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做的？”壬径直抚摸上去，看着陈零被摸得浑身颤抖，微笑道：“这么激烈呀。”
“那就先从后面吧。”壬温柔地说道：“零，转过去，把裤子脱掉，让我看看你的屁股，好吗？”
壬在陈零的穴眼里转了一圈，拇指对着花纹的痕迹按压，轻轻一碰陈零就浑身颤抖，两手抓着地面，虽然压抑着叫声，但连呼吸都又急又娇。
“我还想要找找你的敏感点，结果你身体里全都是敏感点。”壬轻笑一声：“和你做爱好方便啊。前戏
壬蹲下来，像是做研究一样认真盯着陈零的屁股看，在臀缝随意摸了两把，居然摸到一手的水。
陈零红着脸转过身，两手搭在裤子上，缓慢地拉下去一点，犹豫了一会，又改了主意。
他本来还想多做一会前戏，让陈零充分兴奋起来。但没想到这么快陈零就湿了，还故意摆出那种姿势，说那些话引诱他。
“……”壬眯了眯眼睛，按在陈零屁股上的手用力了一些：“零，你很会挑逗呢。”
他想转过身解释两句，壬却一把按住他的后背，将他上半身压到墙上，另一只手快速扒下他的裤子，露出两瓣带着掌印和吻痕的白屁股。
“……我不……我不是……”
这一掌力度很轻，但想到他是在被金的前男友、并且还是一个那么漂亮的男孩子打屁股，陈零两腿一下子软下来，居然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
“是这样弄出来的印记吗？好像……还要更用力一点。哎，这样好玩吗？其实我不太理解。”
“……零。你要总是反悔，我也是会生气的。我不想强迫你，可你明明都答应了我的。”
哪知陈零居然迟疑了片刻，犹犹豫豫地说道：“那……那你要保证不在我身上留下能被金闻到的气息。”
壬把手指捅进了陈零的后穴里。
陈零平时没什么选择的余地，金一插进去他就只会浪叫，姿势也完全由金摆布。但现在壬问的这一句，非但没有让他觉得掌握了部分主动权，还让羞耻度更上升了一些。
“我最后会想办法帮你处理掉气味的。来，我们开始吧，我想进去了。”壬把手伸到陈零的衣服里，轻轻摸了一圈他的腰腹，问道：“你喜欢从正面还是背面来？”
壬突然在陈零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
“不希望！”陈零呼吸越发急促，屁股不自觉地翘高了一点，习惯性地把小洞露给壬看。但他并没意识到自己正在摆出如此诱惑的姿势，还恼羞成怒地骂道：“你他妈的……怎么这么磨蹭，果然一直是被人操的那个，如果你不想干我，就换我来上你好吗？！”
“什么挑逗，我哪里……啊啊！啊啊啊……”
“如果你喜欢，一定要告诉我。虽然我对这种玩法没什么兴趣，但如果能让你兴奋起来，我也愿意做的。”
“都、都行……你能不能快点，不要问了。”
“……没有……呃啊！”
……玩个球啊！他是害怕被金闻出来了，白天被壬操完，晚上还得被金打屁股。
壬俯下身，凑到陈零耳边，问道：“你希望我在做爱的时候对你粗暴一点吗？”
“……零，你湿了。”壬一挑眉，笑了起来：“你这里不是已经准备好了么，怎么还一直拒绝我呢？……哦，我知道了，你喜欢这种被强迫的情趣，是不是？打屁股也是你要求金哥哥做的吧？他确实会满足床伴的一切要求，不管自己有没有兴趣。”
这句算是半开玩笑，毕竟陈零一直有些抗拒让他上，他还以为陈零听了会转身就走。
壬一愣，然后微笑起来：“……这样的话，好像有点偷情的感觉呢。零，你很会玩嘛。”
“我、我不想做了。”陈零慌慌张张地把裤子提了上来。他可不想让壬看到这些羞耻的痕迹。
他想起昨天晚上金在他身上留下了很多印记。金在做完之后都会给他清理治愈，但有的时候会故意把印子留下，第二天看着这些红痕做，金会更兴奋。
……这还要让他来选择？！
陈零两手捂着脸，跪坐在地上，简直羞愤欲死。近些日子习惯了和金做爱，他已经很久没有如此羞耻的感觉了。
壬语气平平，倒是听不出怒意来，不过这种冷静的态度反而让陈零紧张起来。
“你管是谁纹的，怎么那么多废话……呃！……呜，轻、轻点……”
“这里有个花纹呢，真色情。没想到你居然会印在这个位置……我还以为我算开放的，但还是比不过你。”壬紧紧盯着陈零的屁眼，问道：“谁给你纹的？金哥哥吗，还是你以前的主人，或者是你欲求不满的时候弄上去刺激自己的？”
他按了按陈零右屁股上明显的掌印，说：“金哥哥打你屁股了吗？好奇怪，他应该不是会在床上施加暴力的人啊。”
壬刚稍微用力了点，陈零就立刻翘起了屁股，两腿自觉分开成方便别人插入的角度，一看就是经常被操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