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人一唱一和地猥亵他,听得陈零浑身都红起来。他气得深呼吸,酒保垂到他面前的红色蜷曲发丝被他的气息吹了起来。
——等等,酒保也是红发?
陈零忽然想明白了什么。他一仰头,对着酒保气愤地喊道:“宫衣!别玩了!”
酒保噗嗤一声笑出来,懒洋洋地说道:“才发现,真是笨。”
他手上动作不停,而且越来越猥亵,把陈零的胸捏成各种形状,对着乳头又摸又扣。陈零根本受不了这种刺激,努力咬紧牙关才能不叫出声来,下身早就凸起一个蒙古包。
“好了,你摸够了没,其他人还等着请我的小奴隶喝酒呢。”宫衣催促道。
陈零简直想翻白眼,都暴露了还演什么演,神经病啊!
“没摸够。不过我摸得他很享受,不算惩罚了,这可不行。”酒保松开手,对其他魔人说道:“来买酒,买一瓶就可以摸这对小奶子三十秒。”
“我来!”
“我先来!”
魔人一拥而上,争先恐后地把钞票扔过来,十几双手同时伸到陈零的身上,胸,腰,肩膀,胳膊,甚至下体,都被粗暴地揉了个遍。
“排队,各位。”宫衣站在一边悠然地品着酒,好像陈零是他售卖的一个产品,而他作为卖家要求客户们排好队。
魔人们听了真的收回手,排成一排,轮流摸向陈零的胸。
陈零已经懵了,刚才好几十双手同时伸过来蹂躏他,裤子也被扒下去大半,奶子和腰上都被掐出了痕迹,而他意识都还没反应过来,眼泪已经流了出来,软踏踏地靠在酒保的怀里,轻轻地喘着气。
他感觉自己仿佛在刚刚的一瞬间被众多魔人轮奸了。
“乖。”酒保揉了揉他的头发,“好好受着你主人给你的惩罚。”
说罢,走到一旁,把酒瓶一排排摆出来,微笑着说道:“这都是客人们请你的酒,一会用你下面的嘴好好喝下去。”
“一滴都不许漏。”宫衣补充道。
两人——应该说是一人,都像完全没看到陈零无助的哀求目光一样,就这么淡然地看着陈零被魔人们一个个轮流揉胸。
酒保数着钞票,好像真的很开心用陈零赚到了这么多钱。宫衣则勒着陈零的双手,保证他无法挣扎。那些魔人色情又粗暴地揉捏陈零的胸部时,宫衣就在旁边紧紧地盯着,眼神越来越兴奋。
他甚至在数有多少人摸过陈零。
“第十八个。”
第十八个是一个红头发的小正太,站直了刚好脸对着陈零的胸。他直接一口舔上去,用舌尖上下拨弄陈零的乳头,还整个吞进去吮吸。
“大哥哥,爽吗。”小男孩含着胸部,含糊不清地说道。
陈零早就说不出话来了。他最开始还会气愤地骂上两句,被几个大叔扇了奶子之后就不敢再骂,到后面他被揉得整个胸都麻了,原本白花花的胸部现在全是红手印,乳头被玩得最惨,高高肿起,一大片都是粉红粉红的。
他流着泪闭上眼睛,羞赧地拼命摇头。
“原来你不喜欢被温柔对待。”男孩松开嘴,一巴掌扇到陈零的右乳上,“刚才那几个大叔这样扇你的时候你不是很爽吗。”
“啊啊!”
陈零又疼又爽,更多是酥麻的感觉。被玩了这么久奶子,甚至都射了一次,裤裆整个都是湿的,但是没人理他,只是偶尔几个人在揉胸时顺便按一按他下面的鼓包,还要骂他一句骚奴隶。
男孩注意到了这里,他用食指点了点陈零的下体,直白地说道:“你湿了。”
“混蛋……你给我滚……”
陈零哭得不成样子,眼泪流得满面都是,但他心中怒意大过羞耻。这和被金强迫的感觉完全不一样,他感觉自己被一群人糟蹋了,现在只想拎起酒瓶把这些人脑子都开瓢。
男孩笑了笑,说道:“被摸了这么久还这么横,小奴隶,你真是够野的。”
“……”
陈零张了张嘴,他看看男孩,又难以置信地转头望向宫衣:“这些人……都是你?”
宫衣勾起唇角,撩动陈零的一缕碎发:“你觉得呢?”
陈零没法判断。刚才太多人摸过他了,每个人性格都不一样,也不全都是红发,有的和宫衣还搭点边,有的则完全不像是宫衣。
他感觉要疯了。但好像又有一丝希望。虽然被宫衣蹂躏也不是什么好事……但被宫衣一个人蹂躏,总好过被一群陌生人糟蹋。
宫衣嗤笑一声,捏着陈零的下巴,微微向上抬了抬。
“小奴隶,当然都是我了。”
他打了个响指,酒保,小男孩,嘈杂的人群,昏暗的酒馆,琳琅满目的酒瓶全都变成光片散去。陈零眨了眨眼,发现这是他再熟悉不过的地方——
宫衣的卧室。
而他光着上半身坐在柜子上,胸上扇打和揉捏的痕迹倒是一个不少。不远处,几瓶红酒正散发着浓郁的香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