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他被肏得说不出话来,许久才从这磨人的瘙痒里挤出几句清晰的话语:“你,你……唔……你不听话……呜……”
他咬了一下圣子的耳朵:“以后都听大人的。”
奶头在刚刚的舔咬中有些破口,没有间断的摩擦让少年的胸口产生了琐碎的疼痛,但他没法推开压着他的骑士,只能发出几声小兽呜咽一样的不明叫唤,胸口被摩擦还让少年的身体感到微妙的瘙痒和快感,随着下体的肏干,少年额角的薄汗越来越多,本来稍有些干涸的潮湿银发,又在肏干的拍打声里变得湿润狼藉起来。
苏维茨嘴角勾起了弧度,但眼底却没有多少笑意,他还是在为刚刚的话语生气,难得幼稚地赌气,是无可奈何的愤怒。
——骑士躺下了,圣子俯趴在骑士身上。
用这样冷酷的表情,却用嘴巴说出这样下流的催促话语。
每一丝的摩擦、搓揉都在过程中变得明显起来,那火热带着茧子的大掌也在他的腰部徘徊,咕叽咕叽的水声在缓慢而坚定的全根没入、拔出里,有节奏得响着。
圣子感觉自己更热了,仿佛在太阳底下被热浪烤灼。
他边喘气边催促:“你的鸡巴,插快点。”
下的肏干有别于梦里被奸淫,意识的清晰令他被下属用鸡巴插穴的一切细节都纤毫毕现。
骑士在说话,近得让他无法忽略:“大人正在用小穴帮我治病,感谢大人帮我。”
苏维茨的唇贴在少年尖瘦的下巴上,唇上的纹理有实感得贴着肌肤,他不断啄吻着少年的下颌,热烫的气息喷在少年的脸上。
细密感觉的攀爬,濒临顶峰,却无法到达顶峰,他发颤地溢出新一轮的生理泪水。
少年圣子被鸡巴摩擦得淫水直流,红肿的穴肉都变得湿润。
少年一直圈着苏维茨脖颈的手松开,用手指扣着床上的绸缎,繁琐精细的绒布被他的手指扣得扭曲,骨节也跟着绷紧,既然他已经同意为骑士治病,就渐渐为身体里躁动的欲求不满而苦恼。
苏维茨舔吻着少年的耳廓:“大人舍不得我病着,我尊敬着大人,也在是在帮大人增强‘光明之力’,一切都是为了让大人舒服,我希望大人变得更强大。”
“以,以后……嗯——不可以……得让我……同意……”
滚烫气息越来越近,少年发现自己的骑士几乎是完全贴在他的耳侧,他的耳朵都沾满汗水。
苏维茨蓦地低头,他的圣子大人,正用那双凝聚着雾气的金色眼睛看他,即使视线有些淡淡的涣散,但他的脸却没有什么明显的表情,依然是那样纯然冷淡,没有什么情绪的淡然,不久前的犹豫与不满已经荡然无存,之前苍白的脸已经完全看不出原来的色彩。
像是榨汁,穴里的汁水被他研磨得越来也多,甬道也蠕动地越来越快,可他知道,少年的身体没有得到满足,这美丽干净的胴体在他的鸡巴下颤抖,那口姝色的双唇,喘息香而腻人。
好容易才在高潮的余韵下清醒,刚被鸡巴磨了几下小穴,就被插得湿漉漉,连刚开始的犹豫都被肏散得一干二净。
苏维茨的上身贴着少年细瘦的胸膛,自己坚硬的腹肌,摩擦着少年被他啃得红肿的两粒红点。
最初他还会探寻为什么他会在肉体交缠时流泪,明明他并不悲伤,但几次下来,他已经习惯了,他觉得这可能是小穴在接受肉棒时的自然反应,他微微抬起头颅,让眼眶里的泪水顺其自然地滴落。
动作的变动使鸡巴在小穴里大弧度鞭打了一圈肉壁,层峦媚肉与阴茎上的青筋逆向刮擦,带出巨大的碰撞快感,这迅猛的冲击直接使少年小穴一紧,甬道瞬间吮住肉棒,肉壁
圣子感觉到穴在瘙痒,密密麻麻的蚂蚁噬咬感随着肏干变得无处不在,肠壁跟着躯体颤栗,但可怕的不是身体的感觉令他无助,而是这种令他十指蜷缩的存在感几乎没有变浅的趋势,还随着鸡巴的撞击越发强烈了。
少年感觉眼角里有蓄积了泪水,是被下穴的瘙痒刺激的。
被操干的少年,接连用小穴迎接着大肉棒的填满,休息时间少得可怜,被鸡巴渐渐磨得越发敏感的身子,几下里就被插得流水流得更欢。
“唔——”
那鸡巴挤着坐着它的小穴,紧紧一插。
他边说,一边用自己的大鸡巴研磨着少年的穴。
他短促而粗重地呼吸了几口,也是热的,像是吸了几口苏维茨的气息。
明明是醒着的,却被干出了意识模糊的效果,解竹的大腿根有些酸麻,敏感的腰窝在手掌的揉捏下,偶尔跟着腰肢颤抖,鸡巴的每一下抽插,都能让少年发出腻人的鼻音,呼吸跟着变粗,没几下就无意识跟着肏干的节奏呻吟。
他刚刚催促完苏维茨,就感觉腰上一紧,身下的骑士突然一动,他被提了起来,身形倒转,他的小穴直接坐在了骑士的鸡巴之上。
他的大人,平时看着就纯白里透着色气,在他的胯下,小穴夹着鸡巴的时候,果然就更显淫荡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