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滑落时,黄蓉便知不秒,可四肢泛软腰部无力,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坠下,不禁紧咬贝齿,做好了准备迎接撕心裂肺的剧痛。怎料等后庭再一次吞没男根,虽然疼痛复出,但异样快感也纷涌而至,其中更有一种充实的美好溢满菊道。一坏两好三种滋味交织在一起,充实与美妙便把疼痛无限缩小,使得她踏入一个奇妙无比的境界,不管是芳心还是娇躯都快活无比,禁不住便娇吟出声。
"娘亲,我缓好了,这便开始!""唔!!!"就在美妇想撑起娇躯时,却忘了征得身后青年的同意,只见周阳挺腰向上一击,把遗留在外的半截肉器又连根轰入菊涡中。方才他拔屌而出,是因终于把喷精的冲动忍了过去,打算开始与黄蓉欢爱,此子醉意上头兽欲贯脑,根本不在乎郭襄发现柜中的淫事。
等了片刻,见黄蓉沉下后便没了动静,周阳心中不耐渐起,便搂着美妇不管不顾急切一挺,再一次感受到圈圈肉褶箍勒屌身的滋味。绝世名器紧含自己的男根,同时也忍过了喷精的冲动,他便不再压制心中兽欲,虽然缓慢却有力的向上耸动起来。
周阳捣胡的频率虽缓慢,可铁棒钢枪般的凶器端的威力无匹,直把绝色美妇鞭挞的娇吟连连,凹凸有致的娇躯如同被狂风肆虐,刹那间花枝乱颤。乳波臀浪起伏时,美妇原要撑起身子
不想粗壮巨物抽离时,却使得那奇异的快感变的无比强烈,更有一股暖洋洋的舒适从下体绽放,像电流般直达黄蓉娇躯的各个部位,使得她原本撑起的动作停了下来。可这舒适只有短短瞬间,等肉器抽离后,美妇却觉得菊道中荡漾着极度空虚,而涡口因嵌着龟头更是无比瘙痒!
弱,一股异样的快感却在美妇嫩菊径内滋生,那感觉似麻似痒非痛非爽,虽不如交媾那般烈如波涛,却胜在小溪流水延绵不绝。
此消彼长下,异样的快感逐渐代替了不适,黄蓉心中诧异,不禁暗道:"怎地那出恭之处……竟会有这种感觉……算了……只要阳儿他不动便好……"在黑暗的寸地内与爱子菊屌相连,女儿此刻就在柜外,美妇心中完全被紧张刺激所占满,只觉短短一秒长过日月。而且僵持之时,菊涡中异样的快感有愈演愈烈之势,使得她腿间幽缝重新溢出了花液,顺着紧绷的臀瓣蜿蜒而下。
渐渐的,心中羞耻的同时,黄蓉竟生出一丝期盼,只求爱子不胡不拔不动,只把肉器埋在自己后庭就好,更盼柜外的女儿莫来打扰,去其他地方捉人。
可即便如此,黄蓉还有一丝清明,却因女儿先前的言语,犹在耳边飘荡。女侠虽贪恋菊道中横生的异妙,心中却急迫的想要摆脱爱子的不伦侵犯,她勉强凝神静心,柔薏小手使出最后一分力气,打算撑着周阳的膝盖起身。
正所谓福无双至,祸不单行,黄蓉不知自己滑落的同时,周阳久抱她的胳膊也因酸楚而松了不少,竟放任她遥遥而下。黑暗中,只见美妇颤抖了几下,而后身不由己的坠了下去……"唔!嗯……"只听"滋"的一声,刚刚拔离的肉器重新被菊蕊吞入,因巨屌实在太过粗壮硕长,吞了一半后,坠落的雪臀才堪堪停住。本以为女侠又要疼得黛眉紧皱,可这次她俏脸上的神情竟略带满足,就连琼鼻中也发出娇媚的轻哼,即使被大手紧捂,也能听出与先前痛苦的低鸣截然不同。
等周阳刚要发力暴胡时,却发觉怀中女体竟自动沉了下去,他见状倒也乐得享受,便停手不动,等绝色尤物扭起腰肢服侍自己。可荒唐子哪知女侠此举并非本意,只因他臂膀泛酸抱的不牢,黄蓉又浑身无力,这才再次以菊侍屌。
这毫无征兆,且突然而来的空虚与瘙痒,让她缓了半天才积攒的力气尽皆消散,停在半空的雪臀不禁往下滑落。
"不知阳儿若是动起来,还会不会疼……哎……我瞎想这些作甚……"可惜天不遂愿,心不由己,黄蓉脑中乱想之际,却听柜门"吧嗒"一声,似是被人从外碰了一下,同时郭襄的话语也飘了进来,只听小丫头娇笑道:"娘亲,兄长?莫不是你们在柜子中?快快出来吧,嘻嘻!"女儿的嗓音婉如黄鹂,可落入美妇耳中,却变成了惊天巨雷,危急关头下她也顾不得疼痛,连忙想撑起娇躯脱离爱子的侵犯。不料此时,周阳竟也把屁股往后一缩,似也怕自家妹子察觉柜中的乱伦丑景。母子两人一上一下,巨屌便从女侠后庭拔出,只留一个龟头嵌在其中。
"不……啊……唔……"若说先前的快感似湿水久未煮沸,那这饱含乱伦的一击就如火山熔岩,把黄蓉整个人推进那奇妙的境界里去。菊道内痛痒交加,异样的快感如同惊涛骇浪,接连拍打进女侠的神经之中,不光泯灭了她仅存一丝的清醒,也使得美妇忘记女儿就在柜外,彻底沦陷在辽阔欲海中无法自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