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啊啊啊!!啊啊啊啊!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虽然泰格紧咬着牙关,但仍然无法忍耐撕裂般的剧痛——塞多姆尔将洗车粘土粘在了红发青年的胸肌上,然后yIn笑着慢慢用力,直到洗车粘土被彻底拽离下来。
被夹子夹到红肿的ru头被黏性极大的洗车粘土粘住,然后一点点扯下来,期间的痛苦绝不亚于在未痊愈的伤口上再捅一刀,再将伤口重新慢慢剖开。泰格疼得双腿颤抖,却被固定在“座位”上,连挣扎都无法做到。
“……塞多姆尔……你到底……为什么……”
泰格“嘶嘶”地倒抽着凉气,畏惧地看着制服男将洗车粘土裹在勃起的虎根上。
“……为什么?当然是还没玩够,来发泄发泄啊!”
塞多姆尔狞笑着,用手像撕膏药一般轻轻拉扯着包裹在gui头的洗车粘土。gui头的皮肤被硬抻着拉长,和皮肤接触部分的胶泥被拉成了无数个细小的泥条,不断发出“滋啦滋啦”的声响。
“……呜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呜啊……呼……”
疼痛逼得泰格再次惨叫出声,不过这次的痛感稍微降低了一些。因为gui头太过光滑而且受到了不小的刺激,渗出的前列腺ye抵挡了一部分黏性,虎根受到的刺激并不算太过剧烈。
“……切……浪费一块好东西。”
看着手上沾了黏滑yInye的洗车粘土,塞多姆尔有些不满地抠掉了一些。看着似乎松了一口气的泰格,制服男露出一个Yin鸷的微笑,握着洗车粘土朝红发青年的身下伸去。
“你,你要干什么……别……不要……”
泰格急促地喘着粗气,眼睁睁看着塞多姆尔的大手伸到自己的tun部,然后将冰凉的洗车粘土按在了tun沟中,还“啪啪”拍了几下,让洗车粘土和菊xue的软rou粘接得更为紧密。
然后,在红发青年惊恐的眼神中,制服男用指头抠了抠洗车粘土的边缘,用食指和中指捻紧。
“……泰格啊……你说我是慢慢揭起好呢,还是一下子掀起来好呢……”
红发青年屏着呼吸,颤抖地盯着塞多姆尔的眼睛。灰狼般的暗黄色眼睛充满了狠戾和残忍,让“赤色之虎”惊恐不已。制服男的右手抚摸着泰格饱满的胸肌,野兽一样伸出舌头舔舐着泰格的脸颊,左手忽然之间将洗车粘土完全扯下。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突如其来的疼痛让泰格猝不及防,惨叫出声,菊xue处娇嫩的皮肤痛得像是被扯掉一层皮一样。塞多姆尔微笑着将那块洗车粘土放在泰格的眼前,强迫红发青年看着这块蓝色的“恶魔”。
“啧啧,我要不要以后给奴隶除毛时考虑一下这种方法呢?”
看着蓝色的洗车粘土上被粘下来的几根毛,塞多姆尔露出一个残忍的笑容。
“感谢泰格先生帮我发现了这种玩法,那么我们进行洗车的最后一步吧……”
在泰格痛苦绝望的神情中,塞多姆尔拿起了座位下的手持式打蜡机,煞有介事地从盒子中抠了一大块车蜡出来,抹在泰格健壮的胸肌和腹肌上。
随着“嗡嗡嗡”的声音响起,机械头部旋转的圆形厚海绵接触到了红发青年的肌rou,将油腻腻的车蜡在泰格漂亮的胸肌上抹平。塞多姆尔舔着嘴唇,像雕琢艺术品一样细细抛光着泰格的肌rou,雕琢着每一根结实的线条。
泰格的呼吸越来越强烈,眼神也越来越惊恐——旋转的海绵逐渐靠近肿痛的ru头,然后毫不留情地盖了上去。
“……别……呜呃……啊……呜啊啊!呃……痛……呃啊啊……”
粗糙的海绵摩擦着饱受摧残的ru头,泰格紧咬着牙关,尽全力忍受着打蜡机带来的刺激。不过,泰格自己心里也清楚,ru头只不过是开胃菜而已。
手臂,大腿,肩膀,甚至是腋窝……每一个露出来的地方都被塞多姆尔涂上了车蜡,然后用打蜡机仔细抛光。泰格现在的整个身体,看起来就像是抹了健美选手上台时用的橄榄油,但光泽没有那么高,反而显得红发青年的肌rou更加漂亮了。
“鄙人的习惯嘛,好吃的总会留到最后。”
塞多姆尔yIn靡的目光盯着泰格已经勃起的大rou棒,像是狼盯住了兔子一般。嗡嗡作响的打蜡机从泰格健壮的大腿下方绕过,伸向了红发青年松软的Yin囊。
“……呜唔唔唔……唔呃…………呃啊啊…………呜呃呃呃…………”
如果说给疼痛的ru头打蜡是纯粹的折磨,那么给Yin囊打蜡就是难得的爽快了——虽然泰格的眼神努力望向车外,但不断抽动的粗壮虎根还是出卖了青年rou体的感受。随着打蜡机的不断震动,膨大的gui头开始冒出晶莹的ye体,泰格的呼吸也变得粗重起来。
“怎样,很舒服吧?”
看着硬得发胀的粗大虎根,塞多姆尔微笑着按下开关,Yinjing笼发出“咔啪”一声,硅胶套连着弯管便被轻而易举地拔了下来。制服男再次抓起了一团车蜡放在掌心,仔细地握捏着红发青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