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啦!”
俊美的脸上毫无遮掩的透着笑意,柔和得仿佛今夜的月色。
“不闹你了,好好吃饭吧!”
“吃完饭还要乖乖午睡哦!”
白夜看得有些心痒,刚准备上手欺负两把,药研恰巧推开门走了进来,看见挂了一身短刀还好脾气给他们夹菜的同田贯也是一脸惊喜,朝他打了个招呼后才看向白夜,低声道:“大将……都已经准备好了!”
白夜一脸老父亲般的慈爱微笑,自以为在哄孩子其实毫无自觉的说了一番倍具歧义的话,然后单手镇压了少年付丧神恼羞成怒的挣扎,仗着两条大长腿,很快就走到了短刀们的寝室外,两人不约而同的安静下来,无声的对视一眼。
满意的点点头,白夜扫了眼一脸疑惑的同田贯,突然俯身到他耳边轻道:“如果是你的话……我还是很欢迎的,我的~小母狗!”
“今天下午不准去后院,知道了吗?”
轻巧的推开门,一大一小两个脑袋从门沿边缘伸出,朝里探看,然后同时露出一脸“果然如此”的表情。
摸了一把少年的脑袋,男人收回故作的邪肆表情,重新露出温和的笑容,转身离开了寝室。
白夜和药研看得哭笑不得,蹑手蹑脚的走进去,把一群小萝卜们从五虎退的被子里拔出来,各归各位,在用被子盖好。
…………………
药研又羞又气,“您……请无视这副样貌,我已经近千岁了,相对来说您在我眼里才是小孩子呐!”
一群小豆丁在大通铺上睡得横七竖八,几乎叠成一坨,各自的被子却都丢在原地,集体霸占了五虎退的被子,这个只蒙头,那个盖了屁股,大半身体都在外面,而睡姿最好的五虎退却被压在最下面,在熟睡中露出一脸被鬼压床了的惊恐。
第二天,白夜花了一个上午的时间处理好了药研整理过的公文,然后让侍居神们做好了午饭。现在本丸里能够自主活动的只有短刀,一应事物全部停摆,所以基本农活体力活家务活这些都暂时由他……的侍居神们代劳,没办法,总不能要一群还没锄头高的小萝卜们去干吧。
单手捞起少年,无视他倔强的挣扎,白夜大步流星的朝卧寝走去,边走别胡扯,说到这里的时候还笑得一脸意味深长的朝他眨了眨眼睛。
“所以说,小时候想太多长大后容易秃头哦,少年!”一开口仍然是一股不正经的味道,审神者微微撑着他的头借力,利落的站起身拍了拍屁股上大概存在的灰尘,“不提身为审神者的大义,或者成为你们主人的责任,首先请你不要小看了男人的欲望好吗?男人嘛……哦,抱歉,忘记了你的年纪还算不上是男人,大概还不能理解欲望这种东西!”
种完萝卜后,白夜拍了拍药研的肩,做着口型无声道:“快睡!”
短刀们高兴坏了,全员围着同田贯叽叽喳喳问东问西,却偏偏次次都踩中雷点而不自知,只把一脸刚毅的打刀问得满脸通红,汗都出来了,支支吾吾说不出话,全程不敢看坐在身边的审神者,只每每做出一副暗中观察的小样子偷瞄,被发现后还要红着脸作若无其事望天状,瞧着特别可爱。
小朋友们振臂高呼,“好!”
“啧,还是刀的时候也不能算是男人好伐!哎哎你别激动!好好好,这样吧,找个机会让爸爸看看你毛毛长齐没,等长齐了你就长大了啊,乖,别闹,爸爸要打屁股了!”
出门时抬头看了眼午后正好的阳光,白夜微微眯眼——很好,时间很充裕,这次他大概……可以做得再尽兴点?
被这人用暧昧诱惑的声线在大庭广众之下叫出情事里的昵称,同田贯简直条件反射一样,赶紧两手按住腿间,整个人都要开始冒烟了,古铜色的皮肤完全掩不住泛起的红晕,如果不是被白夜一只手压住肩膀,他大概立刻就得跳起来逃走了。
短刀们顿时听话的从打刀身上爬下来,跑到桌子前排排坐,一副乖宝宝的模样。
等到吃午饭的时候,白夜见到了终于睡醒的同田贯,这振打刀显然复原得极好,尽管气息看上去还有些沉郁,但神智明显已经恢复清醒,记忆也寻回得很完整,虽然走路的时候莫名有些别扭……咳咳,不过整个人倒是显得精神奕奕灵力充沛,除了右眼仍然是代表暗堕的猩红色,整体和普通付丧神并没有什么区别。
白夜了然的点头,起身看了眼还挂成一团的同田贯和众短刀,化身幼儿园园长的样子拍拍手,“好啦好啦,都给我乖乖吃饭!”
然后转身欲走,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又回过头凑到药研耳边低语,“对了,忘了说,虽然距今为止还没有和人交往过的经验,但我的确就是属于喜欢男性的那种男人没错!所以……诚挚感谢你们赐予我这种可以完全满足我所有妄想,让我随心所欲为所欲为的机会!那么,明天的安排也交给你了哦,我可爱的近侍!晚安!”
如愿以偿的欺负了一脸正气的打刀一把,白夜一脸满足,转身看向药研,接到对方心照不宣的点头示意,代表之后的时间绝对不会有人过去打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