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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阿家班长那边问不到关於连长的其他事之後,辅导长用完早餐就先下餐厅回政战室。
他考量军官外出报备有点麻烦,今天一早就找了信任的政战士向连长申请外出,拿了清单给政战士,并且叮嘱一定要使命必达。
「没完成你就准备GG。」
「怎样GG?」政战士反问道,脸上写着「大不了再买一次而已啊!」的模样。
「我也不知道,你可以试看看。」辅导长贼笑道。
没道理自己要进坑送死,政战士看了清单之後,说道:「我一定完成任务,外出单呢?」他伸手向辅导长要。
「自己写一写去找连长签名。」
说完就把政战士赶出政战室,回头向坐在一旁的路律恩说道:「再来轮到你了。」他拉了张凳子,凑近着坐下。
看着路律恩像是没事一样,或许是真的没事,又或许不知道哪天会有事,他还是确认一下地问道:「你知道前士官长的事吗?」辅导长避开了前副座的事没提。
路律恩点头,说道:「知道,闹得满大的。」
「那你知道那个陈班怎麽了吧?」
「被士官长强暴,听说有些Jing神不稳,後来就不知道去哪了。」路律恩歪着头回想地说道。
「一开始是狂哭,後来是怨恨,最後就有些崩溃了。」辅导长简单一句话带过,然後切入问题点,说道:「可你除了那边痛以外,甚麽反应也没有,你仔细感觉一下,自己有没有在压抑情绪?」
有时候受害者自己本身平常就习惯压抑的话,面对逆境时就会下意识地从痛苦中抽离,以第三者的角度看自己,并不会觉得那是自己在承受,时间一久,有部分人会慢慢痊癒,有些人却会因为特定事件再现就爆发身心症状。
徐立有阿家班长陪伴以及支撑,甚至於寄托与归属;陈班则没有,而路律恩呢?辅导长正在寻找。
「……嗯,应该没有。」路律恩忖思一会儿,摇头。
「那如果等等回禁闭排之後,宋班又找上你,你怎麽办?」
「宋班……他不是不追究了吗……?」路律恩略显紧张,他看着辅导长再追问:「他还会找我去……。」
「说不定会喔,到时候你会拒绝吗?你敢拒绝吗?」辅导长语气平淡,即使没有咄咄逼人的气势,可问题本身却很直指内心。
他看路律恩没说话,神情更加不安,且开始咬起下嘴唇,於是再问了一句:「你能拒绝吗?」
「我……。」路律恩说不出後面的话,眼神不停闪烁,似是脑袋在快速运转。
「你总不可能一直睡在政战室,迟早要回禁闭排。」辅导长最後一句,像是断了生路一样,路律恩一听,撑在膝盖上的两手抖了起来。
辅导长见状,不再发问,只是静静地观察。
原以为下一秒会是迎接路律恩的崩溃大哭,抒发情绪,结果却是路律恩做了个深呼吸之後,喃喃道:「只不过破处了,也没甚麽……。」
听见这喃喃自语的内容,辅导长觉得不可思议,眼前这弟兄竟然在将自己的遭遇合理化?!这不是压抑是甚麽?
「你懂甚麽叫破处吗?」
路律恩看着辅导长,一副理所当然地回答:「当然知道啊,就是第一次当零号。」
「错了,我问你,宋班是你第一个发生关系的人吗?」
「不是。」
「听你昨晚叙述的时候,你……是所谓的一号吧?」
「嗯。」
「那在你第一次当一号的时候,就已经算破处了,懂吗?」
「第一次当零号才算破处。」路律恩很坚持。
「换个问题,你在当零号的时候,舒服吗?」辅导长不打算破除这种没逻辑的坚持,他换了方式问。
「不舒服,很痛!但前几次都会痛,我听一些底迪说过。」
底迪?甚麽底迪?那不是重点,「再问得深一点好了,你有获得……所谓的快感吗?」毕竟辅导长不是圈内人,他以自己所学与所知去套用性关系的发生,来引导路律恩面对自己的遭遇。
如果再不行,就得请教专家了。
「……我不知道,我一直硬着算吗?」
我哪知道?辅导长想了下,又问:「硬着的时候,除了痛之外,还有甚麽感觉?」
「……就痛,其他的,在当时感觉不到甚麽。」
辅导长在脑海重建当时的人物场景:那时连长在场,想来也不会有甚麽快感,吧?可刚刚明显就在压抑了,现在又莫名缓和不少,看来宋班是那抹Yin影。
有必要先远离,他在心里笔记。
接着又继续问:「嗯……比如说会不会有被塞满的满足感?」从辅导长口中听到这话,让路律恩有点惊讶,反观辅导长表情却是一本正经地在提问。
「好像……。」路律恩回想着,此时自己的小xue莫名地缩了下。
辅导长还没等路律恩回答,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