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拉维娅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一个漆黑Yin冷的狭小空间里。
她的腰间牢牢箍着莫迪尔的手臂,肩头靠着的是他毛茸茸的脑袋,背后还紧贴他的胸膛。
没有呼吸,没有心跳,那种冰冷没有生机的感觉让塞拉维娅一下子清醒过来。
她猜测,自己此刻应该是躺在棺材里。但她还能顺畅的呼吸,说明棺材的盖子并没有盖严。
为了证实自己的猜测,塞拉维费劲全身力气把手向上够,希望能把盖子推开。
手才刚伸了一半,另一只有力的大手横穿过来,握住了她的。十指相扣,无法逃脱。
莫迪尔半眯着眼睛,慵懒地打了个哈欠,闲着的那只手有一下没一下地给塞拉维娅顺着毛。
怎么醒了?他困倦的嗓音里透出被吵醒的不满,但仍然很耐心地问着怀里的女孩儿。
太冷,太闷,太难受。塞拉维娅本来不想搭理他,但毕竟现在落到了人家手里,于是极其不情愿地回答着。
哦?莫迪尔听出她声音里的烦躁,抬手把棺材盖推开任由它掉到地上,然后把她抱得更紧了。
还有呢?
塞拉维娅憋了半天想要骂人的话,最后终于从牙缝里挤出来一句:请你离我远一点!
莫迪尔玩味地笑了,掐着她的腰把她提了起来,不顾她的惊呼让她两腿岔开坐在他的身上,然后仰头看着她。
距离不能再远了,但可以再近一点,你觉得呢?
他说话间,塞拉维娅本来还想挣扎一下,但忽然感觉股间有什么硬硬的东西在顶她的屁股,再一看他莹莹的绿眼里涌动的欲望,立刻就僵住了。
她也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小孩子了,常识还是懂一点的,脸立刻红了起来,即使再冷静也没办法控制自己的恼怒和恐慌,又羞又愤指着他的鼻子:你你你......你不要脸!
是是是,我的宝贝,我不要脸。莫迪尔敷衍地重复着塞拉维娅的话,一边摁住她的手一边挺腰坐了起来。他低着脑袋顶着她的额头,两人鼻尖对着鼻尖。
塞拉维娅被突然拉近的距离和身下越来越大的硬物吓得呆住了,莫迪尔趁她没反应过来,蜻蜓点水般快速亲了一下她软嫩的唇,随后站起了身,轻轻把她放到一边绵柔的地毯上。
我现在不会碰你,你不用害怕。你也别试图激怒我,我对你的耐心很充足,这是没用的。他当着她的面开始换起了衣服。你只需要听话地待在这里,不要乱跑,一日三餐都会给你送过来,房间里的一切你都可以随便用,只要你乖乖的。
塞拉维娅捂着被偷吻的嘴没有做声,还没有从惊吓中回过神,傻傻地看着莫迪尔穿衣服。一直看到他利落地系好腰带,宽肩窄腰的线条真的很养眼,但她猛然想起来自己刚刚就是坐在这个地方被他调戏,顿时一点也不觉得有什么养眼了。
使劲摇了摇头,塞拉维娅深呼吸,忍下了这口气,使劲擦了擦嘴,看着莫迪尔穿戴好制服。
离开屋子之前,莫迪尔又颇有深意地叮嘱了她一句。
不要离开这间屋子,更不要尝试逃跑......如果实在无聊的话你倒是可以试一试,但要被我发现了的话,是会有惩罚的哦。
说完,他又冲她笑了笑,然后就转身关门离开了。
塞拉维娅干坐了一会儿,然后摸索着到了窗边拉开窗帘,外边依旧是昏昏沉沉的天色,看得人心头压抑不已,但起码也算是有点微弱的光线了,能让她看清整间屋子的大小结构。
她现在站立的前方是一面巨大的落地窗,窗帘的材质是专用于遮光的那种,很厚实。屋里的面积不小,家具却少得可怜,只有一口实木的大棺材,一张餐桌两把椅子,还有一张与这个昏暗房间格格不入的粉色大床。门口的左边有一个小屋子,大概是洗漱间,除此之外,桌子上还有几个烛台,然后就真的什么都没有了。
屋里很整洁,但摆设都很陈旧了,最新的东西还要属那张床和烛台,应该是刚刚搁置进来不久。塞拉维娅没心情做别的,她想出去看看,有没有办法能逃走,完全把莫迪尔临走前警告的话忘在脑后。
她试着去拧门把手,意料之外居然真给她拧开了,她探出脑袋环视了一圈,发现外面是一个宽敞整洁的楼道,房门旁有一个吊灯,但上面的烛台没有点火,整个楼道都非常昏暗。
塞拉维娅对此感到无语,吸血鬼真不愧是见光死,到处都秉持着啥也看不见的风格,天空是这样,连建筑也是。
她看着空荡荡的楼道,决定先出去转一圈,谁知脚才刚迈出去一步,楼道里的烛台突然被点燃了,身边一个声音随之响起:
尊贵的客人,请问您有什么吩咐?
啊塞拉维娅被吓得惊叫一声,缓缓回过头去。只见一个女仆装扮的半大女孩儿在仰视着她,下巴尖尖的,两颗锐利的犬牙露在微笑的唇外,大大的眼睛眨呀眨,一副很期待的样子。
你....你是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