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对他做了什么!”陆封景低吼。
扈域笑了一下,说:“陆二少,你知道为什么像小少爷这样的高级性奴这么珍稀吗?”
他说:“能和动物子ye融合并活下来的成功率只有1%,为了驯服残留着兽性的珍稀性奴,专员为他们配对了对他们有绝对控制权的动物母ye。”
扈域拿出一个红色瓶子说,“能支配性奴的母ye,我只在自己身上注射了一小滴。”
“嗬!”说到这里陆绻突然发出一声低吼,他浑身剧烈颤抖,双腿一软,坐在地板上大力打嗝。
“犬犬!”陆封景赶紧将人抱着,扈域在一旁笑。
“嗯…嗯!”陆绻喉咙里发出越来越高的痛哼,突然他身体一痉挛,抱着手臂摔在陆封景身上。
“犬犬…犬犬、”陆封景唤着意识逐渐涣散的弟弟,将人打横抱起打算离开。
“陆二少,”听到后面扈域说,“闻到动物母ye的性奴要用动物母ye才能解开,别人碰他他只会有剧烈的排斥反应,我会在这里等小少爷回来。”说完他笑着将母ye收入掌心。
陆封景咬牙抱着陆绻快速回到房间,陆绻的状态已经十分糟糕,陆封景拍着他的脸颊不断引起他的注意。
陆绻喉咙发出低咽,身体绻成一团,他浑身疼痛,越是清醒却能感受到那可怖的疼痛,每个毛孔都是像被针剂戳开一样,既剧疼又灼烫,他挣扎着浑身一扭,脱离陆封景的怀抱,尖锐哼痛哼在床上打起滚来。
“犬犬、”陆封景急得不行,他不断揽住弟弟剧烈颤抖的身体,扣住弟弟意欲抓破脖子的利爪,他将陆绻死死抱住,制止陆绻不受控制的自残行为。
陆绻闷叫着在陆封景怀里挣扎,其实男人越是抱着他他的反应更是激烈,但是当男人抱着他的时候,他的需求像是臭虫找到破缝一样狂热地想涌出去。
他尖锐地、激烈地在陆封景身上闷叫。
陆封景听见弟弟的闷叫,知道弟弟在渴求什么,他将陆绻压在床上,比陆绻更慌乱地说:“犬犬,哥哥帮你。”
摁住弟弟发狂的四肢,将裤链解开,草草手抚了两下下体变得炙热粗硬,抵在发狂的弟弟下身,短裤扒开后两个小xue居然全都shi透软烂,跟身上的皮肤一样嫣红滚烫,他哄着说:“犬犬,不痛了,很快就不痛了。”
一鼓作气,他劲腰一挺,狠地将rou棒撞进那痉挛翕合的小逼里。
“嗯啊!”陆绻的花xue遭了沉重的一击顿时尖叫出来,身体深处立刻喷出水来,原本身体的灼热刚解了一点,可是排斥反应紧随而来,炙热rou棒顶出的快感还未来得及品味,身体更加剧烈的疼痛感瞬间暴涨,他尖叫一声整个腰腹都挺了起来,双脚瞪着床单抵制那rou棒的进入。
“犬犬、”陆封景难耐出声,弟弟的身体他当然不想伤害,可是这样放纵只会造成更严重的后果,他忍着心疼,咬牙将人更紧地制服,大力一挺,性器更是刀斧般深重地劈了进去!
陆绻尖叫一声,双手在陆封景背后抓出一条条血痕,下体被强势劈进的快感和痛感可以抵消身体的尖锐疼痛,他像是寻找另一种自残方式一样催促着男人狠狠进入他。
他双臂抱紧男人结实的身体,小脸是痛苦的chao红,一张媚得祸国殃民的小脸散发出艳丽的光彩,他像是换了一个人一样,痛得充满凌虐感,脆弱得令人更加暴戾,即使是对他爱大于欲的陆封景,也在这样sao浪的身子下几乎丧失理智。
陆封景死咬手腕让自己不要被弟弟的体香魅惑,清醒过来后再用力顶入弟弟身体里。
“niao!”那炙热怒涨的性器不断捣入娇嫩灼烫的小xue,随着sao浪主人的yIn叫小xue喷出甜香无比的汁ye来,那汁ye带有大量浓香,足以让任何一个男人意乱情迷,有很多次陆封景觉得面前这个人就是一眼艳丽sao货,一个yIn荡娇娃,一个活该让人cao弄的祸水母狗,他大力凿弄着弟弟的娇xue,不让弟弟有任何时间反抗,几乎是在陆绻因为太过深重的凿击而叫出声的时候,一声yIn叫还未拔到顶峰就被令一波快感cao干出声来,陆封景Cao得凶猛有力,陆绻尖叫着承受那濒死的快感,可是全身还是疼痛,他又去抓自己的皮肤。
陆封景多次拿开他的手让他不要伤害自己,可是只会让陆绻更加癫狂地狂扭不止,那本就极为厉害的小xue在他的大力挣扎下几乎想陆封景的性器都要咬断,陆封景咬牙低喘扣住弟弟娇嫩双腿暴力捅进!
一进入便难以克制地大力抽插起来,听着弟弟又痛又爽的声音他越是不要命地疯狂耸动,那发红的粗大性器像是木棍一样狠狠插进蜂巢里,将本来只有一点点的进口碾乱碾碎,粗大棍端捅破蜂巢在小嫩紧致的蜜xue中大力抽插,陆绻痉挛的蜜xue被粗大性器捣得糜烂不堪,大量sao水yInye喷溅流射,男人的gui头被他喷得无比舒爽,拔出来一杆插进后面的saoxue里!
“啊!!”后面的saoxue同样瘙痒而且更急切,这样一插进来陆绻顿时闷声yIn叫,身体的yIn态被完全打开,陆绻因为快感胡乱抓着被单,又因为抗拒大力抓咬陆封景的肩膀,因为扭动激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