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赫然显露出贾夫人两条修长的玉腿--贾夫人裙下竟然没有穿裤子!
好一个淫娃荡妇!
一眼看去,贾夫人的嫩臀一点点浮现,好似两段白玉雕,然而只是冰山一角般地露出一端,使人对她私处及上身的腰肢产生无限遐想。随着她身体的晃动,在浓重的夜色里,裸露的肌肤映着天上微弱的月华星光,散发着梦幻般淡白色的春光
然而只是一瞬,长裙便帷幕般地落下,将那团破裙而入的红光和无限的春光重新掩入裙下。
大腿被重新盖上,在那本就轻薄的裙纱底下,依稀可以看见一团红光在贾夫人腿间乱窜,似乎在挑逗她,惹得贾夫人一阵轻笑,慌忙用手掩住下腹:呵呵呵好了,衫儿,别闹了。快出来,有事与你说。
一听夫人的呼唤,那团被唤作衫儿的红光方才罢休,传出笑声,打着旋飞出贾夫人的长裙,临走时还不忘再将长裙掠起。
只见那红光在夜幕中飞旋几圈,悄然落下,在一丛茂密的草毯上落定,接着散出柔和的香雾,红色的光顿时弥散开来,将原本诡异的密林渲染成梦幻般的温柔乡,隐约似乎听到女子梦呓般的呻吟,勾起人最原始的欲望。
红光的中心渐渐变亮,并渐渐幻化出一只狐形剪影。狐身扭动,又变化出一个五尺来高的少女模样,长发及臀,身姿妖娆。虽然只看见轮廓,但纤腰盈握的身段已使人浮想联翩,几欲迷失在这荒淫的舞中。
红雾轻轻散去,原地果真出现了一个少女。同样是身长五尺,长发及臀,身姿妖娆,此时正半躺在那丛草毯上,露着天真笑貌望着贾夫人。
然而难以置信的是,这个看起来年仅十五六岁的少女,身上居然只披了一件很大很厚很软的绒毯,除此之外一丝不挂,而且狐皮毯也披得很随意,几乎没遮掩住什么,她就这样裸乳露臀地躺着,任月光和她人的目光撒在裸露的身体上,竟丝毫没有羞耻之意,还偏偏挑逗似地翘着二郎腿,一下一下晃动涂着朱红指甲的莲足,还用纤细的手指绕着乳沟间散乱的青丝,似是引逗着看向她的人,说不出的背德意味。
嘻嘻,唔好骚啊,姚姨刚刚又玩过男人吧?
看来贾夫人另有身份。
衫儿的声音依旧是少女般的天真烂漫,但却丝毫没有少女般的纯洁,反而很显妖媚,就如同她的身体一样摄人心魄。少女抬起脸,舔了舔朱唇,手捂着嘴巴笑,仿佛刚刚吃过什么好东西:姚姨可是越来越骚了,连裤子都不穿了,方才可真是惊艳呀嗯,这精血还可以,可惜有点油腥气,不如那些精壮的好吃。
衫儿絮絮地说,纤细的手指在唇上轻快连点。她的脸同姚姨一样是惊艳的,眉宇间也有着狐仙的媚气,只是少了几分姚姨的成熟,肆意卖弄着自己的容貌,涂着很鲜艳的嘴唇,睫毛长而黑亮,一双眼睛肆无忌惮大透射出淫荡和邪魅的光,半点也不矜持,似乎早已习惯如此暴露。
你不是连衣服都不穿吗?小丫头比我还骚呢唉,好不容易吸了一肚子精水练功,让你全吃完了下面红红的,怎么,你竟然发情了?姚姨听她说自己骚竟然一点不生气,看着衫儿泛红的下腹,反而轻声调笑,讶道:没做成?哪个男人竟经得住我们小骚美人儿的勾搭?
这倒不是听到如此放纵的话,少女衫儿竟不气急,而是低下头,脸上闪过一丝不快:今天我循着您的气息来到这,看见有两个小子在妓院外偷看,还看得挺入神,细看之下,其中一个竟与我的玉郎长的很像,雍姨出山前曾给我卜过一挂,说我近年将有姻缘之获,我算来大概就在最近了可本想把他引来,旁边那个没见识的臭小鬼莫明其妙的乱叫,还引了一群人来而且其中似乎有什么伏魔之气。衫儿摸了摸下腹,恨恨道:真扫兴,我一定饶不了那臭小鬼!
姚姨一听衫儿所说,心里顿时舒了口气:原来方才在房间之外那鼓妖气,果真是衫儿的自己却当是自己行踪败露让那帮子灾人寻来,还担惊受怕半天想到如此,姚姨不禁摇头笑自己多疑。
你笑什么?衫儿睁着眼睛,颇有些不满。
没什么对了,我那帮狐儿可好,没被别人欺负吧?姚姨问道。
当然,有我在美人峰镇守着,方圆百里哪个妖物敢来找麻烦?衫儿神色得意,撒娇似地耸耸盈握的淑乳,然而随即又耸拉下肩去,只是只是愫妍妹妹变人形时走火入魔,经脉尽封,一直昏睡不起这次来就是找姚姨回去救治的你走了快一年了,听说你被人买了去,便寻来了。
妍儿走火入魔了?姚姨皱了皱眉那我得快些回去才行,你可随我回去?
这个衫儿似乎有些犹豫。
在想那个小子吧,连我这个老家伙都不信有什么来生转世,你何苦如此执着?姚姨一眼看穿衫儿的心思,语气中带着几分惋惜和无可奈何,算了吧,他又不是真的玉郎,说不准又是个薄情郎。姚姨其实明白,那个他,是衫儿百年前的旧情人,一个落魄书生,在衫儿化形之前救过她一次,为了报答他的救命之恩,衫儿便以身相许,两人日夜欢爱,甚是亲昵可惜那书生死于顽疾,从此衫儿因此伤心欲绝,但却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