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想写3k,但是断在2k比较合理,所以今天就这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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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花向晚原本的计划,夜琅要磨断绳子跑掉怎么也得耗一个晚上,哪知道这家伙这么狠,拼着烧伤也要挣脱。
她尚不及回神,屁股上已经噼里啪啦挨了几十下打。
我是不是宠你过头了?给你胆子这么折腾你男人?
见花向晚试图逃跑,夜琅扣住她的手腕,把她扔在一堆麻袋上,欺身压上,在她细细的脖子上啮咬一番。
小贱人,把我的火勾起来就想跑?
花向晚被脖子上麻痒的感觉刺激得娇喘细细,根本不知道怎么回答。
还不把腿分开?
她咬牙,努力挤出两个字:就不!
夜琅不再多说,用膝盖顶开她的腿,将早就饱胀的rou棒狠推进去,把花向晚塞得满满当当。
心里这才舒服一点。
手下摸着花向晚已经酥软的身子,听着她诱人的喘息声,回想她刚才自慰时的浪态
从昨天晚上寂寞等待到刚才的求而不得,接连两天的折磨让夜琅脑子里那根叫做理智的弦啪地断了。
他的两只大手抓着花向晚的tun瓣把她托起,下身疯狂地抽插,毫无章法,横冲直撞,把花向晚的身子顶得如风中柳枝般乱颤,幽暗的仓房里回荡着rou体相撞的声音。
花向晚的指甲在夜琅背上抓出血痕:你、你轻一点!
结果背上的痛感让夜琅杀性大起,身下发力更猛:求饶了?晚了!
花向晚一开始还有力气吸附插入的rou棒,到后来竟然连缩紧的劲儿都没了,只能xue口大张任由他反复插干。
夜琅感到身下的人不抵抗了,笑道:说,这样舒服还是刚才那破棍子舒服?
花向晚被干得身子快要飞出去,口中只有啊啊乱叫,根本分不出心神说话。
哦?比不出来?那两根棍子一起伺候你,你就知道了!
夜琅的rou棍不离花向晚的身子,又强行加入两根手指,将幽径撑开两分。
花向晚带着哭腔问:大混蛋,你又要干什么?停下来!
夜琅感到一丝快意:就不!刚才我让你停下来,你也没听我的呀!
趁着说话,他又加入一指,将花向晚的xue口扩大至极限。
来吧宝贝,我们来看看你下面的嘴有多能吃?
夜琅说罢,抓过花向晚用过的药杵,通过刚刚扩充出来的缝隙推了进去!
花向晚发出颤抖的叫声,想不到自己那个地方竟能容纳两根硬硬的棍子。
夜琅控制着药杵,配合自己的抽插,此起彼伏,轮番刺激花向晚的rou壁,一刻也不让她消停。
夜琅伸出舌头勾弄着她的耳廓,挑逗道:你是个小sao货,贪吃没够!多少根大棍子才能满足你啊?
粗糙的棍杵和滚烫的rou棒各有不同的触感,每一样都是巨大的刺激,花向晚实在承受不住。
中间花向晚已经高chao了一番,夜琅就当不知道,管她是否余韵未消身子颤抖,反正就是干!
停下来,我、我受不了。花向晚捶打夜琅的后背,额头抵在他肩膀,已经完全没有了力气。
夜琅恶狠狠地咬她一口:停?我为什么要停?你刚才也没管我受不受得了啊!
说话之间又干她十几下,弄得花向晚呜咽呻yin,浑身虚脱地靠在夜琅身上。
已经到这个程度,夜琅还不解气,把药杵扔了,独占那条滋润的甬道。
他接连在极乐点顶了十几下,问道:说,你错了没有!
花向晚偏偏也是不服软的:没有!
上面的嘴硬,下面的嘴就倒霉!夜琅把花向晚扔在地上,将她双腿搭在自己肩上,按住她的腰继续发力。
花向晚早就没力气了,要不是夜琅抓着她腿侧,她的腿早就滑落。
她只能眼睁睁看着夜琅反复进入,又在每一次抽离时带出自己的yInye,白沫飞溅,在她饱满的Yin户上积成一片
花向晚哭着捶打他:你快停下来!好讨厌!
夜琅早就发了疯,根本不理她:才干了你几下就喊停?花向晚,我不是第一次干你,还不知道你这身子多欠Cao?
花向晚忽然不哭了,任凭夜琅把她的身体撞得如风雨中一叶小舟,她的声音仿佛失去了生气:你总是这样,想要就强取,根本不管我的感受。
夜琅缓了下来,看到灯光下花向晚脸上两道泪痕,加之身上被他疼爱出的遍身吻痕,越发楚楚可怜。
他冷下声音说道:不要装可怜,我再不会上你的当了!
花向晚的眼泪反倒越来越多,夜琅发现这次似乎不是什么兵法,顿时慌了。
哭什么?干你干得不爽吗?你刚刚丢了多少次!
我讨厌你!花向晚被他的话刺激,抓起身边的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