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散散长了几根杂毛,看起来有点碍眼,像是刚发育的样子,很短,软趴趴的,如果不考虑影响了美观的问题,其实还挺可爱的。
姜离夹紧大腿,却被分得更开,此刻,全身上下只剩那件白色背心,胸前的两点早已立了起来,淡淡的粉色若隐若现,这种欲露不露的模样,还不如不遮。
“……别看。”他红了眼眶,遮了下面遮不住上面,很崩溃。
楚轻淡笑,搂着人,轻拍后背,温柔的如同世间最称职的恋人,只有姜离知道这都是假象,那人温和的皮层下是怎样的暴虐、Yin戾、强硬。
“放过我吧。”这句话其实已经没有必要说了,但他除了说这个,真的不知道还能说什么。
楚轻拉开人,强势而慢条斯理的剥下最后一层遮羞物,两点樱桃粉嫩嫩的,轻轻一掐,似乎就能冒出水,他用指尖拨弄两下,姜离身体僵硬,浅浅的嘤咛被生生止住,琥珀色的水眸早已蓄满了泪。
“……不要。”他摇着头。
楚轻摸了摸他脑袋:“说了今晚不动你,就不会那么做,但是如果你不乖,这句话随时收回,刚好,有些东西过了三年,在体内酝酿了这么长时间,不知道味道是不是会更好。”
姜离面色惨白,感觉身前凉飕飕的,一动不敢动,那人无声失笑,把人放到地上,是跪爬的姿势:“我先去做点吃的,你随意,但是只能爬。”
挺翘的屁股被摆得高高翘起,中间的花蕊紧实而粉嫩,俏皮、可爱。
楚轻瞥了眼,少年双腿打颤,比起当年又大了一圈的性器连带着两颗球球在中间虚虚晃着,身体渐渐趴了下去,翘起的双丘颤抖着漾出波纹,埋藏在沟壑深处的娇艳若隐若现,真的非常养眼,Jing致的蝴蝶骨,圆润的双肩,因为这一哭,止不住的抖,显得脆弱而易折。
大厅内飘出少年压抑的哭声,楚轻没再停留,往厨房走。
晶莹打shi了睫羽,姜离哭得一抽一抽的,脖颈泛起了粉,脸颊的颜色更是娇艳。
他哭起来到底有多好看,少年向来不知道,但每一分漂亮都被楚轻珍藏在记忆里,用最残酷的方式去守护这份瑰宝。
不知道过了多久,少年似是哭累了,软趴趴的坐在地上,抱紧了双膝,一双shi漉漉的眸子不安的朝四周看,毫无意外,屋顶处安置了不少摄像头,无论身处何处,都会没有保留的记录在影像里。
他将自己缩的愈发紧了,找不到安全感。准确说,从几年前开始,他的生活就只有刀子。
楚轻端着两个餐盘过来,其中一个放在矮桌上,意思不言而喻,姜离并不想过去,爬行的姿势让他很难堪,他是人,不是狗。
可笑的倔强,无用的反抗,楚轻确实也笑出了声,扫了眼时间:“现在是九点四十七,给你十三分钟的时间,将三明治吃完。”
完全是命令的语气。
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
比三年前要冷硬许多,同样的,也让人更加捉摸不定。
比如此刻那平和却晦滞的目光,威严而压迫,看得姜离心跳加快,似乎下一秒就会发生什么极其恐怖的事情,纠结中,少年缓缓松开膝盖,怯怯的趴好,试着往前伸出一只手,努力忽视满屋子的摄像头以及来自那人的目光。
世界上的事情都这样,看起来很难,其实只要开始了第一步,接下来似乎也不是问题,姜离快爬到矮桌旁时,抬眸斜了眼那人,对方正在看他。
……冷静、不起波澜。
与看死物没什么区别。
姜离心中涌出一丝复杂,垂下头盯着眼前的食物,忽然不知道怎么下口。
“还有十分钟。”那人冷冷报了个时间,不含任何感情。
少年呼吸有些不稳,明明都已经到这一步了,为什么最后一步出了问题?还是做不到像只狗一样的活着吗?令人发笑的想要留有一份可有可无的尊严,姜离双臂在抖,只需要将脑袋再低一点就能碰到食物了,可那一寸就如泾渭线,划分的不是两河之水,而是他的人权与自尊。
“还有八分钟。”
楚轻瞥了眼自己的那盘宵夜,似乎没什么胃口。
姜离迟迟没有动作,因为紧张与羞耻,下身不知何时一点点抬头,增加了难堪,他并拢双腿,遮住那人的目光。
“我不会吃的。”他软弱而倔强的说。
楚轻没什么意外,即便如此,他还是继续报时:“六分钟。”
少年还是没动,心却一点点提了起来,胆子永远没有嘴上说得那么硬气,那人每吐出一个时间,他身体就不受控制瑟缩一下,与此同时,性器在一点点复苏,这让他恨不得就地死去。
只会让他丢人。
“时间到。”楚轻走过来,皮靴在灯光下泛着森冷的寒光,姜离一个劲的往后缩,那人没什么情绪,拽住他头发往电梯里拖。
【作家想说的话:】
差不多得了,拖到现在才收费,够了啊,想看就追,不追拉倒,别矫情为难………我很佛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