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旧轻柔,却微微泛冷,“这可不行啊,咪酱,主人不太喜欢想要不劳而获的坏孩子呢!”
扣住光忠双腿的两只手臂突然用力,几乎一把将光忠整个抱起,粗大灼热的巨物狠狠顶住娇嫩的肉花,光忠先是被审神者远超其表的臂力惊了一下,随后便被私密处已经浅浅探入一截的硬物,那几乎可以将肉壁烫伤的温度骇得哑声求饶,“别,不行,那里还不行!您那个太,太大了……求求您,别,别这么对我,求求您!”
白夜勾唇浅笑,“哦?那,咪酱希望我怎么对待你?”
仿佛被悬在达摩克利斯之剑的上方,只差一线就会被这振凶器贯穿股地,明明是如此可怖危险的关头,他身后那处死穴却已经开始恬不知耻的吮吻着“剑尖”,泛起阵阵饥渴的空虚和瘙痒,光忠又羞又怕,终于耐不住种种逼迫,几乎快哭出来的哀求,“求您,温柔一点,请对我……温柔一点,请,请疼爱我,求您了!”
“是吗,想要温柔一点的疼爱啊!”白夜故作苦恼的叹了口气,“唉,咪酱这么会撒娇,真是伤脑筋呐!不过会撒娇的女孩子也很可爱哦!本来还想惩罚一下你的,既然都这么求饶了,那么,我就破例一次,这次,我允许你亲自来润滑它,自己决定被它占有的过程!”
将光忠放坐到铺被上,白夜伸手扣住他后脑,毫不怜惜的一把将他压到自己胯下,语气甜蜜而冷酷的道:“来,咪酱,这个,就是即将让你彻底蜕变成好女人的宝物哦!你很快就会被它从~里~到~外~的改变,被它俘获,为它沉迷,从此没有它就活不下去,只能永远饥渴放浪地躺在我身下,随时等待着侍奉我,唯一能够思考的事情,就是如何哀求和诱惑身为丈夫的我,去怜悯和疼爱的满足你身为妻子的需求!”
光忠犹如即将走上刑场的死刑犯,闭着眼趴伏在男人胯间,平生第一次怯懦到几乎在瑟瑟发抖,审神者言之凿凿的说辞让他几乎可以想象到,在被这个人彻底占有后,他即将面对的是何等残酷的淫靡地狱。
“咪酱,睁开眼,看看它!”
已经对男人命令的语气毫无抵抗的勇气,光忠羽睫轻颤,战战兢兢的睁开眼睛,被整个按在男人雄伟的勃起前,他甚至花了一点时间让双眼聚焦,待视线恢复清晰,完全看清眼前耸立的狰狞巨物后,光忠简直目瞪口呆,怔愣片刻后才不知所措的快速撇开视线,却又忍不住偷偷用余光去打量。
好……好大!比刚刚只是抚摸的时候感觉还要惊人,这么……这么可怕的东西,要,要进入到自己的身体里?
光忠冷不丁打了个寒颤,然而并没有给他知难而退的机会,白夜一只手轻柔却不容拒绝的压在他脑后,炙热的硬挺前端开始轻轻摩挲起他的唇瓣,留下道道淫靡的黏滑湿痕。
“要仔细的,彻底的,把它舔湿哦!不然待会插进去的时候,痛的可是你自己呢!咪酱不喜欢痛,只想要主人让你舒服,对吧?”
男人慵懒的声线里带着一丝丝不怀好意,粘稠的淫液擦在光忠的唇上,甚至有一些透过唇缝,被强制顶入了光忠齿间,白浊一接触粘膜就快速化成了精纯的灵力滋养着付丧神的身体和灵魂,早已沦陷的付丧神根本无法拒绝这样的诱惑,两只手颤抖着扶上那根昂扬的巨物,努力咽了口唾液,终于还是张开嘴,将那根雄性的阳具裹入唇中。
入口的前端带着一股雄性独特的腥咸味道,那白浊的液体很快便化作灵力的热流,因为体积实在太过傲人,那东西只是进入了一半不到,便已经堵住了喉腔入口,完全不得要领的付丧神被即将窒息的恐惧所支配,忍不住将那振凶器吐了出来,偏头剧烈咳嗽起来。
感受过光忠温暖的口腔内部,还有那如同小嘴般吮吸前端的喉道口,白夜强压下眼中按捺不住的欲望,温柔的摸了摸咳得满脸狼狈的光忠的头发,安抚似的摩挲着他的脸颊。
“咪酱,”白夜低哑的喘息着,带着鼻音的黏糊腔调犹如撒娇,“咪酱,亲亲它,舔舔它,它想要你都想哭了呢,你就忍心其它于不顾吗?”
眼看着被口水和前列腺液所沾湿的,青筋毕露狰狞可怖的“凶兽”,带着无与伦比的存在感和压迫感,在自己面前晃了晃,却偏偏因为主人委屈的语气,给了自己一种被雨淋湿的小狗一般可怜巴巴的感觉,光忠挫败的闭了闭眼。
太,太过分了,这,这种语气简直是犯规的!
付丧神的天性使他们根本无法违抗主人的命令,同理亦很难拒绝主人的请求,明明只要对自己发出命令,哪怕是再怎么难堪之事,自己大概都会毫不犹豫的去做,就像刚刚那样冷酷的发言,让他能够顺理成章的依言照做,不必抱有任何的心理负担。
可是这个人,偏偏要用如此依恋爱娇的态度恳求自己做这种事……让自己连“服从命令”这样的借口都无从说起,只能被迫承认自己此刻淫乱下贱的反应全部都是遵从于本心。自己想要他,想让他舒服,只要主人能够满意,无论变成什么样子都没关系,因为……因为自己是主人的……女人?是……这个样子,没错吧?
主人动情的低喘和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