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易斯欲望寡淡,向来很少自我纾解自己的欲望,大部分的Jing力都在战场的厮杀中消耗殆尽了,所以身下那暴露在空气中的物事颜色寡淡,毛发稀疏,顶端是好看的粉红色,遇冷瑟瑟地收缩了一下小孔,显得可怜可爱。
黑暗中的人一手握住这根分量不轻的玩意,笑道:“真不小,可惜了。”
他一下一下地从上到下撸动起来,开始时轻柔体贴,缓缓而行,逐渐愈来愈快,力道愈来愈重,让这敏感的rou棒迅速直立起来,顶端充血膨大,棒身由苍白变为粉红,顶端的gui头红艳润泽,终于颤颤巍巍地泌出晶莹粘腻的泪滴。
路易斯仍然是面无表情的一张脸,然而牙关却咬的越来越紧,他很想对握住自己命根的垃圾唾骂怒吼,但更怕一张口就忍不住艰难压抑在喉咙里的呻yin。那只手隔着冰凉的皮手套细细地抚慰着每一个角落,节奏由缓渐快,力道由弱到强,耐心地等待刺激rou棒完全勃起,由此所带来的快感像chao水一样一波一波地侵袭着他的理智,与他自慰时的草率粗暴完全不同,让路易斯忍不住拽紧了铐住他的锁链。
那根东西被手握的力道挤压得吐出愈来愈多ye体,顺着棒身流下,滴在皮手套上,然后被推开,涂抹得整根都是,帮助这场yIn猥更加顺滑细腻,更加剧了rou体的敏感。
就在神秘人的动作快要将路易斯逼上快感的顶峰时,突然速度很快地一撸向上,然后放开了手,只留下这根东西一跳一跳,在高chao的边缘奋力挣扎而不得登顶。
”。。唔。。“路易斯的喉头不禁溢出一丝呻yin。
听到自己的呻yin让路易斯突然意识到了什么,这种羞愧和耻辱感让他狠咬了一下舌尖,压制下体内电流般乱窜的快感,恢复清明,鲜红的血ye覆盖在他花瓣似的唇瓣上,他扯出一个嘲讽的笑,“就这样的程度吗?你该不是自己不行,只能用手了吧强jian犯?”
神秘人皱起眉头,粗暴地钳制住路易斯的双颊,逼迫他张开口,用一枚黑色的口球压住他的舌根,强迫他张开嘴,混着血丝的唾ye毫无阻挡地流下来,划过他Jing巧的下颌,显得脆弱而屈辱。
他用一种严肃又冰冷的语气说到,“我不允许你别伤害自己。”
如果目光能有实质,它大概能够穿透路易斯的眼罩,带着满满的愤怒和恨意,让对面的人千穿百孔。
神秘人大约也从路易斯的沉默中感受到了什么,他叹了一口气,轻轻拭去路易斯嘴角的血,无奈道:“乖,别伤害自己。”
“我也不会伤害你的。”
这么一折腾,原本Jing神的小家伙又蔫嗒嗒地垂下了头,那只手不得不开始新一轮的悉心抚慰,才让它重新站立起来,又开始恬不知耻地吐水,丝毫不顾及主人的意愿。
这次很快地又一次临近顶峰,然后被手松开,任由它不甘地张合着中心的小口。
30秒后,待小东西冷静下来,神秘人脱下手套,用指尖开始拨弄着rou棒的敏感点,时而用指尖轻点马眼,时而用指甲刮弄冠状沟,时而用粗糙的指腹磨蹭gui头,时而用温暖的掌心揉捻下方的双丸,每当刺激得rou棒青筋毕露,马眼大张,抽搐着要射Jing的时候就残忍地停下来,耐心等到平静下来后又开始新一轮的玩弄。
刚开始路易斯还能保持清明,可随着一次又一次地在高chao边缘不上不下地吊着,反复被刺激推上去又在冷落中缓缓落下,有时甚至感到Jingye已经到了管道,却又缓缓回流,那些存在感鲜明的,花样繁多的技巧搜刮这他的脑髓,快感像蛛网般渐渐收拢,死死困住不断扑腾的猎物。
他开始随着动作发出呜呜声,开始不自觉地在被握住的时候挺动腰部,开始在被抛下后奋力拽动手上和脚上的锁链,拼命地挣扎,企图能获得多一点的磨蹭,那种对射Jing的渴望越来越强烈,叫嚣着将他的理智搅碎为一团浆糊,连什么时候口中的小球被取走都不知道,在又一次被推上顶端的时候,他不禁从喉咙里挤出几个字,“要。。我要。。。”
然而他还是被抛下了,这让路易斯浑身开始不自觉地颤抖。
神秘人荒诞扭曲的声音又在耳边响起,“你想要什么?”
路易斯沉浸在难以挣脱的一线边缘,又渐渐坠落,张着嘴说不出话。
于是那只手又开始百般揉捻。
“不。。。不。。”
手的动作又停下,却仍然紧紧握着棒身。
手的主人的声音沉静中透出一股得意,“宝贝,想要什么?说出来。”
濒临射Jing的快感让路易斯几乎崩溃,脑海仿佛有个声音在诱导他,“说出来吧,说出来就可以不用继续挣扎的痛苦了。”
“要射。。。我要射。。。”
“好的,宝贝。” 那只手加快了动作,增强了推挤的力道,几乎粗暴地将一切狠狠推向顶峰,终于跨过了那总也跨不过去的一条线,大量的Jingye迸出枪口,将积攒许久的快感引燃,在路易斯的脑海中燃起一场天崩地裂的爆炸,铺天盖地的白光完全侵蚀了他脑海的每一个角落,让他完全失去了意识。