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禁的感觉到羞耻和违和感,过于矛盾的感官让他根本停不下眼泪,已经湿透的蒙眼布再也吸收不了多余的泪水,顺着脸颊溢出两道透亮的泪痕。
“哎呀,怎么哭了呢?果然女孩子第一次的时候都会感到害怕吗?傻咪酱,我是你的男人啊!把你自己交给我不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吗?不要怕,我会好好珍惜你的,所以要乖乖的做我的女人哦!”
“不对,嗯啊,不对,您,您是主人,是主人!”
“对呀,我是你的‘旦那桑’啊!是你的主人和丈夫,并没有错啊!”
“不,不是的……啊!不,不行,后面,不能进去!不可以!”
身后的肉穴突然插进一根手指,早已敏感得不行的身体顿时被那种陌生的胀痛和入侵感填满,光忠哀叫一声,紧紧将那根手指夹在了甬道里,过于超乎底线的耻辱感让他忍不住哭得更厉害。
很快男人便单手将他搂在了怀里,不知什么时候,光忠四肢上的皮带和锁链已经被解开,突然恢复了肢体自由的他却如同被圈禁太久已经不会飞的鸟,仍然彷徨却依恋的靠在男人怀里,委屈的用后穴绞紧了那根手指,啜泣着恳求,“不行,求求您,只有这个,不行!那里,那里不可以!”
男人轻柔的吻了吻他脸上的泪痕,似乎非常无奈的叹气道:“伤脑筋啊!虽然早就听说过女孩子的第一次会很痛,就连心态也会很敏感,可是明明是我和咪酱最宝贵的初夜,你一直这样哭也不是办法呀!”
感叹的语气逐渐变得暧昧又意味深长,男人轻啄他泪痕的吻也变了一种味道,那温软的唇和柔韧的舌沿着脸颊,突然覆在了他的唇上,唇瓣厮磨着反复试探般贴近吮吸,直到彻底粘合住彼此,舌尖灵活的探入他因为啜泣而微张的唇逢,如同敲门一样用舌头轻轻叩击着齿列。
原本惊慌失措的光忠被他温柔的舔舐和举动中的珍惜之意所安抚,身体不由自主的放松了下来,像是初次探出壳的雏鸟,将人体最坚固的一道门扉打开了一条缝隙,那根柔滑的舌头便立刻软若无骨一样,顺着那一点空隙溜进了他湿润的口腔中,困住了他青涩得不知所措的舌,逼迫它和自己相互缠绕碾磨舔舐,甚至将它诱拐到对方同样潮热的腔体内,纠缠它,爱抚它,教导它,赠给它极致的快乐和享受。
第一次接吻就被迫体验了一整套激烈得如同性爱般的热吻,绝顶的窒息感和快感让光忠浑身发软,几乎瘫倒在男人怀里,原本咬紧男人手指的后穴也不知什么时候放松了下来,让那根恼人的手指开始灵活又情色的爱抚他最私密的地方。
光忠这次只是羞窘又难耐的挪了挪屁股,大概是刚刚那个吻让他莫名品尝到了被这个男人珍视和疼爱的感觉,那种将他彻底放在对方最柔软的地方,细细的呵护,温柔备至的照顾,强大有力的将一切伤害和危险都隔离在他之外,只留给他温暖,安心和快乐的那种感觉。
像是将他一直以来都莫名如同豁着一个无法修复的大洞,永远在用某种手段渴求一个完整的灵魂全部填满,那一刹那夙愿以偿的幸福和满足,让他情不自禁的沉溺于刚刚那瞬间的充实感和安全感,继而彻底屈从于这个男人。
如果是这个人的话,如果这个人真的,真的是他的“旦那桑”的话……
那么,像这样子依恋他,被他拥抱,被他满足,被他占有,也是……也是可以被原谅,被允许,被纵容的事情吧?
被光忠终于柔顺下来的举动所取悦,男人奖励般的又吻了吻光忠的唇瓣,感觉到怀里这具精壮强韧的男性躯体终于从内到外都对他柔软起来,彻底对他毫无保留的敞开,容貌俊逸到带着一丝凌厉的付丧神,此时却一脸懵懂青涩的抬起脸,温顺又有些无措的配合着他的亲吻和爱抚,不禁满足的轻笑一声。
“我的咪酱真是太可爱了,这个反应……我可不可以理解为,咪酱终于下定决心,要将你最宝贵的第一次交给我了?”
光忠有些尴尬的别过脸,根本不知道要怎么回答这个赤裸的问题,体内那根手指还在轻柔的揉按着他初次被人造访的肉壁,那种陌生的被人淫亵着身体内部的异样感觉,让他禁不住低低的喘息起来,却是十分纵容的尽力放松了臀肉,像是无声的默许。
被他主动放任的反应激得呼吸一重,男人的声音中没有了一直以来的游刃有余,反而透出一股令人耳根发麻的低哑,“能够被你如此纵容,我真是全世界最幸福的男人了,咪酱!现在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让你选择,如果此时此刻你推开我,那么今日之事到此结束,我可以给你更多时间准备。但如果你不推开我的话,那么今晚无论如何,我也一定要让你变成我的女人。”
对男人略显严肃的语气条件反射一样身体微微发抖,但光忠微垂下头,仍然在对方怀里放软了身体,眷念的依靠着他的肩膀,摆出了允许的姿态。
下一瞬间,光忠被人彻底压倒在柔软的叠敷上,略微冰凉的由蔓草编织的榻榻米,反而刺激得火热的身体更加焦灼,而另一具和他同样灼烫的身躯侵略感十足的压在了他身上,光裸的两条腿被对方强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