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林主动搭讪之前,翟睿好就在灯里见过他一面。
那是两三年前的事情了,那时候翟睿好刚上大学不久,被学姐拉去了一个俱乐部里玩,那时候的灯还没有严格会员制,只要一人是会员,就可以带很多非会员朋友进来玩,翟睿好的学姐看中了翟睿好皮细rou嫩,想把他拉进这个圈子里收为己用,翟睿好在知道灯之后竟然没有太多惊讶,他笑起来很可爱,性格也很单纯,甚至有其他会员来邀请翟睿好,都被学姐赶走了。
翟睿好来了几次后就听闻了很多八卦消息,其中就包括那林和他的奴隶,在灯里,奴隶的名字不会被公开,这是为了保护奴隶的隐私和尊重主人的占有欲,所以翟睿好只知道那林是钢铁公司老总的小儿子,对那林的奴隶一无所知。
那林很少带奴隶来玩,就算来了,也只是待在昏黑的角落里,那林一身轻松的卫衣裤,脚边规规矩矩地跪着一个人,翟睿好就算故意想看,也根本看不清楚那奴隶的样貌。
后来学姐跟另一个乖巧听话的男生在一起了,也不再带他去灯玩了,翟睿好自己一个人也没有打算交女朋友,这反而给了那林一个可乘之机,那林找上他时,他还确认了一番这个人是不是就是那个“那林”。
到底是哪一方先动心的已经不重要了,那林喜欢翟睿好,翟睿好也觉得那林的人不错,他们很快就交往了,意外地发现彼此都很合适,相处了一年后翟睿好就跟那林同居在校外的房子里,翟睿好在那林的另一套房子里见过那林的前任奴隶,三十多岁了,还穿着乱七八糟的情趣内衣,卑微地跪在楼梯下垂着脑袋等他们回来,那林想把他赶走,他还死皮厚脸地不走,那林不想说那奴隶的事情,翟睿好也就不清楚实际情况,他以为这个奴隶只是缠着那林不想撒手而已,自然不会对他有什么好脸色,前任和现任是无法好好相处的,翟睿好也想把石元林赶走,他们就这样促成了石元林以死相逼的结局。
翟睿好没有给过石元林几次正眼,一是石元林的模样实在太下贱了,二是石元林总给翟睿好一种可怕的感觉,那是一种熟悉又诡异的直觉,可怕到翟睿好不敢细想。
不久之后那林就把翟睿好带进了灯,那林以为翟睿好是第一次来,便无微不至地照顾他的感受,翟睿好也配合他装成初次的样子,对着台上的表演大惊小怪。
那林的想法很直接,他带翟睿好来灯,让他看灯的活动,问他的感受,直截了当地说希望能把他调教成m。
那林想是这么想的,说也直接这么说了,但翟睿好的心情瞬间变得很糟糕,从小到大他的脸皮给了别人自己很好欺负很单纯的一面,好似永远只有一面,家人一直把他当成小孩子来看,父母不赞成他跟男人交往,一直在说他是被那林给骗了,他唯一还能相信的哥哥还千方百计地阻挠他们,现在连自己的爱人也在对他以貌取人。
翟睿好的心里生了一层灰暗,但他的笑容不变,应和道:“好啊,但我不知道怎么做啊。”
那林蠢兮兮地摸着他的手背说:“我会一点一点教你的。”
说是这么说,做也直接做了,只不过那林所教的东西都被翟睿好记住,并完整用在了那林自己身上。
那林根本没想到他会成为别人的脚下之物,他以为自己是绝对的支配者,现在却发现自己在翟睿好的调教下也能产生快感,翟睿好的调教技术超出了他的想象,并不是技术高超,而是翟睿好很懂他,为他量身定做了调教他的方法。
翟睿好一直被人看作是乖巧的,无害的绵羊,这很方便,没有人会故意敌对他,反而给了他接触任何事物的机会,所有人都看到了翟睿好表面的温顺,却没有人在意翟睿好内心的欲望,于是当那林给他展示狗笼时,翟睿好毫不犹豫就把那林关了进去。
那林一直把自己当做支配者,把翟睿好当做服从者,对翟睿好没有任何警戒,谁会想到一只兔子会长着獠牙?翟睿好比那林更直接粗暴,他被压抑十多年的支配欲和破坏欲倾泻而出,那林难以置信却只能被迫承受,他能扛过几天,但坚持不了几十天。
可怜那林之前还傻傻地期待着翟睿好像猫一样窝在他怀里撒娇,现在看样子那林跪在笼子里向翟睿好哀求的可能性还大一些。
翟睿好的腿伤好了之后,虽然行走和轻微跑步都没有问题,每到下雨天还是会隐隐作痛,特别是雨夜,外面的雨淋淋漓漓,声音安详舒适,但膝盖至脚踝在不停地发着闷痛,让他无法完全沉睡。
他开了床头灯,拿了两包安全套,走去了另一间卧房,这卧房原本是客房,现在变成了那林的狗窝。
翟睿好开了一盏不刺眼的小灯,房间正中央的地上正放着一个巨大的黑色笼子,里面一具躯体在安眠,翟睿好心生烦躁,在笼子上踢了数脚,震动和响声惊醒了笼中人。
那林的头发乱糟糟的,脸色也很不健康,他连忙爬起来跪好,但身体很累跪得歪歪扭扭的。
翟睿好拿了地上的钥匙,把笼锁打开了,那林从毛毯里爬出来,浑身赤裸,他跪在翟睿好面前,眼睛困得睁不开,但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