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彧棠很認真的幫韋星荷洗頭,但需要Jingye以便復生的夢魔韋星荷,一雙手不停的在他身上遊走,想要挑起白彧棠的慾火。這樣的畫面看在柳熙寧眼裡,就是自家種在溫室裡呵護的楚楚可憐小白花,要被不知道是什麼物種的飢渴的痴女給採擷了,越看他越覺得火大,乾脆西裝一脫也加入他倆拉拉扯扯的行列。
馬的敢動他的人,先過他這關再說。
柳熙寧接過蓮蓬頭,將韋星荷按在自己腿上,把她的衣服一件件扒下,很快的,坐在穿著襯衫跟西裝褲的柳熙寧膝上的,就是一只光溜溜的韋星荷。
他沒忽略掉她外套和上衣的背部都有個大口子,但因為韋星荷的背部沒有傷口,所以柳熙寧並沒有聯想到韋星荷曾被捅了一刀,只當韋星荷是被劃破了衣服就趁機裝死裝可憐,然後妖女發功,在他沒注意到的時候,把白彧棠迷得眼裡只有她了。
本來想挑撥離間結果卻適得其反的綠茶女配柳熙寧,氣得神色陰鷙,連好好先生的面具也不戴了,解開領帶甩到浴缸裡,故意不用洗澡巾,而是以略帶粗糙的大掌為她抹沐浴露。
他的手掌撫過她的背部與胸前的渾圓,韋星荷一聲嚶嚀,整個人沒骨頭似的倒在他身上,伸出舌頭細細舔吻著他的頸子。
呵,看來只要有得吃rou,妖女不管是誰都可以呢。
用自己rou體獻祭的柳熙寧,成功地達到了他轉移敵方攻擊目標的目的。
他還有一個卑劣的想法。
白彧棠從小就是獨佔欲很強的一個孩子,他喜歡的東西若被別人碰了,他寧願再買一個一模一樣的,也不願讓被其他人碰過的東西再出現在自己的視線裡。
正因為是他喜歡的,所以就只能屬於他,否則便是一種背叛。
柳熙寧很確定,他先前和韋星荷做愛時,白彧棠並沒有對她上心,只當她是個cao起來很舒服的炮友,所以能夠接受跟他當婊兄弟,甚至大方的與他分享韋星荷。
可是他現在已經對她上心了,是不是只要弄髒她,白彧棠就會厭棄她了呢?
剛剛他送韋星荷回家時,眼角餘光瞥見白彧棠在大樓附近閒晃,他就順勢在白彧棠面前跟韋星荷秀了一把恩愛,想說如果能因此讓白彧棠對韋星荷的話就再好不過了,沒想到不知道出了什麼差錯,反而造成了反效果。
看來可能是藥下得還不夠猛。柳熙寧心想。
可柳熙寧不知道的是,他的計策其實空前的成功,開酆小王子白彧棠早就作天作地爆發過一次,只不過馬上就被殘酷的現實按在地上磨擦,還順帶磨掉了一層皮,升級成白彧棠二點零,一條純種馬子狗。
柳熙寧畢竟也是個跟韋星荷發生過關係的男人,饒是再討厭她,身體也還記得曾經在她身上獲得了多大的快樂。誠實的身體被她這麼蹭著蹭著,居然也有了反應,於是乾脆回應她的挑逗,把她摸得嬌喘連連。
若在白彧棠面前幹韋星荷幹到她說出只喜歡自己,或是乾脆讓她壞掉,露出不堪入目的痴態,白彧棠就能厭棄韋星荷了吧?
於是韋星荷拉開他西裝褲的拉鍊,掏出他半硬的rou棒時,他也沒阻止她,反倒順勢低聲對她說道:「就那麼喜歡我的屌?」
「......喜歡。」細胞裡還殘存的記憶,讓她一碰到眼前這個男人就濕到不行,只想幫他吹硬了再張開腿被他灌滿子宮,就算被玩壞了也不要緊,「想要......」
聽到韋星荷這麼說的同時,白彧棠的臉色已是難看至極,但還是留在浴室裡,沒有任何離開的打算。
就這麼喜歡她,喜歡到就算是別的男人正在姦yIn,也要寸步不離守著她嗎?
這樣的認知讓柳熙寧心情十分惡劣,所以冷著聲音對韋星荷說:「想要就坐上來自己動。」
他知道這種女上男下的觀音坐蓮式,對韋星荷來說太過於殘酷了,還沒幹開的陰道淺淺短短的,根本吃不下他的大東西,硬吃下去的話或許會受傷也說不定。
即使如此,他還是不打算給韋星荷任何額外的潤滑或擴張。
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殘忍。
「嗯嗚......好大好漲......啊呀......」聽了柳熙寧的話,韋星荷乖乖掰開xue口,自己用小xue將他的rou棒一點一點吃掉。
但果然尺寸對她來說還是太大了,只能邊坐邊哭,又痛又爽的感覺讓她大腿不由自主的顫抖,最後上上下下了十幾分鐘,終於把巨根硬塞了大半進她的緊xue,此時韋星荷已是渾身chao紅,坐在他懷裡哭著哆嗦。
「動啊,怎麼不動,不是想要被搞上天嗎?都餓得自己伸手來掏我rou棒了,怎麼不知道要爽自己也得出點力?」柳熙寧陰陽怪氣,酸溜溜的嘲諷著她,「還是不喜歡我的,想給別人幹?」
「不要嗚嗚......喜歡的......」聽到要給別人幹,身體裡每一個細胞都不願意了,這具身體目前最喜歡的就是柳熙寧,吃到下面嘴裡的rou棒怎麼可能再讓他抽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