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指尖玩弄着黑鹤的ru尖,表情平淡,他则呼吸颤抖,眸子朦胧。
? 我似乎是不经意的问他,“……二皇子,在没回京之前……有没有派人保护过我?”
? 黑鹤明显一顿。
? 我自然不是因为什么怕极了生死才要了这两个sao东西,我贺家家大业大不至于买不起几个杀手或侍卫。
? 只是听说,黑鹤之前为二皇子的贴身影卫,自然该是……什么也知道。
? 黑鹤看着我,蕴着情欲的眸子染上些许晦色,低喘着道,“属下……不知。”
? 啧。
? 我的身边早有人监视,我自然知道。
? 也是当年抑商新策下来,我偏偏与狗皇帝对着干,挡了许多人路,日夜的暗杀让我烦不胜烦。
? 我自身毫无武功,也只让着侍卫保护我,哪怕侍卫能力通天也有漏网之鱼通到我面前。
? 那利刃要劈到我面前的时候,心里只想的是醉花楼里的娇姐姐该如何和祖坟里的老爹怎样修理我,没壮大贺家家业,反而被狗皇帝一派的人取了命。
? 却猛地,那黑衣人顿了顿,瘫软倒下。
? 如此几次下来我也不傻,自然是知道有人在暗处保护我。
? 这藏匿无声无影的功夫是皇家独有的影卫,哪怕是最顶尖的杀手也没这毫无踪迹的藏匿技术,如此倒把范围锁定了。
? 大皇子,二皇子,七皇子……和,狗皇帝。
? 啧。
查不到。
如此,我也只能勾那东西出来。
我从容不迫的面对暗杀,甚至刻意的让杀手冲到我面前。
这不仅在赌那人会不会出手,也自然是赌命。
胜负欲?我开始刻意引他现身。
如此他倒是谨慎,一次也没被我捉到。
我在那日的生辰宴会上出了狠招,我不会游水,却假装趁着酒意醉醺醺要去划船,一人驾着小船喝得烂醉,然后不出所料,跌到湖里。
又是一次赌命。
水一口口的呛到嘴和鼻腔里,身体也越来越沉,就在我意识模糊的时候,“噗通”一声,池子里跳下了人。
那人抱起我往上游,猛地吻住我的唇为我渡去呼吸。
一股子糖糕味。
甜死了。
臂膀有力的紧,死死扼住我,隔着水和薄薄的衣服都能感受到他身上结实的肌rou。
上岸后我大口的喘着粗气,喉咙被灌了水嘶哑疼痛极了,眸子被水浸入,还被他公主抱着,只朦朦胧胧看见他线条优美的下颚。
手捉住他的衣角,低低的笑,嗓音嘶哑。
“小东西……捉到你了。”
他明显一惊,把我狠狠丢到地上便消失的无影无踪。
“唔!”
我深觉五脏六腑都被甩出来了,只心里骂着,若被我再捉到,便……这辈子也别想吃糖糕了。
我回味了一下嘴里的甜味。
此后也算是相安无事,不过我总爱调戏他,虽然不知那人姓名样貌,却知晓他爱吃糖糕。
每每在桌子上丢一包糕点,再随便说一句,“赏你了。”
转头再看时,已然无影无踪。
只不过,在我还和二皇子称兄道弟时,随手逗弄他,如此,自那日便再也没出现过。
烦得紧。
在我垂下眸子思考时,黑鹤表情漠然的看着我,眸里不含丝毫情欲,只染着暗色。
……保护?
不对……是监视。
黑鹤掩下暗色。
我抬眸看黑鹤,虽然些许失望断了线索,但至少排除了是二皇子派来的人。
随手插弄了几下他的女xue,逗弄了黑鹤几下我便毫无兴趣的挥手离开。
抬脚从黑鹤的院子走到黑竹的院子,看见他含着口枷才恍然大悟,自那次口交后他便嘴里日日含着那玉势。
倒也来了几分兴致。
我捏住他的屁股揉捏几下,又攀上他结实的腰腹,在他的沉默之下得寸进尺的咬住他的耳朵,手解开那口枷。
“可是学会了怎么服侍男人?”
黑竹的眸子微微含着朦胧的薄雾,眸尾发红,倒不是委屈的哭出来,而是口枷被抽出嗓子干哑刺激之下。
他沙哑着嗓音,道,“还……未曾。”
“蠢东西。”
“试试……”我坐在椅子上,指着胯下,挑眉看着他。
他沉默的解开我的衣服,低下头恭顺的含住gui头轻轻吮吸。
虽然比不上黑鹤那sao货,却比之前好了不少,嘴里又shi又热,舌尖也讨好的舔舐着gui头。
“唔……嗯。”
我直接一挺腰伸进了里面,紧死了。
被玉势开拓的喉咙显然能被cao进去,宛若一个小逼一样死死吮吸着。
毫不吝惜的捉着他的头发挺腰cao弄,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