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笑的开心极了,伸手搂住老公送上红唇。不是棒槌,是大多数的男人没这份儿心。谈恋爱时也许会费心制造浪漫,都结婚了,这些也就不需要了。如同她闺蜜的老公所言,谁还给网里的鱼儿喂食儿啊!
翌日,顾言请了假给闺女收拾东西。单衣、夹衣、棉衣,里头的外头的,一件件都找了出来。
怕衣裳小了没法穿,她拿出所需的东西,将衣服拆开准备给她接一截。这Cao作属于这时期农村人的常规习惯。等下意识的剪开后,她忽然拍自己一下。
“真是傻,这么多年习惯都被同化了。闺女要出门去省体校,要是遇上家庭条件好的,穿着这两半截的衣裳不被人笑话啊。”
将旧的扔进空间,她拿出一块儿花格子棉布,在炕上整齐铺好,粉笔划线剪裁的比之前的大了一寸。
“小花,小花,顾彦彤,你在哪儿呢?”
“来了。妈你找我干嘛?”小花抱着妞妞从堂屋过来,一进门被炕上的棉布吸引。“这花布大方淡雅,真好看。妈你这是要做啥?”
“给你姐姐做棉衣。你到外头去给妈看着点儿,我用用缝纫机,不然手工太慢。你喜欢,妈妈也给你做。”
“知道了。你先给姐姐做,让她走的时候带上。我的接一截就行。”小花抱着妞妞往外走,小家伙有点儿舍不得妈妈。顾言过来亲了一口,“跟姐姐去玩,妈妈做好了再陪你啊。”
“好。”孩子这些日子进步许多。大概是因为交流多了,咬字比之前清楚,理解能力也强了不少。
等中午李仲夏下工,大花这件儿新棉衣已经完工。午饭是小花姐俩合作的捞大碴子,小葱、黄瓜蘸酱,再搭配咸菜一起吃。
吃完饭,顾言打发孩子们去睡午觉,她自己去厨房收拾碗筷。院里院外树木繁多,枝头知了声声扰人。有那调皮的男孩子用长竹竿绑个袋子做成网,专门挑中午时分去逮这玩意。回来揪了翅膀放火上烤,熟了挑里头的rou吃。
东屋家俩孩子则是到处去找蚕蜕,这东西是药材,可以卖钱的。或者晚上找那种刚破土而出的幼虫,然后烤了连皮带瓤一起吃。
“顾彦希你去哪儿?”
顾言闻声转头,只见她闺女弯着腰一副偷跑的模样。听到爸爸的叫声,回头时苦了一张脸。
“爸,你这也太……”话说半截不知道该用什么词。“爸你之前是做什么的?我妈是不是知道你一定能看住我们,所以才把这活儿安排给你的?”
李仲夏依旧是那副浅笑淡然的模样。伸手指指门帘:“回屋睡觉。大暑天的中午去外头玩很容易中暑。你妈是担心你。”
“不会的好吧。”顾彦希小朋友放眼望去,大大的眼眸满是向往。远处树上那是不是小伙伴的网兜,他们今儿计划逮多少知了?心里抓心挠肝一般,女孩咬着嘴唇急的跺脚。
“爸,我以后可是要做运动员的。难道运动员训练比赛的时候也得刻意避开寒暑吗?我妈自己还说呢,冬练三九夏练三伏。这只是小小的锻炼,干嘛不让我去啊?以前偷偷跑出去也没说什么啊。”
李仲夏只考虑了一秒,随即指指街门。小姑娘高兴的想要欢呼,一瞬后赶快捂住自己的嘴,嘻嘻一笑垫着脚尖很快消失在院子。
男人笑着摇头,转身去了厨房:“让孩子玩玩吧,过两天就要离开了。”
“臭丫头,整天就知道疯。都要离开了,也不说多陪陪妈妈。”
“还小呢。等她做了母亲,就能理解你此时的心境啦。到时肯定抱着你撒娇说抱歉。”
“唉!臭丫头。”
给闺女准备好行李,将带的钱分别放在五六个地方。李仲夏送她去省城。临行顾言把准备的干粮给他们装好。
“出门在外,万事当心。有啥事就往家里写信或者拍电报,遇事别急躁,跟人好好相处。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哎呀,妈我都记住了。你真啰嗦,这话都说几遍了。”
顾言抬手给了臭丫头一下:“怎么跟妈妈说话呢。妈这是担心你,换个人来,你看我跟她说一句不。”
大花伸手搂住妈妈的胳膊:“我知道,妈妈最好啦。”
“好了,走吧。马车在外等着呢。”顾言伸手抱抱闺女,“想妈妈了也写信啊!”
李仲夏提着包,望着媳妇宠溺又无奈的笑。这女人对着旁人和对着自己孩子简直是两个样子。冰与火的结合,冷与热的交融。
朝阳初升,红红的光线映照着远去的身影。顾言站在原地,久久没挪动地方。
五年了,这几个孩子早已与她血脉相连,融入骨髓。她们的喜乐忧愁都能轻易牵动她的心,撩动她的思绪。
“妈,回家了。”小花拽拽她衣角,冲她笑的非常甜:“妈妈想姐姐了就多看看我,我们俩长的一模一样。”
“哈哈……好,多看看我们小花。”
“妈。你以后别叫我小名好不好,好难听?”
“怎么难听了?小名代表着妈妈最初最真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