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现,随便是谁都行,只要能打破这种奇怪诡异的气氛。
我只是想只是想见见他的怎么会把他的好心情都破坏成这个样子了呢
一会儿他会不会要把我赶出去?
可是我想想在这里多待一会儿
前面说过了,我不是一个被神庇佑的孩子。所以不管我在心里怎么祈祷,希望也并不会降临在我的身上。
没有人来。一个人也没有。
所以店里的气氛就一直这样压抑的沉默着,直到弗雷德又轻声开口。
你叫什么名字?
舒曼。啊不,想到哪里不对我又急忙开口,应该是Man·Sue呃
实在不行你喊我Suman?眼看着他的目光愈发奇怪,我又小心的改了口,都行?
弗雷德嘴角的肌肉抽搐了一下,露出了一个似哭似笑的扭曲表情。
你真的很像她。
我抿起唇,有点想找个镜子照照。
我以为和我相像的只会有女鬼了呢。面色惨白两颊干瘪双眼无神
舒绾可不止一次嘲笑我比僵尸还要丑。幸好有医院把我封印起来解救世人,不然谁知道会有多少个可怜的亡魂因为看了我一眼而惊吓至死呢。
能让他们恋恋不舍的姑娘至少长得是健康顺眼的吧?
呃。也许他这是在夸我?那我是不是应该冲他笑一笑?不然不太礼貌?
在我纠结犹豫着冲他咧开嘴角露出一点点牙齿的时候,弗雷德又出了声。
他抬头看了看外面的天色,时间已经不早了我能听出他正竭力使自己的语调回到正常的轻快,但是还是显出了疲倦的徒劳,你家在哪?能自己回去吗?
于是我纠结的事情立刻又换了。
我要不要跟他说实话我只是一个来观光的外国小麻瓜?
可那样的话我要怎么解释我认识他的事情呢?
如果我不说实话我该怎么回去?
斟酌再斟酌,犹豫再犹豫,我决定把话说得含糊一些。
我是从那个酒吧进来的。我小声说,我好像有点
不记得路了?出乎我的意料,弗雷德倒像是很急切的接上了,接着就好像迫不及待一般,他推上了我的轮椅,那我就先当个好人,送你一程吧。免费的。
咦?
我诧异的抬起脸,却对上了他深沉又恍惚的眼神,突然就明白了什么。
原来原来是这样啊
难道我真的很像那个姑娘吗也许等一个月后我可以试着找找她。
这一路上很安静,而弗雷德的眼神则很有存在感,被他盯得我脖子后面的汗毛都要竖起来了。
我都要分不清自己究竟是想再和他呆的时间长一点还是这段路再短一点让我离他的这种眼神远一点?
唉。我可能是真的很不讨老天爷的喜了。
可能连着做了八辈子的孽吧。
本来被弗雷德推着推开了酒吧的大门,刚后知后觉的意识到真的要和他分开,失落还没来得及上涌,眼前的陌生场景就先让我倒吸了一口凉气。
这里是哪???我刚刚真的是从这里进来的???没错吧???
可我为什么感觉这哪哪都不一样了呢?
接下来的路你你的脸怎么这么白?他微微俯下身,眉头轻微的拧着,神色似乎是担忧。
你
我我的嘴唇呆滞的开合着,停滞的大脑都要想不出对应的英文,直到现在我终于不得不承认这老天是真的想让我不得好死了,眼眶越来越酸,酸的像挤了两颗柠檬。
我、我好像穿越了
什么?
最后我又被弗雷德推回了韦斯莱笑话商店。他拉下店门,看着死死咬住唇也憋不住抽泣声的我无奈叹了口气。
求、求求你先收留一下我说出如此无礼的要求让我根本不敢看他,低头死死攥着衣角,不需要多久的最多不超过一个月我、我就
死了这么一个简简单单的词却卡在了我的嗓眼。我是真的没有想到会在这种情形下认清自己对死亡的惧怕。
我一直以为我是无所谓的。可直到要这么大声的告诉别人我马上就要死了这个事实我才发现我是如此的恐慌和害怕。
原来就算活着对我来说那么痛苦我仍然是想活着的。
尤其是见到了弗雷德之后。
尽管我自己都忍不住觉得自己可笑又恶心,可内心深处还是有隐秘的期望幻想冒出了头,我无论如何也掐不掉。
弗雷德一直没有说话,这让我害怕极了。
就算知道自己这要求再过分我也不想让自己生命里的最后一个月是在哪里不知名的阴暗小巷又冷又饿的凄惨死去。
这、这个我哆嗦着手把脖子上带着的吊坠取了下来递给他。
这是什么?
琥珀。我拼命挤出微笑,手指还紧张的揪着衣角,抖得像在抽筋,这是我这辈子收到了唯一一个生日礼物,也是我身上唯一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