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阿青而言,这是一段漫长的时光。
曾让人感到愉悦的性事在男人刻意的延长时间和狠戾抽动之后,逐渐让女体变得麻木而呆滞,她到底还明白自己在做什么,却不能从中再汲取快乐。
每一分每一秒,都变得如此难熬。
可就在这样的前提下,阿青居然还在喷水儿,甚至比之前正常的性事流出的yIn汁更多,不光是在粗长硕大的男性rou棒狠狠磨过内里仿佛娇花嫩蕊似的逼rou时,连着被温暖的手掌抚摸高耸软绵的nairou,轻弹嫣红的nai尖儿,甚至触碰到白皙的大腿和手臂时,都像春药般让敏感至极的身体不停的攀上高峰。
似乎要永无止境。
直到黎落发觉身下女孩的唇瓣因为短时间内的大量失水而变得苍白,娇美的脸蛋也不似刚才般嫣红明丽,连嘴里的乞求声都变得弱弱小小,似乎提不起半点气力,才终于愿意放过身下的女孩。
随着“噗”的一声,那根在阿青体内作祟多时的性器终于拔出红肿的逼口,阿青的两只手还被缠着,高高的举过头顶,白腻的柔软nai子上全是两个人留下的各种掌印吻痕,而下体则被白色的Jingye和透明的yInye染的一塌糊涂,两片被鸡巴撑开的嫣红花瓣一时也无法闭合,开了个手指大小的洞不断的流出些ru白色的ye体。
女孩的眼角都有些红,带着点儿透明的水珠,即使在黎落抽出鸡巴也没能撑起腰,无力的瘫软在床上,看起来完全是个惨遭yIn辱的少女,可怜的有些过分。
黎落的手扶向额头,“对不起……我失态了。”声音中有几分歉意,黎落一直以为自己很冷静,表现出来的也是如此,他自己都没想到会癫狂到这种地步。
女孩听到这话厌烦的侧过被泪打shi的面孔,完全不想理他。
半响才开口,声音沙哑,“我的手。”这样连走都走不了。
“嘶”,女孩被禁锢的双手在黎朔的帮助下恢复了自由,即便是很柔软的面料,在长时间的捆缚之下,还是让她生了些疼痛感,止不住的揉弄手腕。
等待稍微舒服一点儿后,阿青一只手侧后放在床铺上使力,两只腿儿拼命的合并勉强自己站起,可全身酸痛的过分,连呼吸都接近于艰难,她很快又重重的砸到了床上。柔软的布料没有给她带来任何痛楚,有的只是因为两个男人明晃晃的视线,给她带来的愤怒。
……好难受……
也好过分,她甚至以为自己真的会惨死在这张床上——在新婚的当天。
阿青胡乱的用白皙的胳膊蹭过眼睛,毫不犹豫的拒绝和躲避来自黎落的触摸,“够了吧!”
声音哑了,但其中的怒气更多更大。
她知道她不该在这时发脾气,但她就是很生气,非常的生气,忍着下体的不适想立刻从这间房离开。
她勉强收拾好自己站了起来,又被黎朔拉住手腕。
“啪!”
女孩看也不看,挥起手臂立刻打了他一巴掌,声音响亮的几乎可以称为破空之声,在男人俊美的脸上留下一眼鲜艳红丽的掌印。
估摸着没有两天是消不下去的。
“你——”黎朔也生气了,抬起手掌怒视着她。
阿青本就委屈到了极致,眼中噙满泪水,此时更抬头泪眼汪汪的瞪回去,倔强又坚定,黎朔心里又气又软,不由得放下手,轻哼一声。
“我们有东西给你。”黎落皱眉,二人的表现让他觉得这分明是一出幼稚的闹剧。
“也算是……”黎落真心觉得有些讽刺,他当时是绝不会想到她居然是出于“要结婚”这样的理由将他和黎朔二人赶去风城的,虽然诧异想要当地的特产是什么奇葩原因,但黎落也想尽量满足她。“新婚礼物吧。”
他寻出一个拨浪鼓来。
木质的鼓身,牛皮的鼓面,绘制的图案Jing致秀美。
看起来幼稚而可爱。
递给阿青,黎落勉强笑了下,“可以给你玩儿,也可以给你…未来的孩子玩儿。”
到了这种地步,已经没有阻止婚礼继续下去的必要和可能,除非揭露她是一个荡妇、骗子、惯会花言巧语的恶魔天使。可那样……黎落并不想毁掉她,尽管他确实动过这心思。
——这也是他们在婚礼结束后才出现的原因。
不去看,就可以减少因嫉妒而心生的厌憎和愤怒,算是逃避吧。
是有用的逃避。
阿青微愣,因为刚才和过去发生的事,即使再一次面对善意,也无法说出开心和感谢,她的嗓子有如被堵住一般,默然了几秒,伸出手去拿那幼稚的拨浪鼓。
在电视上看到的,没拥有过所以很想要,她就这么告诉黎落了。
“我挑的店家,他选的图案。”这个“他”是谁显而易见。
“……嗯。”
最后,阿青似乎也只能说出这个,连同近在咫尺的气息一起化作无形的情丝将她层层缠住。
她想要离开了。
对于一个从骨子里就透出几分冷意的人来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