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头形似爬行生物的凶残巨兽,浑身覆满漆黑的鳞片,头生双角,肋有五爪,吻似马,尾如蛇,修长雄壮的身躯哪怕安静的悬空盘伏在那里,也毫无疑问是比白狐更加庞大危险的存在。
察觉到了这头突兀出现在面前的凶兽身上释放的强烈威压,白狐伏低身体,抿出一双飞机耳,示威般的疯狂咆哮着,声音里却克制不住的夹杂了一丝惊恐和畏惧,尾巴紧紧的夹在后腿间。
强者为尊对于兽类而言,是比人类更加深植在灵魂中的生存规则,兽类中的强者对弱者有天然的压制性,在那头陌生凶兽朝自己扑过来的瞬间,白狐低吼一声,几乎连滚带爬的窜了出去,朝门外夺命奔逃。
危急关头也顾不上保存灵ye了,奔跑间从后xue淅淅沥沥淌了一地水迹的白狐,简直逃出了堪称屁滚尿流的架势,然而它的所有努力都是徒劳,仅仅瞬息之间,白狐便被一股巨力压倒在地,沉重冰冷的爬行动物毫不留情的缠绕了上来,将它死死捆缚在身下。
白狐怒吼着挣扎,锐利的兽爪拼命撕扯着凶兽的身体,脊背和关节处锋利的骨刺与对方坚硬的鳞片摩擦出刺耳的铿鸣,它低头用獠牙狠狠啃咬着能够碰触到的对方身上的部位,可惜所有一切都是无用功,过了不知道多久,终于力竭的白狐呜咽一声,挣扎的力量越来越小,反而被对方那修长有力的兽躯逐渐缠得死紧,几乎无法呼吸的缺氧感让它更加快速的虚弱了下来,最终无力的瘫软在地。
凶兽缓缓蠕动着身躯,用腹部和尾部将白狐牢牢捆缚压制,挺起胸膛居高临下的打量着自己的猎物,冰冷的琥珀色兽瞳里透出即将享用美食的愉悦和兴奋。
低下头,张嘴咬住白狐的后脖颈,白狐剧烈的瑟缩了一下,条件反射般瑟瑟发抖,喉中再次溢出求饶的呜嘤,斜睨过来的猩红兽瞳里可怜的泌着水色,凶兽眼中未见怜悯,反而瞳孔顿时深了几个色度。
几乎要被这只不知死活还在撩火的傻狐狸气笑,白夜好整以暇地叼着它的后颈,令白狐一动也不敢动的乖乖趴伏在地,接着慵懒的挪动蛇尾,将它毛茸茸的长尾搅入自己层层叠叠的鳞片中,强制性的从私密又脆弱的股地上剥离,并且用鳞片细细密密的全方位摩挲刺激着。
同时差不多有人类两指粗细的蛇类尾尖,轻柔又猥琐的缓缓摩挲过白狐被迫门户大开的后庭,时不时轻巧的划过有点红肿的rou缝,引得白狐下意识呜咽不止,害怕的将那朵刚刚才被人类蹂躏过的rou花缩得死紧,可惜仍然阻止不了凶兽那冰凉的尾尖探入自己已经足够松软的rouxue。
先前才被手指凌虐过的后xue,熟悉的接受了差不多粗细的异物强硬的侵入,但那冰冷坚硬的触感令白狐不适的挣动了一下后腿,可是作为弱点的尾部正在被人肆意爱抚,从尾椎处传来源源不断的酥麻让它四肢发软,连腰部都没了力气,黏糊的哼哼了两声,便只能无助的任由那冷硬灵活的东西深入它的腹内,刮蹭着敏感又脆弱的rou壁。
“呜~~~”
身体内部被其他东西侵占的感觉让白狐发出恐惧的低鸣,肠道被覆盖着坚硬鳞片的蛇尾仔细的探索着,强硬的深入,然后面面俱到的沿着柔韧的肠壁旋转一圈,最后缓慢的向后抽出,然而此时倒张的鳞片就会毫不留情的犁过它每一寸肠rou,那种仿佛被人活生生将内脏扯出的感觉,激得白狐毛发倒竖,几乎炸成了一个球。
如此反复几次后,白狐被逼得濒临崩溃,它不住地呜咽着,努力挣动唯一还能动的两条后腿,然而那样的动作只会让正在被异物蹂躏的肠壁和rouxue更加难受,所以挣动了几下后,白狐便任命般趴伏在凶兽身下,像死了一样动也不动了。
白夜饶有趣味的看着这小可爱装死的模样,眼中掠过一抹戏谑的神采,原本动作还算轻缓的尾尖突然加大了力度,用力捅入到了从未进入过的深度,嵌在rouxue处的尾部几乎有成人拳头大小,sao动的尾尖在白狐的上腹部点出一处小小的凸起。
白狐挺起脖子发出一声尖锐的悲鸣,一直以来只是氤氲在眼中的水迹终于滑下眼眶,脆弱的腹腔内部被如此粗暴的对待,剧烈的疼痛和被开肠破肚的恐慌让它抑制不住的发出凄厉的哀嚎,无暇吞咽的唾ye沾shi了颊边的长毛,看上去可怜又狼狈。
当那蛇尾按照惯例开始沿着肠壁横扫一圈的时候,白狐已经被折磨得涕泪横流,原本平坦的腹部可以清晰的看见那灵活的尾巴在内部翻江倒海的过程,蓦地,尾部鳞片刮过一处并不明显的凸起,白狐喉间凄厉的哀嚎突然变了调,陡然拔高的颤音里夹杂了一丝茫然的甜腻。
“找到了呢!”
凶兽喉间溢出愉悦的低鸣,似是在笑,白狐浑身剧烈的颤抖,猛然再次不安分的挣扎了起来,力量凶狠得像是要将所有潜力一并释放,和凶兽同归于尽一般。
可惜双方实力差距实在悬殊,白夜小心的不让叼住它后颈的利齿伤害到它,微微眯起眼睛,嗤笑道:“小可爱,这就受不了了?别着急呀,重头戏现在才开始呢,是时候给你些奖励了!”
根本听不懂他话的白狐兀自拼死反抗着,突然,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