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很大,没一会就撑满了陈零的穴道,流到更深的地方去了。酒液微凉,但灌进敏感的甬道里时又有辛辣感,冷热两种矛盾的感觉同时出现在同一处地方,让陈零有些混乱。他确实在第一声之后便咬紧牙关,再不吭声,但是因为涨感而微微扭动的腰肢早已暴露了他的淫乱——一般人都会感到不适,但他穴内有一条和前列腺一样敏感的花纹,被刺激的酒液流过时,他不禁兴奋得全身颤抖。
宫衣把酒瓶朝里推,整个瓶颈都塞了进去,瓶肩完全贴合到穴口,冰凉凉的瓶颈也顶着花纹一路推进,陈零终于难耐地哼出了声。
“嗯……嗯……”
比起之前操过他的大肉棒,瓶颈要细很多,但是酒瓶更硬更凉,也更有羞辱性。
他不是在被某个人操,而是在被一个红酒瓶子操,被红酒灌满了身体,却几乎要高潮。
陈零实在是撑不住,叫的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骚。他已经感受到和高潮类似的感受,但是内心深处的抗拒让他就是无法达到顶点。
叮叮——
宫衣忽然敲了下瓶底,把堆在瓶口的最后一点酒液也敲了进去。瓶底的震动传到陈零的后穴里,震得他前列腺发麻,穴口发痒,灌满的肠道发涨。这一麻一痒一涨,直接在顶峰边推他一把,让他立刻高潮。
“啊!啊!不要、不要啊啊、啊嗯、嗯嗯~~”
陈零的腰早就塌了下去,屁股撅得老高,宫衣这样一敲瓶底,那小屁股就发骚地晃起来,屁眼叼着的酒瓶也跟着摇晃,像条小尾巴。这幅样子简直比宫衣见过的男妓都要骚。他真要怀疑到底是陈零天赋异禀,还是已经被精灵玩成男妓了。
“小骚货,高潮得这么快。”
宫衣又爽又愤怒,只想更狠一点,罚得小奴隶骚不出来。
他抓住瓶腹,抽出一段,又狠狠捅了进去。只听啪啪的水声响起,宫衣快速抽插起来,竟是拿这酒瓶直接肏陈零的后穴。
“啊!呃呃!”
陈零被插得叫出声来,每一次顶过前列腺和花纹,他都要抖一抖身子,后穴在一次次与瓶肩的剧烈撞击中变得酥麻,他手指扣着柜沿,瘫软的两腿八字外开,俨然被干得发了情。
他真的被酒瓶肏了。
陈零难以接受这个事实,但身体上的快感又无法抵抗。他已经高潮过一次,再加上红酒被肠道吸收了些,几十下抽插后,陈零开始两眼翻白,理智不知道飞到哪去了,什么自尊心面子都抛到一边,也不再控制自己带着哭腔的哀嚎。
“嗯啊!好……好涨、好涨啊啊!难受……呜呜……不要插了,啊~~不要插了……好难受……”
虽然嘴里喊着不要,但身体看上去可不是拒绝的样子。
酒保在前方解开了陈零手上的绳子。他获得自由后既不反抗也不遮挡,两手就这么乖乖地放在前面,好像捆着一条隐形的绳子一样。
“真乖。”
宫衣满意地笑出了声。
嘴上叫着难受,身体发着骚,却又乖乖地挨肏。小奴隶这个样子完全戳中了宫衣的兴奋点,他眼里好似闪着红光一般,牙齿更尖更长了些,从嘴角顶出来,头顶的角也冒出了个尖。
他俯下身去,在陈零的腰上狠狠咬了一口,留下一个极深的牙印。
“疼!嘶……”
“再喊疼就把你这里咬个对穿。”宫衣的尖牙抵在陈零的皮肤上,手颠了颠下面那根立得笔直还冒水的阴茎。
纵使陈零神志不清,命根子被人拿捏的感觉还是很好地警示了他。他立刻不再喊疼,只委屈地哭起来。
“呜……呜呜……”
小屁股也扭着,被酒瓶插到那么深的地方还敢扭得这么欢,看起来还是肏得轻了。
宫衣没忍住,又在陈零的屁股上咬了一口。这次比在腰上的那下还要狠,白嫩的肥屁股上两道带着血丝的深印子,有种凌虐的美感。
“扭什么屁股,还有很多瓶呢,够你喝的。”宫衣轻笑道。
“我、我后面吃不下了……呜……不行了……”
陈零摇摇头,他理解了宫衣的意思,残存的理智告诉他要想办法拒绝,但他迟钝的大脑并没太反应过来再灌一瓶是多可怕的事情。
他只觉得肚子好涨,后面沉甸甸的,下体好酸,想尿尿,屁眼痒得巴不得什么更粗的东西蹭进来。最主要的是——他好热。
陈零彻底醉了,但他不知道。
他就只是凭着本能呜呜咽咽地叫着“不行了”,然后拧着身子蹭来蹭去。
一边是欲求不满,一边是热得想脱衣服,但是又想不起来自己身上根本没有衣服,两只手被绑了太久,甚至忘了可以乱动,就这样试图通过扭动的方式把自己不存在的衣服蹭掉。
“……小骚货。”
宫衣狠狠地骂了一声。
之前骂陈零骚奴隶更多是为了羞辱他,但这一声是真实的心理想法。他发自内心地觉得陈零欠肏,不只因为说话总是犯贱,更是因为现在这样哭着扭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