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然的房子和以前狗妖一家住的房子只隔了一条街,也是复式二层的格局,所以白语烟很熟悉。
楼上有三个卧室,最大的一个是景然的房间,旁边挨着另一个面积稍小、带阳台的卧室,对面一间更小的卧室被用做监控室,地妖自然选择住阳台的那间。
此时,天色已晚,楼下灯火通明,楼上却一片黑暗。
灯,开灯。白语烟一离开楼梯扶手就赶紧揪住地妖身上的睡裙,小声提醒道。
嗯。地妖也低声回应,轻轻牵起她的手走进房间。
啪的一声灯亮了,白语烟赶紧把整个房间扫了一遍,不见任何人影,倒是拉上一半的落地窗帘看起来有些诡异。
窗帘把卧室和阳台隔开了,阳台上摆放了一个贵妃椅和一个小茶几,光线虽暗,但隐约能看到一只脚从贵妃椅上伸出来。
脚,那儿有只脚!白语烟激动又害怕,双手下意识地抓住地妖的胳膊,却不知走在前面的人露出狡黠的表情。
嘘等我打开阳台灯。地妖故意轻手轻脚地靠近阳台的侧墙去按开关,轻轻撩开窗帘后,夸张地猛退一步,贴着墙惊恐地扭头看她。
怎么了?白语烟更害怕,但又忍不住好奇地跟过去。
只见两个金发女人赤身裸体交织在贵妃椅上,四颗丰硕的ru房相互挤压,粉嫩的rurou从两个身体间的缝隙挤出来。
哎呀,我才走开一会儿,这两个孩子就自己解决生理需要了,衣服也不穿,真是羞羞地妖还在旁边添油加醋,白语烟却微微拧起眉头,越过窗帘来到两具僵直的身体旁。
伸手往她们背上一掐,果然证实了她的猜测这是两具充气娃娃!乍一看跟真人无异,皮rou的手感也很逼真,但它们身上脸上毫无生气,还是让白语烟看出端倪来了。
你说的两个等着你的女人就是它们?你真讨厌!白语烟瞪了地妖一眼,直起身准备离开,却被他拉住,一把按在墙上。
下班回来我就发现屋里有其他人来过,结果看到了你的脱衣视频,我就确定你还会再来。他低头看着她挣扎,趁她不注意把她的橡皮筋捋下来,浓密的黑发顿时像瀑布般散落下来,地妖将双手插入她后脑勺的长发里,暧昧地贴近她耳语:你来了,我怎么可能留女人在家过夜呢?
你滚一边去!昂嗯!白语烟急得张口咬住他的脸颊,见他疼得退开,赶紧奔向房间门口,但又气不过刚才的遭遇,便回头瞪他:还以为你变成一个正经工作生活的正常人,真是严重的错觉!
如果墙咚让你觉得我不正经的话,抱歉咯。地妖笑嘻嘻地摸着脸颊上的牙印,毫无悔改之心。
哼!她差点就被他一碗面忽悠了,这可是yIn荡无敌的地妖啊!
见她往楼梯口去,地妖赶紧追出来:嘿,别走啊!狼警官这会儿指不定在附近守株待兔呢,你一出去,不用一分钟就被他啃得骨头都不剩啦!
你他的话令她ru房上的伤口又隐隐作痛,想起狼妖失控差点把她撕烂的样子,白语烟紧紧抓着楼梯扶手不敢往下走。
住这儿起码是安全的,只要你不在半夜闯进我房间,我也不会吃了你。地妖嬉皮笑脸地跟上来,指着旁边的大卧室,脸色突然变严肃:如果他知道你睡在他房间,应该会很开心吧。
他说的那个他还潜藏在她体内,想起那对忧郁的眼睛,白语烟心里又滑过一丝苦涩。
她径直走进景然的房间,正要关上门,却听到地妖的提醒:别忘了睡前刷牙哦。
闻言,白语烟又气鼓鼓地走出来,远远绕过他走进卫生间。
这里和一楼的卫生间格局一样,马桶、淋浴设备、洗脸台都有,令她惊讶地是,架子上只有一个口杯、一根牙刷、一管牙膏、一个剃须刀。
这不像地妖私生活yIn乱的风格啊!
看着地妖跟进来,白语烟又想,如果每天都换女人的话,没有固定洗漱用品也正常。
地妖眯起眼看了她一眼,好像在猜她脑子里正在思考的问题,一边从柜子里拿出一套包装好的洗漱工具递给她:喏,都是新的。
你确定不是其他女人用过的?
地妖挑了一下眉,即刻笑了:她们用的是一次性的,你的不一样。
白语烟半信半疑地挤牙膏,低头要接水时,头发忽然从肩头滑下来,她才想起刚才被他掳走橡皮筋的事。
在找这个?地妖手里亮出一个橡皮圈,没问她愿意不愿意,就直接贴到她背后,用嘴叼住橡皮筋,腾出两只手来,生疏地捋着她的头发往后聚成一束。
我自己来白语烟红着脸想阻止他,只听他坚持道:别动,马上就好了。
他刚要拿橡皮筋绑,抬眼瞄到镜中的小脸还有一撮头发散落在她前额,便心虚地笑笑,重新把橡皮筋放回嘴边,专注地盯着镜中那撮头发收过来。
白语烟感受到他的指腹滑过额前,隔着头发轻触她的头皮,小心翼翼地将她的头发塞进橡皮圈,他的气息从她耳廓拂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