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清明了一刻,让他顺利领悟了审神者话语中的含义,并且触类旁通的想明白了为什么这个男人刚刚无论他如何求饶阻止都不为所动,一定要将他某处难以启齿的肮脏之地从里到外舔舐得湿润松弛,以及先前扬言要占有自己时插入的那根手指。
“难道说,要插进……这里?不……不行,那个,不可能,进不去的!”
霎时脸色刷白的付丧神挣扎着想逃离这个危险的男人,可惜先前的禁锢调教和高潮消耗了他大部分体力,光忠惊恐的挣动很轻易的便被某位无良审神者遏制了下来。
两手掐住妄图翻身爬开的光忠精壮柔韧的腰,一个用力将他拖回自己身下,白夜倾身压了上去,顺势勾起光忠的双腿固定在自己肘间,随着他的动作,让光忠的下半身几乎整个被对折起来。
看着因为体力不支而面色坨红气喘吁吁的付丧神,白夜低笑着在光忠右眼角重新落下一吻,曲起一条腿轻轻顶了顶他湿滑的股地,然后用膝盖缓缓蹭动着被护在用力绷紧的臀瓣中央,正不住收缩蠕动着的穴口,“傻咪酱,女孩子的这里,本来就是用来做这种事的地方啊,怎么会进不去呢?”
“别……我,我不……不行的,放,放过我吧!”
对即将发生的事无比惧怕,光忠一边摇头一边面色凄惶的哀求着,可惜绝对的力量差异,让他被审神者强势地以吻封缄,唇舌被人勾到口中细密爱抚,先前被肆虐过的穴口也被再次撩拨着,等到漫长缠绵的一吻结束,白夜低头和他鼻尖厮磨着鼻尖,满意地看到光忠双眼迷离,微张着唇瓣溢出暧昧的喘息,先前被吓软的小光忠也再次精神的顶住了自己下腹。
“我的咪酱真的很喜欢接吻,好色,好可爱!看,腰和屁股,已经在骚浪的朝着我扭摆不停了呢!咪酱,现在的你,真的就像个拼命讨好着丈夫,渴求被好好疼爱的妻子,已经……这么迫不及待想要做我的女人了吗?!
审神者直白调侃的话语,让炙热湿润的气息喷洒在光忠因羞愧而涨红的脸上,然而主人眉目里太过惑人的温柔和怜爱,让光忠即使羞愤欲绝,也完全不舍得挪开视线。两人呼吸纠缠目光缱绻,禁不住再次交换了一个又一个或清浅或深入的吻,随着唇齿间相濡以沫的安抚,渐渐的,光忠神色间的惊惧缓缓散去,整个人重新柔软温驯了起来,乖顺的躺在白夜身下,仰起头张开唇,任他予取予求的需索着自己。
当密集的吮吻终于告于段落,白夜赞赏的舔了舔光忠濡湿的眼睫,将他眼角泌出的泪迹轻柔舐去,呼吸间失去了先前游刃有余的平静,粗喘着又啄了下光忠被吻肿的唇,声音低哑又惑人,“你想要我的,咪酱,你想做我的女人,你的身体,你的心,都在渴求我!不要挣扎了,把你自己交给我,我会告诉你做一个女人的快乐的!”
光忠眼中带着无法言明的惶惑,还有一丝隐隐约约的绝望,明明潜意识里知道这个男人在胡说八道,自己既不可能是女人,也绝不应该期望成为一个女人,可是……
可是想要这个人是真的,虽然很不甘心,但这具饱经玩弄已经彻底为男人带来的快感所沦陷的身体,确确实实是在渴求着他,无论是为了他若有若无的抚触而胀痛不已的前端,还是被他细密的舔舐搅动得瘙痒难耐的后穴,或者是因为他温柔的亲吻而融化下来的唇舌,都在期待着他的占有。
无法自拔的扭摆腰部,不可自抑的甜腻喘息,身体的每一寸都在恬不知耻的诱惑着这个自称是自己主人的男人,彻底背弃了同样身为男人的自尊和底线,多么可耻又放荡的自己啊!
但是已经,已经没有办法忍耐了,迷失了千百年的时光,被束之高阁,被付之一炬,重新现身人世,却双手染满血腥,在永无止息的自相残杀里放弃了所有,无论身体还是灵魂都已经肮脏不堪,濒临崩解,无数次能够在绝境支撑下来,不过是因为他不甘心,他不甘心在千年的沉寂后,再次被草草终结一切,卑微又狼狈的就此陨堕!
他渴望被人诚挚的肯定,渴望被人完整的接纳,渴望被人温柔的对待,渴望被人贴心的安抚,为此就算自甘下贱地堕落在男人胯下,又有什么关系?
想要这个人,想要这个会对自己温柔微笑,愿意给予自己甜蜜亲吻,敢于承诺完全接受自己的男人,想要他占有自己,想让他拥抱自己,想让自己成为他的,哪怕是作为一个女人,哪怕只此一夜……
光忠咬紧牙关,犹如赴死之人一般,紧紧闭上双眼,有些丢脸的别过头,努力放松身体,摆出了默许的姿态。
两根手指突然探入了他饱经蹂躏却仍然紧致潮热的甬道,粗暴的直插到底,然后毫不留情的开始揉弄起紧窄的肠壁,交互开合的翻搅扩张着脆弱的股道,哪怕先前已经被舌头好好的开发过了,但从未被外物蛮横深入过的位置遭到这样残酷肆虐的对待,光忠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粗喘和痛哼,有些迷茫和委屈的睁开眼看向白夜。
明明先前那么温柔,为什么突然……
白夜对于光忠更加倾向于怯懦的逃避,仿佛只要能安慰到他那么谁都可以的态度十分不悦,声音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