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迫在学校早起了一周的宋清总算好好补了个觉,只是刚意识模糊地醒来就看见床边坐着个人,他被吓了一跳,揉着眼睛坐起来,才发现是江哲逸又在犯病。
“你没事待这干嘛。”宋清不满地瞪了他一眼,只是脸上刚睡醒的神情起不到半点作用。
江哲逸只是应声抬起头,若有所思地看着宋清,笑得意味不明,“宋清,不解释一下吗?”
宋清只觉得对方莫名其妙,刚想赶人,却在低头时猛然发现自己被解开的衬衫扣子,是谁干的压根不用多想,于是严萧昨晚在他身上使劲留下那些痕迹也就明晃晃地暴露在白日之下。
明明江哲逸一脸的不爽,可越是这样宋清就越觉得好笑,对方的质问总让他脑补成什么捉jian现场——只可惜他和江哲逸除了睡过那么几次以外,压根没有管着彼此的权利,于是这场戏也只能成为江哲逸的独角戏。
“呃……”宋清本想摆出点可怜兮兮的表情好安抚安抚对方,可低头酝酿情绪的时候发现实在虚假过头,最后干脆无所谓地也对着江哲逸笑,问他,“跟你有关系吗?”
答案自然不言而喻,说得矫情点,宋清身上的每一道吻痕都以同样的痛感如针般扎在江哲逸心上,他知道和宋清争论这些是不会有结果的。
因为感情迟钝又愚笨的傻子压根学不会揣摩任何的表情和话语,更不会发现那些掩藏在深处的真相。
近距离僵持了一会儿,江哲逸还是收回实现,泄了气般转身离开房间,没忘记把门带上,顺便留下一句“晚上给你做焗饭”。
总算打发走一个麻烦,宋清打了个哈欠,看见床头柜上的玻璃杯拿起就喝,却被早就凉透了的水给冰到,皱着眉又不满地放回原位。
整个下午宋清都没有再和江哲逸多说一句话,宋清一向善于给自己找事,没了江哲逸的打扰,他甚至还提早写完了作业。就连吃江哲逸给他做的饭时心里都不曾有过负罪感,反正他一点也不在乎江哲逸是什么想法,他自己都活得够呛,哪还有时间管这些屁事。
直到宋清起身去洗澡的时候,江哲逸还是摆着张臭脸。
只是宋清洗澡洗到一半就听见门被打开的声音——和冷气一起进来的是浑身上下只穿着条上衣的江哲逸,头发被水淋得shi透,也不管宋清还在挤沐浴露就不容抗拒地从背后抱住他。
江哲逸发梢上的水滴到他的眼睛里,少年下意识地闭上眼,想要拿手推开对方,小声骂着:“唔…你今天是不是脑子进水了?”
只是宋清没能等来回答,就被江哲逸整个抱起放到洗手台上,对方几乎用他无法反抗的力道掐着他的腰,嘴唇一个劲地吻上来,这像是个凶狠的吻,又像单纯的撕咬与侵占。江哲逸身上的水滴和原本的混在一块儿,宋清在快要窒息的吻里差点忘记自己原本不过是想洗个澡。
只是江哲逸太了解宋清了,了解他的喜好和脾气,更了解他全身每个敏感点,几下就让宋清在快感里丢了魂任他动作。
牙齿轻轻含住本就泛着红破了皮的nai头,江哲逸不顾来自宋清下意识的抗拒和恳求,手也不闲着,整个包着宋清下身那道rou缝换着力道揉弄。直到粘腻的体ye沾了满手才松嘴。
“宋清,要是你的嘴和你的逼一样诚实就好了。”
宋清早就没了反抗的念头,shi漉漉的眼睛只迷蒙地看着江哲逸,腿不自知地分得更开,红肿的rou逼外是一片潋滟又情色的水光。好似在恳求更加粗暴的对待。江哲逸哪能不知道他得了便宜就卖乖的性子,一旦想到宋清在别人身下也是这样张开腿求Cao的,他就气得只想让宋清立马就哭出来。
江哲逸用视线jianyIn着宋清的女xue,在对方期待的表情里笑着说:“今天Cao清清后面的xue。”
他俯下身,在宋清耳边轻声说:“因为我嫌脏。”
宋清不知道事情怎么会发展成现在这样,他被江哲逸逼在浴室墙角,以不容逃脱的姿势被对方锁在手臂之间,女xue流了大片的水也不曾得到过半分抚慰,只剩性器在routun间的xue里不停进出,水声交杂着宋清的呻yin在情迷意乱的浴室里回荡。
rurou贴在冰冷的瓷砖上又凉又凉,先前的痛全在此时化作了没法缓解的瘙痒。他被江哲逸彻彻底底Cao服了,身心只渴望着少年粗硬的性器可以再深一点,以及并不温柔的对待。
“呜……你他妈就是个——”被Cao到敏感点时宋清整个人都开始抖,不成调的脏话还没说出口就被顶得再度消散,他只能被江哲逸死死地圈在怀里,动弹不得,任凭对方换着角度Cao弄着让他几近崩溃的地方。
江哲逸一边Cao他一边吻他,像是要一遍遍地将那些红痕覆盖,被水打shi的头发就直直戳在宋清脖子上,他忽然想就这样和江哲逸同归于尽,死因是做爱过度——也就谁都祸害不了对方了。
宋清的眼泪在快感炸开般的高chao里不受控制地往下流,全身上下都漫开一层薄红,性器在一阵阵痉挛里射出稀得不像话的Jingye。江哲逸吻走他的眼泪,一字一句道——
“我是没资格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