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潼的双腿软得跟面条似的大开着,腿中间本来窄窄细细的一条不甚明晰的rou缝,此时被赵景煌蹂躏至殷红充血,Yin唇肿胀到已经合不拢,外翻成了一朵糜烂的rou花,在赵景煌的胯下盛开,蜜水潺潺,只等着他用那根粗黑的巨根插进去狠劲翻搅。
赵景煌呼吸粗重,把狰狞的冠头抵了上去,塞入了蚌rou间磨碾,软嫩的红rou立刻颤动着包裹了上来,细腻绵软的触感让他发出一声低叹。
赵潼的这处被弄得滑不溜秋的,赵景煌有意用马眼去摩擦那敏感的Yin蒂头,却总是一用力就滑开了,冠头一偏,就朝上方那两颗小rou蛋撞了上去。赵潼的男性睾丸生得极为小巧,平时隐藏在软垂的Yinjing下不仔细看还发现不了,这会儿他的roujing挺立起来,小球才暴露在空气中,挂在女xue上方跟两颗莹白的珍珠似的。
赵景煌嗤嗤地笑了,那两颗长得简直跟玩具般的睾丸还没他的gui头四分之一大,被他撞得东倒西歪的。他若是从中间强行挤入,两颗小球就被压得半瘪,皮绷得紧紧地向两边分开,赵潼感到这处被扯得刺痛,讨饶般地叫着,颤抖着手摸上腿间入侵的兽物,想将其推开。
“唔别、别这样玩,要弄坏了……”
赵景煌倒是没再虐待赵潼这两颗可怜的rou球,他直接抓住了赵潼伸来的手,将他们塞入那yIn水四溢的roubi,恶劣地说道:“自己摸摸你这里成了什么样子,老子的鸡巴都要打滑了,把bi水擦干净点,老子好捅进去。”
“不,我不要……你放开……”跟自己不亲眼看亲手摸就能逃避他下面被男人疯狂亵玩的事实一样,赵潼拼命地要抽回手,不想触碰他那怪异肮脏的器官。赵景煌像是知道他所想,强硬地捏住他的手指,在肿胀的Yin蒂上戳,又在不断收缩的xue口上按,让他将自己下体的yIn糜感受个遍。
听着少年惨兮兮的哭声,赵景煌邪念更甚:“这么yIn荡的身子没自己玩过吗?来,就这里,使劲按,用指甲刮,呵呵,舒服吗?”赵景煌跟个恶魔似的不断问着,Cao控着赵潼的手让他自慰。
接触到从未碰过的禁地,赵潼Jing神世界几乎崩塌,当自己的手刺激到敏感之处时,空白的脑子里只有快感跟过电流一样炸出火花,滋滋作响。
赵景煌的性器也和赵潼的手指一起在那糜软的女xue口肆虐,殷红闪着水光的xuerou和莹白纤细的手指纠缠在一起,唯有自己粗黑的青筋盘虬的rou屌丑陋不堪,污染着男孩腿间的美景。
有一瞬间的冲动,赵景煌想低下头去舔这漂亮得惊人嫩bi,把这些漫溢的香甜春水喝下肚。恍然间回过神,他恶狠狠地扇了赵潼的女xue一巴掌,掐着赵潼细窄的胯骨,没有先兆地把硬到发疼的阳物噗嗤一下全根没入,甚至赵潼的一小截手指还在xue口未及抽出,被强行顶入的鸡巴死死卡住,粗壮的兽物根部将Yin道口撕裂,渗出一缕血丝。
女xue深处被坚硬的巨物猛然破开,赵潼疼得睁直了眼睛,仰着脖子发出濒死的哀鸣,全身上下绷得死紧。赵景煌头皮爽到一阵阵发麻,喉咙里闷哼着,性器被紧热层叠的rou壁裹住,跟进了天堂一样。他的gui头直直抵上赵潼体内深处的屏障,再往里面便是赵潼更加脆弱的子宫,那处的rou瓣排斥着异物的入侵紧紧缩拢,赵景煌的gui头在上面不断磨着碾动着,舒爽不已。
这嫩bi怎么这么好cao?怎么会这么好cao?简直是贴着他的心长的!赵景煌眼睛里泛着血光,他嘶吼着俯下身撑在少年身体两侧,健腰狂肆地不断由上至下顶干,不把这rou道捅个对穿绝不甘心似的,赵潼单薄的身子几乎要被他压得完全陷入柔软的床垫里,微微弹起时迎面又是一下死命地压干。
“干死你!干死你!你这sao妖Jing,老子怎么没早点cao到你,你这yInbi就该被老子干,老子要天天把你锁在床上,呼,把你里面捅烂,呃、呃射满老子的Jingye……呼,爽死了……”
“啊啊呃、呃……唔疼,轻、轻点……求求你,轻点……啊啊呃……”赵潼断断续续地微弱求饶着,但已经被情欲冲昏了头脑的男人根本一个字也听不进去,赵景煌的胯一下又一下地撞击着他的腿间,硕大的rou蛋啪啪地击打着roubi,他在赵景煌微微将巨根抽出时拔出自己的手指,螳臂当车地推着男人像座小山般不断向他压来的下腹。那里毛发丛生,浓密卷曲的黑毛扎得赵潼手心都疼,几乎要把赵潼的小手都淹没。
赵景煌全然没受影响,依旧捅凿着赵潼的Yin道,里面yIn水越流越多,被坚硬的鸡巴头凿得越来越软。赵潼过了一开始的剧痛,竟开始慢慢适应了起来,紧绷的身体逐渐不由自主地放松,满胀的快感在小腹深处聚集。
赵景煌又是几下狠顶,终于破开了赵潼的子宫口,赵潼发出自己都不敢相信的yIn叫,子宫口跟张yIn嘴似的箍着野蛮的兽头,下贱地将其往里面吸入。赵景煌这会完全疯魔了,他抱着赵潼的屁股把他的下半身完全抬空,Yin道与自己的鸡巴平行,将那张bi猛力地往自己的胯上撞,rou体撞出不间断的噼啪巨响,他进得不能再深。
赵潼叫得没了命般,他的子宫要被恐怖的兽头给捅烂了,小腹都被撑得鼓起一坨,跟有个活物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