挖下,总会有久违的紧夹包覆感…,虽说连长的也很紧,却也比不上现下这种非得要强插硬捅才得以稍微一窥面貌的稀罕。
那位弟兄丝毫不敢发出声响,忍受从未感受过的痛楚,颤抖着双脚,默默地经历宋班带给他的磨难。
不断地想藉由深呼吸来缓和那一点一滴地侵入,但撕痛感丝毫没有减少,直到宋班的roujing整根没入,才稍稍有那麽一丁点的喘息空间。
这瞬间,彷佛得到了救赎。
随即,又坠入了无间。
那根粗硬roujing又开始缓缓抽动,像是研磨血rou般地磨着,他感觉有甚麽东西从那里流了出来,想来不会是宋班的Jingye,因为这恶魔还在享受着,根本没有射Jing时急喘的迹象。
这种疼痛一波又一波的侵袭,他想大喊,哪怕给人知道了这狭小空间里发生的一切,又或者自己犯的事因此被揭发而遭严惩都好,只要能停下这度秒如年的煎熬。
「班、班长…我…」还未吐出後面的话,就被宋班打断:「爽吗?爽的话就喊出来没关系,喊到大家都过来看,说不定会更爽,爽到我很快射,不过这样你就不够爽了吧,嗯?」他在那位弟兄耳边轻吐令人迈向绝望的字句。
是啊…宋班根本不在乎这种事,让人匪夷所思地不在乎。他被宋班逮到,也是自己活该倒楣,兴许是被看穿自己害怕东窗事发後,无法抬头挺胸做人,才这般受制於人。
不,是恶魔,说不定他玩过了很多弟兄,说不定连上士官军官都惨遭毒手,所以他才这麽肆无忌惮吧…。
「好、好痛…」忍不住了,用着气音嘶声细语着。
「痛才好,第一次总会痛。痛,才会记住教训,不是吗?」宋班说的同时,刻意用力地顶了下,那位弟兄差点叫出来,最终还是咬牙把疼痛吞了下去。
抽送了一会儿,渐渐地,似乎习惯了这种撕裂感。又或者是,放弃与痛苦对抗,痛就让它痛。
宋班每一下都插到底,那位弟兄的老二也没多争气,在不停地强烈刺激下,过程中也是硬挺了起来,甚至被顶出一涎涎透明ye体,即使在淋浴中,宋班握着那位弟兄rou棒的手感依旧滑润。
有意无意地套弄几下,再加上直挺挺地顶入,没多久,那位弟兄喉间发出低吼,压不住的低喘…「不行…啊嗯……」宋班随即松手,然後火力全开,完全无视於routun与鼠蹊之间的碰撞声,「要…射……」还没说完,一声低yin,那位弟兄感觉到被宋班冲撞的同时,尿道里憋不住的喷发感被强迫释放,一次又一次地,从马眼那小孔洞狂烈地喷挤出来。
「啊嗯…哼嗯哼嗯哼嗯……哼嗯……」停不下来的低喘,射Jing的强烈快感盖过了屁眼被硬干的痛,而宋班看到那位弟兄被自己干射,整个兴致勃发,插得更加起劲。
他要顶到那位弟兄射得乾乾净净为止。
此时,浴室门板传来了敲门声,两人的动作瞬间凝结,那位弟兄背脊霎时发凉,全身紧张地抖动,连痛都不知道要痛的害怕。宋班的rou具还插着,只是停下抽送的动作,一脸严肃地看着那位弟兄,冷峻眼神要他别出声。
「我听见了,做到没地方做了是吗?」语气低冷,音量也压低了,且,是个熟人的声音。
「你来做甚麽?」宋班态度冷淡地问。
「你又在里面做甚麽?」
「你都听见了不是?」宋班这时候竟又开始抽插,硬度一点都不受气氛影响。
「你!…你们两个给我滚出来……」
「喔?生气了,办完事自然就出去,快了。」
「现在、立刻、马上给我出来!」连长怒火中烧,险些瞬燃爆发,他尽力压低音量,咬牙低吼。
虽说身为主官,看到眼前这一幕却也只能气恼,他自觉没有资格去管宋班的私生活,毕竟他与宋班之间不乏这类戏码。
或许这就是忌妒、怨怼、以及恨?
「就跟你说办完事就出去,急甚麽。」
连长伸手拉扯淋浴间的门,制造急促的声响以资警告,宋班被这举动给怔了下,一时没再抽动,而下一秒,他竟乾脆直接把门打开,一点也不忌讳被人目睹。
「你想看就说一声,顺便让你看这屁眼比你紧的家伙…哈!」宋班不怀好意地笑着、难掩兴奋地笑着、尽情享受地笑着,身体更肆无忌惮的冲撞那位弟兄。
「连、连长…啊……呃嗯…哼嗯……」那位弟兄满是惊恐,苦於无法挣脱宋班的魔掌,又害怕连长恶狠的怒视。
「宋、建、国!」连长瞬时感觉到太阳xue胀痛不已,理智线彷佛濒临断线边缘,他气得说不出话来,只能握紧拳头,压抑怒意,眼睁睁看着这一切发生着。
宋班一脸笑意未减,他还对那弟兄说:「快跟连长说你爽不爽。」
「我、我不…」
「吭?不甚麽?不爽吗?…你yIn水都滴满地了还不爽,啧啧啧…」他加快速度,一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