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脊背微挺,使劲搂了一下舒汀完,低头含唇,将闷哼堵在了她唇内。
她迷迷糊糊嗯了一声,什么都不知道,乖乖睡在他的臂弯。
他重新起身,拿shi巾替她擦了擦睡裙和裸白的腿,将她抱到了另一张床上。
第二天早晨,舒汀完被叫醒,还迷糊着,季见汵低沉的声音从她头顶传来:“醒了?”
“嗯。”她还没怎么有Jing神,问:“几点了?”
“六点。”
老师待会就该来叫起床了,她该走了,舒汀完坐了起来,掀开被子,拖着长腿爬向床尾穿拖鞋,半途她终于反应过来,回头问他:“我为什么会在你怀里醒来?”
“你睡觉踢被子,担心你着凉。”季见汵道。
“哦。”原来她睡觉还有坏习惯,“谢谢你哦。”
“不客气。”
上午笔试完,下午有人提议一起去海边玩,舒汀完称不太舒服,季见汵要留下来替老师整理材料,梁甜和大部队去之前,舒汀完真挚对她说:“谢谢你,甜甜。”
男朋友和好朋友,梁甜从没让舒汀完为难做过选择,一直一直都在帮她和季见汵。
季见汵替老师整理好材料,两个人坐轮渡,去了庆市下面的其它区,避开了那些同学,单独约会。
这和在云城还不一样,在云城熟人太多,怕被人认出来,两个人几次约会都不敢太光明正大。
他们今天站在大街上可以随时轻轻吻一口,一起去看了电影,又坐了摩天轮,晚上去餐厅吃海鲜,舒汀完挑活螃蟹时,伸手指戳了一下,被夹了。
吃完饭,舒汀完包扎着手指,被季见汵带着去医院打破伤风,陈悦突然给季见汵打来了电话。
季见汵接起:“怎么了?”
陈悦一上来就急切道:“哥,你待会能不能陪我去一趟医院?”
“我身上起了不少红斑,很害怕。”
舒汀完整个焉儿吧唧,低垂着头,举着自己夹破的食指,落在了他身后,可怜又好笑,季见汵牵住她没受伤的另一只手,对陈悦道:“应该只是简单的过敏,我还有重要的事要做,找个同学陪你去医院看一下。”
陈悦听完,惊慌莫名下去几分,心慢慢安定,说了一声“好”,她太惊慌,下意识地先想到了季见汵,听他说有事,陈悦很听话地挂了电话,怕打扰到他,一班的女生主动要陪她去医院。
舒汀完有在听,其实她对陈悦的感官特别复杂,有时候看陈悦和季见汵,就像在看以前的她和他,这样的话,明明她该吃醋讨厌陈悦,但偏偏一点都不讨厌,反而对陈悦很有好感。她对陈悦绝大部分的好感来自于——
陈家之前收留了季见汵。
宋玉锦有了自己的儿子后,没必要再留下一个外人觊觎家产,原是要把他远远送走,那时季见汵才十五,还没到车厂赚钱,能有什么自力更生的能力,是陈升求了宋玉锦,苏秀云身体有毛病,没生育能力,陈悦也是他们早年收养的孩子,舒家不要季见汵,陈升和苏秀云却把他当亲儿子。
“要去看看吗?”舒汀完问。
季见汵低头看她,戳破事实:“你先把自己照顾好,再担心别人。”
到了医院,挂号打针,舒汀完差不多是当着季见汵的面,屁股被扎了一针,她小脸皱巴巴的,从输ye区出来,季见汵跟在她身后,走了没几步,正要回头问他,回酒店的路上可以去买蛋挞吗?
就听有人唤道:“哥。”
轮渡有最晚时间点,他们是先坐了轮渡回来,又来的医院,这也不是离酒店最近的一家医院,没想到竟这么巧,碰到了陈悦。
陈悦果然是过敏,海鲜过敏,但并不算太严重,刚从诊室出来,去拿药的路上,碰到了从另一边出来的两个人。
舒大小姐今晚将头发编成了两条麻花辫,穿了一件雾霾蓝的长款羽绒服,这是陈悦两天之内见她换的第四套,明明她见她进酒店的时候,只推了一个小巧漂亮的行李箱,怎么能装下那么多衣服。
她两条辫子耸拉着,人看着没怎么有Jing神,听说她下午没去海边就是因为不太舒服,也许是大家都去海边玩了,酒店只剩下季见汵,或许又赶上带队老师有事在忙,说不定是这样,才只能是季见汵带舒汀完来了医院。
但,陈悦知道,并非是这样。
这一趟旅程,让陈悦看了出来,季见汵和舒汀完两个人的关系并没有之前大家所看到的、互相生厌的那般差,他们可以坐前后排,可以坐同一桌吃饭,还可以一起来医院。
季见汵招了一辆出租回酒店,他坐在副驾驶,三个女孩坐后面,陈悦鼓起勇气关心询问舒汀完受伤的手指。
陈悦头一次见舒汀完有些不好意思的样子,“被螃蟹夹到了。”
真是个丢人的答案,舒汀完回答的时候都没好意思看陈悦。
陈悦愣了一下,舒汀完呆酒店为什么会被螃蟹夹到。她抬头就看到了前面车内后视镜中的一双眼眸,女孩天生的第六感,让陈悦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