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三、
被吞进后xue深处的跳蛋骤然震动起来,熟悉的快感从后xue的深处层层叠叠地上涌,被压抑了许久的身体给予了最为诚实的反馈。从上周开始,他一直被挑逗起欲望,却又不得释放,此时得到抚慰,积攒了许久的性欲几乎要喷发而出。
几乎在跳蛋震动的一瞬间,易商的Yinjing就硬了起来。没有布料的阻挡,性器毫无遮掩、明晃晃地昭示着主人的兴奋。
楚越轻轻地笑了一声,调大了跳蛋的频率,警告道:“管好你前面的东西,我没说结束之前不许射。”
“现在,可以把ru夹拿下来了。”
易商全身都泛起了情欲的薄红色,整个人都细细的颤抖着,道谢之后毫不迟疑地一气儿取下了两边的ru夹。
气血瞬间流通,原本就有几分嫣红的茱萸变得愈加红艳,痛楚过于尖锐和猝不及防,易商忍不住呻yin了一声,下意识地想捂住胸口。
“挺胸!”楚越厉声呵止,警告似的把跳蛋的频率调高了一档,“不许碰。”
“是。”易商低低应了,忍着钻心的痛重新跪好,挺胸露出红肿的ru首。ru首的疼痛连绵不绝,像是细针扎过,又像是被炙火烘烤,他几乎在无意识地颤抖,呼吸急促而凌乱,甚至在后xue加大的刺激下,仍有些缓不过神。
见易商因疼痛失神,楚越适时地允许易商用手挑逗性器,只一点要求,要呻yin出声来给他听。
易商在性事中的确不太习惯出声,但他偏偏生了一副好嗓子,平常说话时的声线已足够低沉悦耳,呻yin的声线更加性感。
楚越漫不经心地往嘴里塞了一块巧克力,命令道:“叫的大声点。”
凝神听了一会儿后,楚越撕开另外一块巧克力的包装纸,有些嫌弃,“明显没有第一次约调叫的好听。”他沉yin了一会儿,“这样吧,我来帮你。有薄荷味儿的牙膏吗,取一点过来。”
易商涌上一股不祥的预感,但不敢违拗楚越的命令,起身寻找了一个没拆封的薄荷牙膏,依照楚越的命令抹了一点在食指上。
楚越满意地点点头,毫不犹豫地命令:“抹到gui头上去。”
*
性器起初感觉到凉,但凉意很快消失,火烧般的刺痛和灼热替代了所有的感觉。易商的眸中含了一汪生理性的泪,他轻轻的吸了一口气,不敢乱动,小声地求饶道:“太刺激了...主人,求您。”
楚越略显不满地啧了一声,“我看你下面那根东西挺Jing神的。合着你欺负我心软呢?”
易商的性器的确没在辛辣灼痛的刺激下居然没有软下去,反而更加Jing神地立了起来,前端甚至还吐出一点儿黏ye。
楚越唔了一声,恶劣道:“摸摸它,再吹口气。”
五十四、
带着凉意的气流拂过gui头,原本消散的冰凉触感重新涌现,夹杂着难以言明的快感。连微风吹过都觉得刺激的gui头被强迫继续用手抚慰,刺激的程度翻了几倍,易商全身狠狠地颤了颤,原本含着的泪终于落了下来,他哑着嗓子叫了一声主人,楚越却轻描淡写地让易商继续叫给他听。
手里的动作不敢停,易商一边自虐般地挑逗着已经不堪重负的性器,一边尽力从超载的刺激中剥离出快感,呻yin声和泣音缠在一起,混合成yIn糜的伴奏。
牙膏所带来的热辣感渐渐散去,在熟悉的快感回归到性器之前,楚越命易商停了手。
后xue里的跳蛋仍在深深浅浅地震动着,从极端的感官刺激中走过一遭的性器却不满足于后xue的快感,叫嚣着需要抚慰。易商几乎用尽了自制力,才把手从性器上移开,规矩地背到了身后。
楚越噙着一抹恶劣的笑意,直接关掉了跳蛋的震动。几乎快要到达情欲巅峰的身体顿时空虚了起来,易商难受地喘息了一声,软着声音撒娇:“主人...”
楚越惊讶地挑眉,揶揄道:“几天不见,易总撒娇的功夫见长啊。”
易商本就极会察言观色,他知道楚越没有生气的意思,也顺势哀求道:“求主人怜惜奴隶。”
楚越好整以暇地靠在沙发上看着易商煎熬在情欲中的样子,笑道:“刚刚还嫌太刺激,现在又嫌不够,易总到底要什么?”
易商抿了抿唇,俯下身,声音恭敬,带着些许的讨好,“您赏什么,奴隶就受什么。”
楚越轻轻地笑了一声,重新打开了跳蛋的震动模式,随意选了一个频率,“还是给你五分钟,只许挑逗上身,射之前问过我。”
这就是不让抚慰性器的意思了。
易商应了一声,试探着抚上了红肿的ru首。那处被磋磨了整整一天,疼痛消散过后变得麻木而胀痛,指腹轻轻擦过时夹杂着令人战栗的快感。
下身的性器硬的流水,却始终达不到巅峰,他仰头望向屏幕那端漫不经心看着的楚越,忽而忆起几日前那场激烈的性事——楚越的臂膀环住了他的身体,把玩着他胸前的两点,性器狠狠地插入后xue,或深或浅地研磨着他的敏感点。
指尖好像覆上了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