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为吸引人目光的,是微鼓的穴肉周围印着的那条纹路。如绽放的花瓣一般,以波浪状沿着穴周游走一圈,最后延展到幽深的穴里。如此指向,根本就是在引人往更深处一探究竟。
宫衣又在陈零的穴口狠狠抽了一记。那里可不经打,狠抽时还会碰到更脆弱的睾丸,两巴掌下来,连穴带蛋都红起一片。陈零疼得俯下身,小幅度地吸着气,火辣辣的小穴也跟着一缩一缩,手刚要遮,就被抽了下手掌心。
宫衣手放在陈零下体上,威胁式地沿着刚刚掐出的红印子摩挲。小奴隶每次贫嘴,都能更加点燃他心中施加暴力的欲望。
啪!
啪!
这就浪荡了?陈零想起宫衣奴隶们摆出的各种超越极限的姿势,心道:要说浪荡程度,和你比起来我就是个弟弟。
陈零疼得身子一抽,下意识朝前爬去,但只往前挪动了一步,就被掐着腰拽回来。宫衣的手指威胁地怼在他的穴肉,冷冷地逼问道:“这里被谁肏过?”
“不许挡。”
“喂,别上手啊……”陈零被身后若有若无的触感激得寒毛直立——要摸不摸的,比用力蹂躏还要难受。他眉头一皱,左手向后伸去,想要遮住自己的屁股。
“转过去,向我展示你后面的洞。”
殊不知这一开一合收缩着的小洞根本就是极致的勾引和邀请。
宫衣眼看着他的小奴隶转身弯腰,跪趴在柜台上,露出圆润又白净的屁股。中间的小洞颜色艳丽得惊人,并不似陈零的下体那样青涩,反而像是被人反复揉弄操玩多次一样色情,洞口呈一字型,明显是被粗壮的物体狠狠插入过。
宫衣突然愤怒起来,心中暴虐的情绪猛涨。他很想把面前这个不乖的小屁股惩罚到淫水流干。
陈零刚刚弯下腰,正调整一个舒服的姿势,忽然想起来金在他后穴上印过花纹。他勉强保持平稳的心态立刻崩溃,身子迅速飚红,后穴情不自禁地缩着,想把花纹藏起来。
他不敢再耽搁,一边不情不愿地转身,一边在心里自我安慰:看就看呗,也不会少块肉。反正那里……也不是第一次给别的男人看了。
所以当宫衣只是单纯地触摸时,他感到一丝超出自己预料的不安。
陈零咬牙切齿地把手放回前方,像生气的猫一样挠着柜子。
这几乎就是淫纹了,只不过淫纹是魔族特有的招数,效果更强一些,就算意志再强大的硬汉也会自甘情愿地堕落。
宫衣越看越不爽,脑中出现了无数能把陈零彻底玩崩溃的方法——他一定要让陈零经历比之前更可怕的事情,才能稍微舒缓胸中的怒意。
“谁、谁都没有……”
他还以为陈零很清纯。
看到这花纹,宫衣只觉得一阵心烦意乱。他想了那么久如何给小奴隶开苞,如何用各种玩法折磨小奴隶青涩的身体,结果陈零的第一次被拿走了不说,还明显被狠狠玩过,早已成为了淫荡的身体。
了。
陈零听到“洞”这个字,身子一缩,面露难色:“那这就有点……啊啊我给你看!不要捏我!轻点、轻点,我现在就给你看!”
“说谎。”
哪想到是个被人当成性玩具玩的骚货。
他眨眨眼,说道:“浪不浪荡的不知道,不过其实我是个浪子……嘶——我又没说什么,你干嘛要捏我?”
宫衣的手像黏在陈零身后一样,碰了就不想离开,围着那一圈穴肉似摸似撩地勾勾点点,不用力也不色情,就好像单纯想触碰一下而已。
“原来你这么浪荡。”宫衣冷冷地说道。
这种印到穴口的色情印记,宫衣只在专门供人观赏的性奴身上见过。
“你这个骚奴隶!”
他见过宫衣的床伴们,深知自己和那些人比起来并没什么吸引力,于是发自内心地认为宫衣不会操他,最多用鞭子抽他一顿,或者像酒馆里那样用幻象做围观群众搞他心态。看一看他的身体,大概就是宫衣对他兴趣的上限了。
剐蹭时稍微用点力,陈零就开始不自觉地塌腰,对着花纹搔弄两下,他甚至不自觉地摇了摇屁股。只是他很快意识到自己的骚态,马上控制住身体,僵硬地趴着。
“被人摸过这么多次了,现在还敢不让我摸?”宫衣语气淡淡,手上却猛地用力,两指并在一起,狠狠抽到陈零的后穴上——
和他想的一样,又弹又软。抽肿之后一定会变得更可爱。
宫衣伸手摸向陈零的后穴,指尖在洞口处微微一点,没怎么用力,只是试一下触感。
“你的屁眼都被肏变形了,还说没被人肏过?”
宫衣揉了揉陈零红肿的穴周,看着他浑身痉挛一样抖起来,就知道这花纹不是寻常纹身,而是有法力附着,能增加敏感度的。
他握住面前的两瓣肉臀,朝两边掰开,让陈零最隐蔽的地方彻彻底底暴露在外。宫衣感觉到手下的身子更僵硬了,心里还算有一丝安慰。不错,小奴隶还有点羞耻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