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茂生的眼眶里氤氲出水汽,神色开始迷离,他张开娇艳的粉唇,吸气呼气,感觉自己在一插一拔里爽得不行,忍不住哼吟一声,失神地念起心上人的名字:“……哈……解、解哥……解竹……”
“嗯……好喜欢、最喜欢你——”
“解哥……哈……操你、我也要……”
他满脑的解竹,感觉不论是身体还是脑海,解竹无处不在,他想把自己变成一个任神明践踏的祭品,再将自己献给心里名唤解竹的神明。
徐茂生迫切呻吟着,本来半阖的眼在胸腔和下体不断喷涌的情欲里完全闭上,他痴迷地陷入醉态,胯前的手不断动作,偶尔还急切地挺胯。小小布料湿掉的地方越来越大,肉棒摩擦声也逐渐明显,空气里炙热的喘气比火的外焰还烫人,他越来越急促的呻吟渐渐变成粗粗的喘息,这张精雕细琢的眉眼投下湿润的睫影,犹如雨水下的密林,他的脖颈同样染上热烈欲色,像打翻夕阳造的胭脂,随着喉结滚动弥漫起泛滥的绯红。
“哈——解哥、哥……好舒服……”
——他在用他一向比同龄人都大的性器挤进解竹的身体,解竹被他插得颤抖,不适地缩紧小穴,夹得好紧……他不停不停地在操干解竹,用手、用肉棒,疯狂的飞快的,插得解竹发出他听过的柔软声音……好幸福,他拥抱着人,鼻翼里全是解竹的气息,马眼流出的液体一点点一点点蹭进解竹的屁股里。
——他!他另一只手紧握捏着被子……
,这条裤子会包裹他见过的被男人插得性奋到糜红的漂亮阴茎,会兜住解竹那对挺翘有弹性的臀部,说不定,偶尔走路的步子迈大了,内裤会卡进两团肉的臀缝里,触碰到那个能吞进男性肉根的肉穴。
“啊……”全是解竹的味道。
胯前的手不断动作,徐茂生没有清醒,他快要到临界点了!想法不由更加痴狂!
徐茂生双眼朦胧,在越来越快的手速中逐渐陷入满是鲜花的幻想,他——他在亲近他的解哥,解竹,他心里最尊敬最耀眼,细心温柔又冷若冰霜的偶像。
徐茂生的欲望越来越强,他此刻渴望解竹,完全把解竹的内裤当做本人来肏干,满面赤红霞光,眼角像涂上烂熟破裂至滴落的果汁,和脸一样深陷情欲。他沉入名为解竹的欲望塘底,平静的假象不复存在,那双璀璨水润的桃花眼迷离而痛苦,情到深处时无法克制一声又一声地喊着解竹的名字。
他的手更用力了,撸动得更加快速,包裹着肉棒的内裤颤颤巍巍得夹在手指与巨物之间,圈住前段的布料被肉棒马眼打湿,濡湿成黏腻的深色。
“哈……”
徐茂生是坐在解竹的床上,他撸了十几下,忍不住后仰躺下侧头埋进解竹的被子里。
他凭着仅有的想象,想象自己在激烈抽插解竹的
徐茂生深吸了一口气,肉眼可见,他的脖颈被脸和大脑的热度传染,也跟着逐渐蔓起樱色的红晕,他眸光颤抖,像破碎的星星,只缓了几秒,他毫不客气捏紧手掌心的内裤,开始撸动起来。
“……解竹——解哥——”
现在,这条可爱到惹人嫉妒的内裤包裹住的是他的性器,就好像他插着内裤,就像穿越了时间空间上的阻隔,插进了被内裤包裹的解竹的臀。
他现在跟顾延和沈成东一样,在插解竹的穴,解竹的反应那么动人,难怪他们那么情动,那么爽。他也好舒服,他的肉棒那么大,比他们的都大,插得解哥露出了咬牙隐忍泪痕布满的脸,眉眼满是欲望,压抑又渴望……解竹他,要是被他插入,一定会露出痛快的表情吧,解竹,会喜欢他的大肉棒吗?
他忍不住意淫,又克制不住自我厌弃,他是在亵渎解竹本人,即使不是真正肉体意义上的相交,也是在亵渎解竹的衣物。贴身的内裤,若是他偷偷的,不在这条内裤上留下明显的痕迹,等解竹回了宿舍,就会穿上被他亲自用阴茎肏过的内裤,干涸的性液代替他黏在解竹的臀上,就好像每当内裤钻进肉臀缝隙他的阴茎就能插入解竹的臀缝一样。
徐茂生赤红了双眼,露出了有别于漂亮脸蛋的狰狞表情,他喘着粗气,疯狂撸动阴茎,脑子里所有的想象全部取代了夹在手心肉棒间被他肏得热烫烫的死物,成了鲜活的、明亮的、耀眼清冷的解竹。
平整的内裤很快就被揉得软皱不堪,可怖的是,布料遮盖下,巨大的阴茎在没几下的律动里变得更狰狞,肉柱上涌出青筋,和徐茂生那张满是红晕娇小精致的脸毫无共同点。
柔软的布料不堪重负得跟着他的手指,布褶翻动,布料被堆叠出的褶皱像软烂的泥膏,有的直接贴紧肉根,随着手指上下撸过肉棒,跟着指骨的力道从头到尾亲密磨蹭肉柱。
他就像在捏着解竹的臀,好软——阴茎不断撞入解竹流水的小口,马眼已经完全湿漉漉的了,解竹被他感染了,湿得好可爱,一直在颤抖,在呻吟——好舒服,从来没有这么爽过,每次都能插进解哥的小穴,满满的!解哥、解哥,他完美的解竹,连小穴都那么是完美的紧致——好快乐,他好喜欢解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