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车?好的,没问题是没问题……可这种事情不应该是专业人士来吗?”
听到主管的要求,正在擦玻璃的泰格感到非常疑惑。
“不,这里的每个人都会的,学一学不就好了?你要是想在这里干下去,就得多学点东西。”
主管皱了皱眉,似乎对泰格的质疑很不满意。泰格无奈地点点头,拿着器具走向那辆漂亮的跑车。
看着手里的低压水枪和专用洗车手套,完全没有经验的泰格一头雾水。红发青年茫然地望向四周,忽然看到前几天向自己搭话的少年端着一个桶走在不远处,便去请求帮助。
听说泰格要学洗车,少年有些疑惑,但还是既细心又快速地教了一遍泰格。
“按说那些老爷们的车,应该不会让新人来洗的啊……奇怪了。”
听着少年离开之前的嘟囔,泰格也起了一些疑心。会不会,是有以前在斗技场看比赛的人认出了自己?
那辆跑车停在停车场的角落,周围整整齐齐地排着一辆辆用套子盖着的豪车。不远处有零散的几辆车也掀开了套子,一些裸着上身的侍者正在用喷枪喷着车玻璃。
“……洗车的话,应该就不用穿着制服了吧,弄脏了也不太好。”
泰格将紧绷的制服脱下,露出强健的上半身,然后拿起调配完毕的泡沫喷壶,将整辆车喷满nai油状的泡沫。
车窗用的是镀膜玻璃,从外面看车内是全黑的,而车内可以清楚看到窗外的情况。一般情况下,要求洗车的人并不会呆在车内,毕竟没哪位富商会放着舒服的软床不躺而跑到这里来。
正常人都是这种想法,泰格自然也是,所以并没有注意到车内的动静。
因为有自动保护装置的存在,车身会稍微升起一点点,以防洗车时泼溅的脏水流过其他车底产生气味。泰格站在靠近驾驶座的门旁,结实的腹肌紧贴着玻璃,戴着专用手套仔细地擦着车顶。
忽然,泰格听到了车窗降下的声音。红发青年的第一反应是车内的人睡迷糊了,得让他关上车窗,否则泡沫可能会飘进车内。
“请您升起车床,不然灰尘和泡沫可能会污染车内。”
泰格礼貌地低下头,却看到了一张今生都不可能忘掉的脸。
“……塞多……姆尔……”
泰格感觉一阵冷风吹上了后背,浑身都在打着摆子。两腿仿佛忽然被插进了冰水中,颤抖着痉挛起来。
“……你……你为什么会在这儿……”
“好巧啊,前王者‘赤色之虎’泰格。”
塞多姆尔微笑,一根细玻璃棒在手上转来转去。
“很惊讶吗?我好歹也算是个商人,偶尔坐船去外面很正常不是吗?你居然在这里打工,看来那个皇子似乎对你没兴趣了呢。”
“……跟他没有关系。”
泰格咬咬牙,准备无视塞多姆尔转身离开。既然对方只是碰巧来到这里,那应该不会在大庭广众之下对自己出手。
“这艘船,只有没有正式身份的人才会上来呢。”
塞多姆尔不紧不慢的声音从背后传来,泰格打了一个冷颤。
“……如果你不想你的身份被捅出去,最好老实点听我的话。”
“……你到底想干什么……!”
泰格悲愤地回过头,说话都有些艰难了。
“干什么?看着你洗车啊,哈哈。”
塞多姆尔舔了舔舌头,趴在窗口微笑着看着泰格。
“还记得我说过的话吗?‘要不是我实在想赚钱,就把你调教成狗奴带回家了。’现在钱赚到手了,老天还给了我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也该进行下一步了。”
泰格一个激灵,习惯性地将右手放在腰间,却发现并没有携带武器。如果对方真的是这样的想法,自己不如现在先把他杀掉,然后冲出一条血路,拼命逃出去比较好……
“哈哈哈哈哈,‘赤色之虎’的胆子什么时候这么小了?”
塞多姆尔捧腹大笑,将手搭在窗边,饶有兴趣地看着有些慌乱的泰格。
“以你现在的身份,我可不敢带走,外边的警戒那么严,我连奴隶生意都不好做了呢。”
红发青年站在不远处,手上还戴着shi漉漉的擦车手套,用怀疑的眼神看着微笑的制服男。
“如果侍者在规定时间内擦不完车,主顾可是会投诉的哟。”
塞多姆尔玩弄着手里的细玻璃棒,像转笔一样熟练地转来转去。
泰格咬着牙,再次走近车门旁,伸出手用力擦洗着车顶。结实的腹肌在窗口随着呼吸收缩舒张,让车内的塞多姆尔赞不绝口,忍不住用手摸了上去。
“……!!!呜啊啊!!……你……!!”
敏感的泰格感到制服男的手在抚摸自己,立刻下意识退后。然而塞多姆尔一瞬间便拉下了泰格的侍者服裤链,yIn笑着握住了泰格柔软的Yinjing和睾丸。红发青年吃痛,只好整个身体都趴在车上。
“……你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