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然他是白语烟尴尬得不知如何解释,理智回到脑子里,才意识到自己竟和狼警官在他家的沙发上做爱!
她的身体里好像潜藏着随时会发作的催情药,四年来忙于学业和生计,现在毕业了,稍一放松下来,情欲的恶魔又控制了她的身体。
他是荆棘妖,还是葎草妖,还是只是她的高中同学?
这个名字我想起来了他也在毓城大学,四年前被怀疑和几个警察失踪有关,曾到被带到所里询问,后来因为没有确凿证据就放他走了。他和你是什么关系?凌树渐渐回想起景然那张清秀俊俏的脸。
相比自己这黝黑粗犷的外形,他那样清瘦俊朗的形象应该更招人喜欢,尤其是他含蓄一笑,充满灵气的双眸里流露出一丝忧郁,一定让女人发狂。
他也是我的高中同学。她红着脸回答,他壮硕的身躯几乎要把她压陷进沙发坐垫里,而且他的下身有一部分还埋在她的Yin道里,好像随时会启动性交模式。
他和你上过床吗?凌树问得直截了当,掩不住浓浓的醋意。
白语烟很想摇头,以免激怒身上的男人,虽然不知道他哪来的醋意,但她能感觉到这个狼警官好像对她有意思,可是一想到景然为她做的牺牲,以及在各种状态下和她做爱的刺激画面,她无法否认那段没有挑明的暧昧关系。
不管怎样,但现在和你做爱的男人是我,所以你应该喊我的名字。凌树执着地望进她眼里,像个孩子一样愤怒地要求道:叫我凌树!
不不,等一下,你是警察呀,难道你的职责里还有一条是和嫌疑人发生关系吗?白语烟已经清醒过来,骨子里的原始欲望也退却得差不多了,她可不能由着身体随意和男人性交。
我现在的身份只是遇到了有感觉的女人并且想做爱的男人,所以在我进入你身体的时候,你必须喊我的名字!一边激动地提要求,凌树一边扯开她身上的衬衫衣襟,一具毫无遮掩的胴体就这么袒露在他胯下,他蛮力握住身下两颗丰硕的ru房用力一挺,下身的rou棍沿着yIn水泛滥的洞xue深入Yin道。
啊!不要!我们今天才第一次见面,你怎么可以啊哎!呃,嗯白语烟试着劝说,却招来下一轮深插,一只ru房忽然被紧紧捏在掌中,另一只ru房也被一张嘴含住,她能感觉到狼妖锋利的牙齿正在轻啃脆嫩的rurou。
忽然,ru房上的牙齿松开,迅速被大手捏住,胸前的两只大手抓着她的rurou往中间推挤,像揉面似的,一边推,一边提拉挤捏,似乎要将两颗rou球揉到一起,方便抓握在一只手里。
嗯疼,凌警官,不要这样,哎啊!她哀求着,下体的yIn水因ru房遭遇了刺激再次泛滥,但他没有停下想做的事,低头一口咬住亲手挤捏到一块儿的ru头,连着ru晕一起含进嘴里,shi热的舌头迅速搅动起来,舔尝这个人类女性的香甜。
感觉到她的Yin道在收缩夹紧,shi滑的rou壁轻颤不已,凌树又兴奋地活动起来,每次只是稍微拔出一些又狠狠地插回去,双手和嘴也不停玩弄她的ru房,粗糙的舌面一次次摩擦她的ru头,终于控制不住,一口咬下去。
啊白语烟痛得瞪大双眼,仿佛看到凌树眼里闪着绿光,就像在迷欲森林的那个夜晚看到的狼眼睛!
呼!凌树惊讶地松开嘴,看着她ru头边沿两排渗血的牙印竟觉刺激,俯身伸出舌头舔掉那些血,又张嘴轻轻含住她的ru房。
嘴里尝到的血腥味激发了他与生俱来的兽性,凌树张口又咬住她的ru房,再次以獠牙扎进她的rurou。
啊!住口!松口!好疼啊!白语烟痛得直拍打他的胳膊,可是压在她身上的是一只兽性大发的狼妖,她只能承受他所有的啃咬和抽插,直到他的性欲和狼性得到释放。
说凌树,狠狠cao我,快!凌树松了嘴要求道,一边加速抽插。
不要啊啊啊她好想喊出景然的名字,脑子里全是他那对泛着忧郁的清澈眼眸,好像今天就见过那样的一双眼睛,可是此时蹂躏她rou体的疯狂兽妖令她恐惧。
他明明被删除了记忆,却比以前更加狂野粗暴,这不是一个普通人类能承受的强jian式血腥性爱啊!
她伸长了胳膊胡乱摸索,指望能从茶几上抓到一个玻璃烟灰缸之类的武器,却想起这只狼妖好像没有抽烟的习惯,失望之余,手指摸到一个杯子。
随着嚓一声玻璃破碎的刺耳声响,白语烟终于制止了身上的兽行,但费了好大力气才从他壮硕的身躯下钻出来。
她站在沙发边上大口喘气,身上唯一蔽体的衬衫敞开着,被她和他的汗水shi透了,布满齿痕的双ru还微微渗着血,下身还有不少晶莹剔透的yIn水和浓白的Jingye混合物从大腿内侧淌下来,此时趴在沙发上的裸体狼妖似乎因为头部受创而失去攻击性。
白语烟给他的伤口简单消毒包扎了一下,换回早上从景然家穿来的衣服,好在夕阳的余温把shi衣服晒得半干,这样可比穿着一件宽大的男士衬衫在街上奔走要像样多了。
又无家可归了她无奈地站在街边,翻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